分卷(25)
江芙路過幾人的時候,輕笑了一下,原來倆人剛才進去拍親密的戲份去了,難怪拍了這么久,這得NG不少次吧? 江芙走到帳篷外,往里探了個頭,看見倆人都在那低頭系衣服。 ??? 尺度這么大??? 余光看到白樺正盯著監視器,她趕緊也跑過去看了一眼,回顧了一下兩人那段親密戲。 阿沁坐在床邊,攥著阿寧的手,看著面色蒼白,昏迷不醒的人,急紅了眼睛。 汗王,這狼爪有毒,得盡快將毒血逼出。 快救她。 巫醫上前施了幾針,卻不見效,額上轉眼就冒汗了,不敢看阿沁。 怎么? 這不知為何 出去,都出去。阿沁說著,解開阿寧的衣服。 汗王,您不能為了一個敵國公主傷害自己??! 出去!阿沁雙目通紅,殺意盡顯。 將眾人趕出之后,把阿寧的衣服除下,看著她左肩上駭人的傷口,毫不猶豫的伏上去,幫她吸出毒血。 嗯阿寧有了些反應,恍恍惚惚的睜開眼,看著阿沁的舉動。 你在干什么在意識到她的舉動后,阿寧拼盡全力想要抬手制止,卻被她輕易摁下。 我是百毒不侵之體,這點毒奈何不了我,倒是你,病秧子一個,一點小傷便要死要活的。 阿寧扯了扯嘴角,意識逐漸遠去。 畫面轉黑,不多時又亮了起來。 阿沁伏在床邊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 倒是阿寧悠悠轉醒,臉色也有了些血色。 她看著旁邊的阿沁,眸色深沉,心事重重。 她用盡全力抬手,顫抖的指尖撫過阿沁的眉睫、眼尾,最終落在了蒼白的唇瓣上。 她喉嚨微微聳動,逐漸紅了眼眶。 她想趁著阿沁還沒醒,輕輕的去碰一碰她柔軟的唇,但她又怕阿沁突然醒來。 掙扎了許久,終究是理智落了下風,她撐著身子,不顧身上的傷痛,緩緩挪向阿沁,最終,在她唇間烙下了極輕的一吻。 導演,這段戲拍了多少次?江芙實在是好奇。 沒幾次,也就親了六七次吧。 江芙偷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遲霜,眼角眉梢都藏著笑意,好,不愧是她! 好了,去吧,今天就到這,你倆可以收工了。白樺道。 小霜,你過來一下。江芙等兩人換完裝,把人叫到一旁。 嗯有個事,你可能得出面一下了。 怎么? 沈總和林總來了。 遲霜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眸色陰沉了下來。 這次估計是躲不過去了,她們都等了兩個小時了,如果不是鐵了心的要見你,早就該走了。 去吃飯嗎?我餓了。鹿辭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遲霜面色緩和,看向江芙,你先帶她去吃飯。 誒,你不一起嗎? 有一點事,我很快就來,去吧。遲霜沖江芙點點頭,看著她把鹿辭帶走。 遲霜看著遠處那輛黑色商務車,面色陰沉,緩緩走去。 拉開車門,車上沒有人,只有司機。 大小姐,林總和沈總已經先去酒店了,讓我在這接您。 遲霜沒應聲,上了車。 而另一旁,鹿辭遠遠地看著遲霜上車,從她走向那輛商務車的時候,鹿辭就覺得她不對勁,腳步似乎格外沉重,像是在抗拒著。 出事了是嗎?鹿辭問向江芙。 嗯? 那輛車里是什么人? 她mama? 嗯。江芙點頭,嘆了口氣。 鹿辭眼皮微跳,過去看看。 看著鹿辭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江芙心口一窒,突然有一種,看到主心骨了的感覺???連她都被自己這突然蹦出來的想法給驚住了,趕忙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跟著那輛商務車,一路開回了酒店。 鹿辭下了車,快步往房間走去,江芙跟在她身后,不自覺的多看了她幾眼,見鬼見鬼,怎么從她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如有實質的氣場啊啊?。?? 哼,遲影后好大的面子,讓我在這等了你兩個小時。 我沒讓你等。遲霜的聲音很冷淡,又變回了那種冷漠孤僻的狀態。 林靜秋怔了一下,氣笑了。 小霜,mama聽說你病得很嚴重,特意來看你,你別這樣。沈霖薇走過去,輕輕拉了拉遲霜的胳膊。 遲霜低頭睨了她一眼,把手背在身后,躲過了。 這個小動作自然沒能逃過林靜秋的法眼,當即一瞇眼睛,你那是什么態度? 我還沒有計較你裝病騙我的事,你倒開始先發制人了?嗯? 那林總怎么不想想我為什么騙你。你有妻有女,總來干涉我的生活做什么?遲霜迎著林靜秋的目光。 你!林靜秋說話間便揚起了手。 靜秋,不能打。沈霖薇急忙攔住了她,沖她搖頭。 你還真是翅膀硬了。 林總過獎。 小霜,別用這樣的態度跟mama說話。沈霖薇沖她搖頭,示意她服個軟。 遲霜視若無睹。 你騙我的事我暫且不論,我倒要問問你,霖薇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有沒有數?硯雪病成那個樣子,你卻連看都不去看一眼,遲霜,你究竟有沒有良心? 她是你的異母meimei,從小跟你一起長大,她的母親視你如己出,哪怕是為了這份恩情,你也該去看一眼吧? 可你不止沒有去,還在這惹是生非,讓霖薇為你來回奔波,你有體諒過她嗎? 砰地一聲,房門被人推開。 惹是生非? 怎么在林總眼里,硯雪病了就該得到所有人的關心和疼愛,我的阿霜病了,就是惹是生非嗎? 明明都是你的女兒,卻如此厚此薄彼,林總,您的良心又丟到哪去了? 鹿辭進了屋,看了遲霜一眼,寬了寬心,還好她沒有被林靜秋打到。 你是誰?這有你插嘴的份?滾出去!林靜秋氣場全開,一股無形的威壓擴散開來。 鹿辭看著她,勾了勾唇角,毫不畏懼的釋放著氣場,要滾出去的該是兩位吧。這是我的房間,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芙姐,去把酒店經理找來,我倒是要問問她,這酒店的安保系統是擺設嗎,怎么什么牛鬼蛇神都能進我的房間來? 江芙:??? 林靜秋瞇著眼睛打量鹿辭,很意外一個年紀這么輕的女孩竟然能有這樣強大的氣場,甚至敢與她對視卻不落下風。 我說你怎么樂不思蜀,原來是在這里談情說愛。林靜秋看了遲霜一眼,從鹿辭對她的維護,推測出了兩人的關系,冷聲道。 怎么?談情說愛觸犯了你們地球上的哪條法律?我不懂,你說與我聽聽。鹿辭沖她抬了一下頭,一個小小的舉動,卻透露出她絲毫不將這位商業巨鱷放在眼里,拽得不像話。 鹿小姐,這是我們的家事,還請你不要再摻和了。沈霖薇看著鹿辭。 可阿霜是我的家人。 這一句話說出來,不止是沈霖薇和林靜秋,連遲霜都愣住了,她看著鹿辭站在自己身前,心里無比動容,不自覺的揚起唇角。 鹿辭轉身,看著遲霜,上下檢查了一下,而后拉著她的手腕,右手在她腰后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有事也不告訴我,只想著把我推開是嗎? 一會我再收拾你!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芙姐,把她帶出去。 遲霜:? 江芙:? 林、沈:??? 屋外,遲霜和江芙大眼瞪小眼。 這老板娘可真棒啊。江芙感嘆了一聲,又看了看遲霜,她還以為小霜是管事的那個,沒想到竟然看走了眼,嘖。 遲霜: 房間里,鹿辭以主人的姿態,坐在沙發正中間,優雅的疊著二郎腿,笑吟吟的看著那位面色陰沉的林總。 林總,我還真是挺好奇的,您也說了,硯雪病得很嚴重,可您不在她身邊陪著,卻大老遠的跑來找阿霜是為什么呢?鹿辭放低了音量,不想這段對話被遲霜聽見。 林靜秋面色變了幾變,你什么意思? 她在你們家里,該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吧,兩位對她的態度實在讓我覺得疑惑。 就好像是,她身上還有什么值得利用或是壓榨的地方,讓兩位舍不得放手。 鹿小姐這話錯了,小霜并不是可有可無的人,這個孩子,我打心底里是喜歡的。沈霖薇笑了一下,不卑不亢,讓鹿辭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鹿辭點點頭,又看向林靜秋,林總也是這樣想的嗎? 林靜秋沒有回應,不錯眼睛的看著鹿辭。 沈總,看來林總并不是這樣想的。 靜秋?沈霖薇似乎也有些驚訝。 林靜秋抬了一下手,直盯著鹿辭的眼睛,你想要什么? 鹿辭被她問得一愣,我? 你以為我在跟你做交易嗎? 原來阿霜在你眼里只是一件交易品嗎?可以通過交易去剝奪她的喜好是嗎? 你也是這樣對待林硯雪的嗎? 鹿辭喝了一口水,把玻璃杯放在茶幾上,發出砰的一聲。 我覺得在林總正視這段母女關系之前,還是不要再出現在阿霜面前了,畢竟到了我這,我可不會有什么客氣話去歡迎二位。包括你,沈總,既然你說你喜歡阿霜,那就不要再來打擾她的生活,另外,你也該想想自己到底做過什么事,阿霜對你們的抵觸,不會是毫無理由的。 鹿辭說完起身,走到門口,把門拉開,兩位慢走不送。 你給我進來。而后看向遲霜,面色不愉。 遲霜一臉茫然,亦步亦趨的跟著她,進了臥室。 去。鹿辭指著墻角。 ? 墻角站著去。 ??? 小 鹿辭一瞪眼睛。 遲霜灰溜溜的走到墻角。 站直點,面壁思過不會? 遲霜依言站直了身子。 鹿辭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想想剛才她故意把自己支走就來氣,就林靜秋那脾氣,她要是晚回來點,那人還不得動手?就阿霜這身嬌體弱病歪歪的樣子,還不得讓人打出個好歹來? 鹿辭自顧自的氣了一會,起身走到遲霜身旁,瞧見這人竟然在笑,頓時氣炸了,抬手揪住她細嫩的臀rou,用力擰了半圈。 嘶、誒喲誒喲、 還好意思笑是嗎? 小鹿小鹿、疼! 我問你還笑不笑了? 不了不了、輕點小鹿! 鹿辭低頭看了一眼,沒松手,但也沒再使力,我讓你反省,你反省出什么了? 以后遇到事,不支開你了。遲霜從善如流,立馬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小鹿,松手吧,好疼啊。遲霜回手輕輕摸了摸鹿辭的手,像是在求饒。 鹿辭睨了她一眼,這才松了手。 為了你這事,我連晚飯都沒吃,你再給我站十分鐘。鹿辭氣惱道。 是,小鹿大人。 鹿辭讓她這稱呼逗笑了,硬板著臉走了出去,拉開臥室門,瞧見江芙站在門口,還往里張望了一下。 怎么了芙姐? 呃沒有,你輕、輕點收拾她啊。 鹿辭哭笑不得。 我又不吃人。 嗯嗯。經過這事,江芙看她的眼神里都透著一絲崇拜! 對了芙姐,去買點吃的吧。 好,您想吃什么? 我都行,買點她愛吃的。 好! 十分鐘之后,鹿辭進了臥室,看到遲霜還乖巧的站著,一動不動的,很聽話的樣子,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行了,過來吧。 遲霜回頭看了她一眼,走過來直接撲到她懷里,把她抱住,臉頰埋在她頸間。 怎么?委屈了? 這可真算是家暴了吧?遲霜悶聲道。 暴你個大頭鬼。鹿辭輕輕撫了撫她的臀rou,一會幫你揉揉。 小鹿。 嗯? 你說我是你的家人,是認真的嗎? 鹿辭一挑眉,我說過這話? ? 你可不能不認賬啊。 小鹿~ 嘖,別煩我啊,心情不好,你再煩我我還揍你。 小鹿大人~ 去,粘人精。 兩人這正膩歪著,江芙便回來了,把餐盒放在桌上擺好,一抬頭,看到小霜的手像是粘在鹿辭衣服上似的,怎么都不肯松開。 江芙自知這頓飯是沒她什么事了,識趣的開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