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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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本來還想用這些普通人來作為武器和人質來牽制面前的咒術師們,尤其是虎杖悠仁, 結果這個算盤也在心思縝密的伏黑惠的舉動下落空。 再加上釘崎野薔薇裝作對他的術式很畏懼、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對策,卻抓住了虎杖和七海攻擊他的間隙使用了共鳴, 出其不意地損害了他的絕大部分魂魄 可以說, 真人此刻是被逼入絕境了。 不過沒關系。真人轉動眼珠, 有些興奮地想, 不如魚死網破算了。 在剛才的戰斗中, 他已經觸摸到了自己真正的魂魄的形態, 此刻對于如何解決面前這些針對他的咒術師,已經有了些靈感。 沒關系,就算我會被祓除,虎杖悠仁一定也要先死掉。況且,我會不會死,還不一定呢!就算是兩面宿儺,容器被殺掉,也沒辦法存身了吧。我可不管漏瑚的想法,指望兩面宿儺來為咒靈帶來盛世?不,就算沒有兩面宿儺,也是可以的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真人大笑著,對著擊毀了拔體的咒術師們露出了口腔深處。里面的血rou化作無窮盡的雙手,結出了領域展開的印。 聽天由命、展開了0.2秒的自閉圓頓裏! 這是他從最強的五條悟身上學習到的靈感。就算是接觸到了在虎杖悠仁身體里的、兩面宿儺的魂魄,也無所謂,只有0.2秒,領域的必中效果足夠我解決這群礙眼的咒術師! 虎杖悠仁和七海建人一時都沒有料想到真人做出這等接近于自殺的行為,一時在對必中的無為轉變的躲避中讓抱著必死的狂氣的真人抓住了這間隙的時間,如有神助地領悟了無為轉變的真諦。 正當淺色長發的特級咒靈得意地狂笑著、要在他新造出的幾魂異性體的掩護下合掌轉變為真正的全新的形態時,一道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喊出了他的名字。 真人。 夏、油? 真人疑問地轉頭,想要看看自己的同伙。他懵懂地睜大眼睛、斷續地念出了那個絕對是假名的名字,卻是嘴角溢血,再也沒辦法繼續了。 一道高密度的咒力光束從他的背后射來,直接洞穿了他的身軀,燒毀了還在向完全體轉換的大半個身體,連頭顱和面容都被轟掉了小半個。 淺色長發的人之咒低頭看著自己,還是不敢相信。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明明就快要能殺掉虎杖悠仁、殺掉那個三七分術師的明明差一點就能轉變成完全體、獲得新生的明明沒有還沒有走到戰敗的那一刻、甚至連詛咒之王兩面宿儺都沒有因為那0.2秒內的狂言和冒犯對他出手為什么、夏油、要? 他永遠也不可能得知答案了。 因為羂索并沒有時間向他解釋,更沒有時間去讓他好好地理解這份關乎人性與利益的選擇。 因為時間緊迫沒辦法等待虎杖等人徹底將真人打殘再坐收漁翁之利的羂索,因為忌憚夏油杰的不明目的與五條悟一心一意的殺心,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直接使用了咒靈cao術的極之番漩渦,將身體里還殘余的準一級以下的咒靈們壓縮成高密度的咒力光束,毫不留情地將正在轉變中的真人徹底轟成了殘渣。 這個程度就足夠了吧。 羂索用深色的寬袖抹去下巴上在戰斗中沾到的灰塵和血跡,伸出左手使用咒靈cao術,爭分奪秒地將只剩下一副殘軀的真人搓成了混沌的黑色球體。 他背后,能夠展開領域的咒靈皰瘡婆只阻礙了兩人不到半分鐘,就被五條悟一拳祓除。夏油杰也沒有一點要重復利用的樣子,兩個人直接暴力破壞了領域后就沖著羂索在的方位直奔而來。 這兩位特級術師的速度都很快,就算不使用術式和咒靈輔助,以他們高超的體術水平,趕到羂索背后也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快得連殘影都看不清楚。 周圍向后避開真人的領域展開攻擊與羂索發出的漩渦的虎杖等人都是一驚,卻也不好貿然出手。再說羂索剛才放出了地震鯰來拖住他們,年輕人們都因為咒靈帶來的錯覺平地摔了一跤,連運動神經最好的虎杖悠仁都沒有幸免,還趴在地上沒能起來呢,發現一個抬頭的功夫,敵方內訌,真人眨眼就沒了,而兩位特級又跟幕后黑手打了起來。 事態發展得太快,瞬息之間,戰場局勢再度改變。 羂索自然不會在夏油杰和五條悟都逼近到眼前的時候還匆匆忙忙地去吞噬咒靈,他應付這兩個人還來不及,只能先拿著真人化作的咒靈球躲閃五條悟都要刮到他臉上的拳風。 他方才避開五條悟揮來的拳頭,這方夾擊他的夏油杰手就隔空伸向了他手中的咒靈球。 術式咒靈cao術,發動。 本來已經穩定在羂索手心的、真人化作的咒靈球再次化作漆黑的流體,尖嘯著向真正的夏油杰的掌心流去。 這世間從未有兩個咒靈cao術的使用者同時現世,羂索就算活得再長久、見聞再廣,也從未見過兩個術師用咒靈cao術搶奪同一個咒靈是什么光景。 他一邊應付五條悟的攻勢,一邊也立刻使用咒靈cao術與夏油杰搶奪cao控權,卻到底還是因為戰斗分了心,沒法用出全力,搶占了先機、拔得頭籌也沒用,手里的咒靈竟然生生被夏油杰搶去了一半。 夏油杰,真有你的。 羂索退了兩步,表情猙獰了起來。 他一直防護在身側的蛟龍咒靈與夏油杰放出的虹龍咒靈纏斗在一起。兩條龍互相撕咬著,蛟龍比體型巨大硬度又高的虹龍小了好幾圈,縱然靈活也很難與虹龍平分秋色,被撕咬得傷痕累累。皰瘡婆被五條悟直接祓除,戰力較強的咒靈已經在阻攔冥冥等術師的時候就損失了一些,之前殺死真人的漩渦又耗費了不少,羂索身上的咒靈存量已然不多。況且對于面前這兩人而言,能起效的咒靈也十分有限。 怎么看,都是要山窮水盡的樣子。 羂索握著只余下了之前一半體積的漆黑球體,望著對面夏油杰手中同樣團起的漆黑小球,瞇起了眼睛。 算算時間,那家伙也該到了。他盤算著,心想,也不知道漏瑚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回來的路。 但這不是他現在最擔心的事情。 一人一半,各憑本事。夏油杰瞇起眼睛,也沖他笑,那笑比他面對投資人時還要假惺惺,落在羂索眼里,笑得好像要給人送終似的,還是說,你舍得就拿一半嗎,羂索? 羂索不悅地看著他,臉色陰沉,卻不得不承認他們兩個想到了一塊兒去。 當場之人用過咒靈cao術的只有他和夏油杰兩個人,自然也是他們最清楚,漩渦能夠抽取準一級以上的咒靈的術式的條件是什么。 不管怎樣說,術式至少得是完整的才行。 但是現在他們手里是一人一半的真人羂索是清楚真人可以靠術式分/身的。但是他分出來的分/身,除了外貌一樣尚可欺騙他人外,是沒有使用術式的能力的。無為轉變的術式,只能在他本體上。 而夏油和羂索兩方的咒靈cao術的爭奪,將被收服的真人弄成了基本均等的兩半。 那么,問題來了。 無為轉變的術式是不是隨著咒靈本身被一分為二了呢?還是像真人的分/身的情況一樣,一邊有術式一邊沒有呢?要真是后一種的話,有術式的本體又在誰的手里? 吞下現在手里的這一半真人之后,羂索還真的不能肯定,能不能得到無為轉變。 非要說的,其實把夏油杰手里的那一半奪回來是最保險的,但羂索知道自己做不到。 旁邊的五條悟又不是死人,也沒進獄門疆呢。 說起來,利害也分個輕重緩急。比起真人被自己吞了,這個六眼顯然更情愿羂索要搶的東西落在舊情人加摯友的手里。一旦羂索要去跟夏油杰搶,五條悟絕對會不遺余力的幫助夏油杰。 而別說五條悟了,現在這個狀態的羂索單單對上夏油杰一個人都吃力。 漩渦對于咒靈的消耗還是比較大的,他現在處處被針對,咒靈儲備消耗甚巨,顯然及不上狀態尚還完好的夏油杰。羂索相信夏油杰現在當場來個百鬼夜行,放出來的咒靈光群毆都能把他打得半死不活。 不如,賭一把算了。 羂索思索著的同時,夏油杰和五條悟卻已經出手如電,向他攻了過來。羂索緊急后撤,皺著眉頭放出數只咒靈去應付,卻被夏油杰很有針對性地使用相同數量的咒靈給攔截住了。 羂索躲閃不及,只能硬接兩人的攻擊。 黑色長發的男人和白色短發的男人分別閃現在羂索前后兩側,抬起拳頭向他打去,默契自不用言說,幾乎讓所有動態視力足以看清這一場交鋒的旁觀者都瞪大了眼睛。一個針對他的腹部,一個則瞄準了頭頸,都是人體一等一的脆弱之處,角度刁鉆,速度卻比疾風還要快速,在空中擊打出破風聲,拳頭上凝聚的咒力洶涌又凝實,雙面夾擊的黑色閃電般的光在羂索的余光里錯覺般地閃過。 雙重黑閃。 這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啊。 羂索在這等緊要關頭,還是轉頭看了一眼夏油沒有出拳的空閑的左手里托著的那一團漆黑的咒靈球體。 明明是生死關頭,他的表情在一開始的凝重后,竟然奇異地輕松起來,甚至沒有做任何防護和反擊,而是看準了夏油杰和五條悟兩人的攻勢中的間隙,閃電般地探出手去,極有目的性地發動了咒靈cao術。 目標,自然是夏油杰拿在手里的咒靈球。 夏油杰在電光火石間看清了他的動作,目光一凝,將左手翻過來反扣住后撤,羂索的指尖撲了個空。 剎那之間,兩人的交鋒飛快,羂索的舉動出其不意卻還是因為夏油的謹慎以失敗告終。 與此同時,夏油和五條的攻擊可沒有因為這個變故停下。五條悟有所察覺,卻信任摯友能夠處理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正在他們的拳頭將要挨上羂索的身子的時候,一道雌雄莫辯、冷若冰霜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冰凝咒法霜凪。 充滿極北寒意的霜色冰棱拔地而起,高高地環繞在羂索的身周,化作一座將他籠罩在內的牢固冰牢,在千鈞一發之際防住了兩發黑閃,巨量的咒力爆發在堅硬過頭的冰棱之上。 轟,兩聲幾乎重疊在一處巨大悶響同時爆發,冰塊爆炸般地碎屑四濺,甚至遠遠地濺射到了連忙抬起雙臂防護住頭部的虎杖等人的頭上。 陣勢還挺大。一直旁觀、幾乎要被忘卻的宇智波帶土咂舌,帶著枷場雙子與家入硝子迅速后退,退出了戰圈。然后他放開女孩們與女醫生的肩膀,活動了一下雙手手腕,面對著驟然出場的修行者打扮的白發meimei頭少年,似乎起了一點興致,使用冰的家伙?有點意思好像在哪里見過 虎杖悠仁瞪大眼睛看著新出場的、衣袂飄飄的少年,他的瞳孔深處、身體之內,坐在高高堆起的尸骨山上、單手撐臉百無聊賴的兩面宿儺也愣了一下,難得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 里梅。在冰牢的內部用咒靈防護住了自己,因而毫發無損的羂索笑吟吟地看著閃身到他身側的淺色發絲的少年模樣的家伙,喚出了他的名字,你來得太慢了。 第53章 四大特級 車站的上層。 漏瑚巡邏了一圈, 什么也沒有發現。他帶著陀艮,實在是很納悶。不安分的真人被留在夏油杰那里了,暫且不用擔心他擅自行動要去殺身為兩面宿儺的容器的虎杖悠仁但是, 說起來,虎杖人呢?怎么哪里都沒有?從剛才就沒有看見了吧?之前藏在B5F人群里的兩個臭丫頭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最重要的是, 夏油叫他們追的、那個拿走了獄門疆的男人呢?怎么也一個影子也沒有, 他是會隱身還是瞬間移動不成,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漏瑚感覺自己好像被隔絕在了世界之外。 B5F似乎打得很熱鬧, 但是那里有五條悟。漏瑚實在被那家伙的實力和殘暴搞出了心理陰影,他在通過與五條悟的對陣后,深知那個男人幾乎是不可戰勝的。倒是夏油對此好像有什么計策的樣子, 漏瑚雖然對這家伙胸有成竹的樣子心有疑慮,但也因為對五條悟束手無策,只能全權交給他負責。 誰知道,本來應該死去的真正的夏油杰堂堂登場,出乎意料地站在了與五條悟相同的立場上, 因此完全攪亂了局勢。 花御的犧牲幾乎算是白費了。 漏瑚想到這里,心情又有些沉重。但他也清楚同伴的犧牲是不可避免的、對于成就他們盼望的世界來說是必要的,因此就算傷感, 也盡量沒有影響到自身的判斷力。 他巡邏了車站的每一個角落,確認了每一層都沒有了那個拿走了獄門疆的男人的身影后,開始呼叫和他一起來的同伴, 脹相。 殊不知, 脹相正靠在車站的入口處發呆。 他的心神好像牽著一條細細的弦。此刻這條弦不知為何充滿了無聲的波動, 仿佛有血脈至親在扛著生命危機在戰斗充滿不安的潛意識似乎在提醒他, 一定是忽略了什么東西。 正在漏瑚準備出車站去涉谷范圍內搜索一下的時候, 他的腳底下爆發了難以忽略的、巨量的咒力波動。 這么激烈了嗎? 夏油和真人, 不會被打死了吧? 漏瑚大驚,卻有些為難。他很想去B5F查看一下同伴的情況,但是五條悟和夏油杰在那里,他去了也只是送菜。在這個情況下,奪回獄門疆顯然才是最重要的。但有一點,漏瑚沒有忽略:就算奪回了獄門疆,能夠封印五條悟的方法還掌握在那個頭上有縫合線的家伙手里。單純地奪回獄門疆也是沒有用的,他必須還要保下這個對他們多有隱瞞的、身份不明的盟友才行。 到底是去B5F看情況、伺機救人,還是去外面找獄門疆和虎杖悠仁? 漏瑚難得的猶豫不決,而征用還不成熟的陀艮的意見明顯沒有什么用。而脹相?除了和弟弟相關的話題,那家伙八棍子打不出個屁,顯然只能靠他自己決策。 結果他沒能猶豫多久,就被迫下了決定。 車站的外部,有不少咒力反應聚集了過來,似乎都是咒術師。其中強大者不計其數,還有兩個特別明顯的,絕對有一級及以上的水平甚至更強大。 漏瑚越感受越驚心,懷疑咒術師已經處理好了外面的情況準備包圍車站清掃內部了,很可能還派來了和五條悟同級的強手?,F在在沒有獄門疆的情況與他們對上顯然不明智,漏瑚在這樣的突發情況下立刻下了決定,心中的天平傾斜向了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