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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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誰欺負你了?跟深哥說,深哥幫你。嚴久深皺著眉,剛剛擦掉一點小朋友臉上的淚水,就又掛了一縷下來,不輕不重地砸在他指尖。 眼淚是燙的,小朋友的臉是微涼的。 怎么一會兒不見就哭了?嚴久深一邊抹掉池歲臉頰上掛著的淚水,一邊揪著心嘆氣。 完了,身上沒揣糖。 怎么辦,這可不是給幾顆糖小朋友才不哭,而是,沒有糖的情況,怎么才可以讓小朋友不哭。 主要是,小朋友看起來也不像是受了欺負那樣,難過的哭泣。 而好像是,眼睛不受控制的流著眼淚,但明明池歲表情很平靜,平靜得不像發生了什么事。 我,沒想哭的池歲松開了捂著心臟的手,自己沒個輕重地使勁蹭掉了臉上的淚水,但一松手,就只是眨了下眼睛,透明guntang的淚水又掉落了出來,一顆接著一顆。 池歲抿著唇,瞪著一雙眼眶都被揉紅的眸子,無奈地看著嚴久深。 仿佛在說,你看,它自己莫名其妙就哭了。 我真的沒哭。池歲弱弱地出聲解釋,但明顯串珠似的掉著的眼淚,一點也不給小朋友面子。 剛說完話,又啪嗒掉了下來,滑過臉頰,懸掛在下頜附近,凝聚得更大了些,就順著慣性,落到衣襟上。 我只是在這里看這張畫,池歲偏過頭去,撩起袖子又擦了好幾下,淚水總算是止住了些,沒有像剛才那樣決堤了,它自己就,莫名其妙掉眼淚了。 然后,然后,好像心臟這里也疼了一下。 小畫室里開了燈,畫布上的銀杏樹看得更清楚了。 嚴久深找了紙出來,一邊斷斷續續地給池歲擦著眼淚,一邊挪了些目光在那幅畫上去。 池歲也定定地盯著那幅畫。 盯得有些久了眼睛略略發酸,池歲閉了閉眼想要讓眼睛緩和一下。 但就是這閉眼的瞬間,眼前閃過了奇怪的畫面。 昏沉模糊的景象,明明應該是泛著黃的銀杏葉,居然落了些艷麗的紅色在上面。 而那個視角也很是奇怪。 好像是躺在地上往上看去的模樣。 但觀察銀杏樹的人,似乎很困了,很快就閉上了眼。 池歲猛地睜開眼。 他看向那張畫,這才注意到,這銀杏樹的視角,是從地面往上看去的樣子。 池歲低頭看向自己已然恢復正常的心跳。 奇異的感受爬上了后脊背,這次不是眼睛自己哭泣了。而是他自己忽然覺得有些莫名的難過。 心臟好像死了又活了。 好奇怪啊。 眼淚嘩啦地留得更多了,嚴久深手上的紙越來越濕透。 他驚奇地低頭去看小朋友,愣住了。 池歲抿著嘴抬起頭,手指抓著酸奶盒邊緣。 這次,好像,好像是真哭了。池歲眨著眼睛,淚水止不住地流出來,我想要一顆糖可以嗎? 一顆就,不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出什么事的啦~我也舍不得。日記本翻新篇了,過去也翻篇啦~ 謝謝大家!鞠躬! 第28章 緩慢 cao。 嚴久深腦子宕機瞬息, 匆忙地給小朋友擦了擦眼淚,一晃眼人就已經跑出小畫室了,只留下一句等我還在耳邊回蕩著。 十一月天的太陽, 就算把整個地面都映上一層金色的微光, 也熱不起來。 王大爺依舊在他店門口美滋滋地曬著太陽, 手底下還耷拉著一只睡眼朦朧的小土狗,好不愜意。 只是小土狗剛剛一昏一沉地就要睡著的時候, 門口忽然卷起來的灰塵讓他瞬間精神了。一人從他面前飛快地跑進了店里, 驚得小狗立馬支棱起身子, 沖著里面嚷嚷狂吠。 這一聲響, 連帶著門口曬太陽的王大爺也驚醒了, 拍了拍小狗正要繼續睡,小店里邊就傳來人的聲音。 叔,你柜臺上這罐棒棒糖怎么只有兩根了?嚴久深一進來就見到收銀臺前立著的兩根草莓口味的棒棒糖, 正想再拿幾根別的口味的,一提溜起罐子, 里面一顆都沒了。 王大爺驚奇地往店里看了眼,咕噥聲怎么又是你, 起身進去給嚴久深拿新一罐出來。 嚴久深飛快地挑選了幾根不同口味的棒棒糖,結了賬要走的時候, 又鬼使神差地從貨架上拿了一瓶牛奶,下意識地全都揣在了兜里, 又往旁邊的店面跑去。 來回不過一分鐘。 池歲還站在原地,抱著池錚給他的酸奶還有剛剛拿在手里的面包。 王老師倒是一直沒有進來, 估計是瞧見了嚴久深,以為兩人有什么事要說。 啪嗒一聲響,小畫室的玻璃門又被推開了, 池歲眼眶里還蓄著淚水,臉上流淌了一縷一縷的淚痕。 但比之最開始已經要好了。 只是眼尾暈紅得一塌糊涂,活像受了什么驚天的委屈。 看著可憐極了。 小可憐。 中午時間,剛剛還在別的教室上課的小學生們已經出了教室,外面鬧哄哄了起來。 嚴久深進來,輕喘了口氣,抬手將小畫室里的燈關上了。 他邁步緩緩走到池歲旁邊,拿出一把的棒棒糖,捧到池歲面前:來,想吃什么口味的?深哥撕給你吃。 池歲揉了下眼,低頭看著嚴久深手里躺著的各種各樣口味的棒棒糖,小聲地抽噎了一下:要草莓的。 行。嚴久深利索的挑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撕開了包裝,捏著棒棒糖的那根粉色的小棍,將糖對準了池歲,吃糖了,小朋友。 池歲抿著嘴,繃成一條直線,又用力地抹了一把淚水,稍稍低頭,含住了那顆粉色的,一看就很甜的棒棒糖。 忽然就不想哭了。 一切都好像平靜了下來,心臟安安穩穩地跳動著,情緒平緩的沒有過度的波動。 吃到糖了。 還有,真的好甜。 2020年11月20日,天氣:晴。 今天過得有點奇奇怪怪的,難過的很莫名其妙,我后來又多看了幾眼那畫,左右也看不出有什么,但就是看見畫就莫名難過。 但是,今天吃到棒棒糖了。草莓味的,很甜,還又多喝了瓶牛奶。牛奶,也特別的好喝。雖然沒有棒棒糖那樣的甜味,也沒有別的味道。但是喝牛奶讓我很安心。 池歲寫下今天的日記,仔細地又再看了一遍,關上了日記本,仔細收好,躡手躡腳地回到了房間里。 嚴久深今天睡得很早,幾乎是回來一沾床就睡過去了,中途迷迷糊糊地起來了一趟,囫圇地抹了把臉,折騰了點吃的,沖了個澡就又躺床上睡著了。 房間里顧忌著池歲黑暗里不能視物,燈一直開著的。 池歲站在開關燈的按鈕前,琢磨了好一陣,腦海里模擬了幾遍順利上床的路線,終于關上了燈。 手一路摸過椅子、床頭,再到床沿。 池歲就立在床前,雙手磨蹭著床沿,緩緩地朝里挪去,想探探嚴久深糖在哪兒了,避免待會兒他上去,磕到碰到了嚴久深,把人鬧醒了可不好。 索性嚴久深睡在外側這一頭,并沒有太靠外,池歲拿手丈量了一下,等下他半跪在床沿一邊往里慢慢地挪過去,還是能行的。 于是他一邊用手稍稍隔著一點他和嚴久深的距離,一邊緩緩地爬上了床,膝蓋半跪在床沿邊,正在想著待會兒要怎么跨過去才好。 思來想去,還是先讓一只手往里探了探,小心翼翼地蹭過嚴久深身上蓋著半截的小涼被,池歲支棱起了身子,勉強夠到了不會碰到嚴久深的里面。 然后他頗為小心地往里挪動著身子,先是撐過去一條腿,然后再將落在外面的另一只手放到里邊去,接下來就只需要慢慢地把另外半邊身子往里一縮就行了。 池歲雙手撐著床面,緩緩地抬起還落在外面的腿,慢慢地懸空挪到里面去。 但就在這時,嚴久深忽然翻了一下身,側邊落著的手臂一下覆到池歲的手臂上,不輕不重地砸了一下,身子還朝里稍稍擠了一下。 原本就只是挨著嚴久深一點撐著的雙手,被這么一碰一擠的,沒來得及折彎一點,一下就卸了力,往里縮到一半的小身板一下砸了下來。 嘶。 這一聲響,砸得可不輕,嚴久深迷瞪著眼,在空氣里亂抓了一通,抓到池歲池歲磕到他身上的腳腕,攥著往里面塞了塞,順手捂到了小涼被里面。 然后又側了個身,半瞇著眼,扯著身上披蓋著的小涼被,包住池歲。 好像又怕池歲等下睡不穩磕到他了,他干脆單手錮住了池歲的手,穩穩地往自己身前一拉:別鬧了小朋友,早點睡。 你深哥真困得不行了。 池歲被捂到被子里,默默地點了點頭。 等房間里又重歸安靜,池歲才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自己剛剛落單,被扣在外面的腳。 被抓到的腳腕那里,有些奇怪的燙。 周末,王老師非常遺憾的打來電話說,依舊調不出老師陪同。 池歲這邊示意自己知道了,正借了嚴久深的手機戳戳點點著地圖,想著應該怎么買票。 門口來了敲門聲。 嚴久深在小陽臺晾衣服,沒聽見。池歲放下手機,過去開了門。 門口站著白為年,手上提著裝著小零食的袋子。 有一袋子里裝滿了糖果。 池歲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避開了眼神。 白為年眸子里暗淡了些光,似乎是微嘆了口氣:嚴久深,在吧? 池歲點點頭,讓開了點身子,讓白為年進來。 左右環顧一下,白為年將手里的東西輕放到小茶幾上,起身就朝小陽臺走去,只是手松開袋子的時候,對著池歲輕聲說了句:給你買的。 到朋友家里來,給小朋友買點什么吃的很平常,所以,不用拒絕我。白為年聲音淡淡的,也沒有別的情緒波動,只是在訴說一件平常普通的事情。 池歲耳朵動了動,不自在地咬了下嘴皮。 雖然但是,白為年的聲音聽著好像有點點可憐。 池歲扯了扯自己的衣袖,當著白為年的面從袋子里拿了一顆奶糖,含在嘴里,抬頭輕飄飄的看了一眼白為年。 白為年似乎是笑了一下,但只是一瞬,回頭就去找小陽臺外的嚴久深了。 池歲松了口氣,重新坐回了小沙發,拿著手機繼續滑動著地圖。 他手機摔壞了沒來得及買新的,就用之前勉強能發信息的手機給邵言北說了聲那單稿子晚點交,順便最近都不接稿。 但不接稿,就意味小金庫沒有新的錢錢飛進來了。 雖然想過再用一下那張卡里的錢,買了手機之后,緩慢地接稿再還回去。 但是,以前不會經常的見到白為年,那邊也不會這么頻繁地關心他的最近。 他總怕一會兒用掉了,白為年就會來問他做什么了。 有點不想回答。 正思索著,白為年和嚴久深從小陽臺外邊進來了。 嚴久深彎腰拿起小茶幾上的涼白開猛灌了一口,順勢挨著池歲坐到小沙發的搭手上,揉了揉小朋友的頭發:王老師說沒人送你過去? 白為年看著嚴久深揉在池歲小朋友頭上的那只手,來回瞪了好幾眼,但想著有求于人,不得不默默地瞥過了頭,眼不見為凈。 嗯。池歲點點頭,舉起手機翻到剛剛查詢到的坐車路線,但是自己去也很方便,大巴車能直接到附中附近,再坐一路公交車就行了。 但那個活動上午就開始了吧?你大巴過去好晚了。嚴久深指了指時間,淡淡地說。 池歲看了一眼,歪頭想了一下:那今天,就得過去了? 今天過去,你晚上住哪兒呢小朋友?嚴久深笑了笑,還沒成年,賓館也不給你住,學校那邊,今天是周末,你估計也不太行。 啊。池歲完全沒想這茬。 嚴久深目光瞥過神情略微緊張的白為年,語氣故作輕松道:這樣吧,我認識一個朋友在迎城,他能接你過去,在他家借住幾天都沒關系。 今天過去的話,我也跟著去吧。剛好我家在那邊,順便回去拿點東西。 怎么樣,愿不愿意? 池歲抬起頭,目光在嚴久深和白為年之間徘徊了一下。 心中隱有猜測。 怎么辦,他還是覺得哥哥和哥哥是朋友這件事真的太玄乎了! 作者有話要說: 論朋友的弟弟的多種用法。 謝謝大家!鞠躬~感謝在20210707 21:00:11~20210708 21:01: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祝福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9章 生日快樂 周六的時候, 隨手扔在沙發上的手機亮了一下。 [深深,剛好你今年生日在周日,我和你爸都有空, 回家過個生日吧。] 嚴久深晚上拿手機的時候才看見, 隨手敷衍地回了個嗯, 就扔到一旁了。 答應白為年的請求是一回事,他要回迎城一趟倒也是真的。 說起來很奇怪, 他家里從小的時候逢年過節也不說有個什么慶祝, 大都敷衍了事, 畢竟家里兩位大忙人, 只要是工作時間, 就別想見到人。但只有生日除外。 所以嚴久深也習慣,節假日回家,拿了桌上給他的三天、五天或是七天的假期生活費, 隨手買一堆零食放房間里堆著,然后沒日沒夜地打一兩天的游戲, 睡一覺,又花一兩天的功夫把作業寫完了, 揣著僅剩的錢,到外邊瞎溜達。 尤其喜歡大半夜的出去溜達, 刺激。 夜晚能夠遮掩很多東西,也能釋放很多東西, 這些東西在白天感受不到。只有晚上才刺激。 要是遇到不長眼的人湊上來,想要用點什么手段找他借錢, 那這一晚上就更刺激了。 不過可能是因為,對方找他借錢這一行為并不占理,通常反被教訓了, 也沒敢鬧到老師那里去。雖然嚴久深覺得自己身上的校服明明很顯眼。 一晃十來年,家里兩位疏于管理的大忙人,對嚴久深的印象依舊停留在,學習不用擔心、生活完全能夠自理、老師也找不出毛病的好學生。 但忽然有一天,老師告訴他們,這位好學生,不僅自己有打架斗毆的惡習,甚至差點帶著別的學生一起。 行徑惡劣、不服管教。 兩位大忙人破天荒的那一整天的都不忙了,把身上掛了彩的嚴久深接回家,也沒教育。只是關了他們的房間門,開了一次嚴久深不在場的家庭會議。 雖然不在場,但不意味著他對這次難得的家庭會議完全一無所知。 因為兩人開完家庭會議出來,十分冷靜客觀地給嚴久深了一個總結。 我以前說過,深深這孩子,在哪里都混得熟、混得開,是個容易影響別人的人。這是他mama說的。 那你怎么沒多加一句,這個影響是負面的?這是他爸爸說的,許是覺得總結得還不夠到位,又多說了幾句。 我聽說就他那個同學,沒和嚴久深同桌、沒跟嚴久深大晚上一起出去瞎晃悠之前,學習挺好的吧? 就這次月考,班級排名掉了不少不說,年級排名就更不值一提了。 他自己倒是考挺好,年級第一。別人家長都懷疑他是蓄謀已 還沒等他爸爸總結完,嚴久深也自己客觀冷靜地總結了一下:我要真有這算計,不如穿越一下,怎么著后宮之主也能穩了。 您比我班上同學還會做閱讀理解,爸你要不然什么時候抽空教教他們總結得高分的要領吧。 啊還有,雖然你們已經給我出總結報告了,但我還是得說一句。 我同桌成績,不關我事。 破天荒的頭一次家庭會議,總結一下就是不歡而散。 白為年開車來的。 他想著先送嚴久深到地方,再帶著池歲回家。但嚴久深指路線越來越熟悉,白為年直接提了速,緩緩地開到了別致靜雅的小區門前。 還沒等嚴久深拿出擱置許久的門卡遞給門衛,白為年就已經遞過去了一張。 車子順利地開了進去,岔路口的時候白為年才問了一句:哪邊? 右邊,哪個單元忘了,好久沒回了,往右邊開就行我應該認得出。嚴久深覺得挺稀奇,你也住這兒的? 嗯。白為年點了下頭,又補充了句,也在右邊。 嚴久深往窗外望去,喊了聲停,要下去的時候問了一下:這應該撞不了了吧? 白為年往邊上看了一眼:沒,我們在前面一個單元。 但是,這次想把池歲接過來的時候,怕池歲會抗拒跟他們一起住,所以在這一單元又買了一套房。 不過白為年想了想,到底是沒說。 嚴久深不過是要下車回家了,池歲的神情都不舍、緊張了些,要是他說本來打算讓池歲住的這一單元里的某一層 他估計今天就不要想帶回他弟弟了。 很可能,回去還會遭一頓念叨。 嚴久深下了車沒急著走,從車后繞到了池歲坐著的這邊來,伸手敲了敲車窗。 池歲飛快地就將車窗放了下來,蹭挨著窗前。 白為年突然覺得,池歲下一刻就要開門出去了一樣。 嚴久深從窗外伸了手進來,不輕不重地揉了揉池歲蹭在窗邊的短發,順手又往下捏了一下小朋友的臉:沒想到原來我們住挺近的,那來找你就挺方便的了。 被白為年的目光瞪好好幾下,嚴久深干咳一聲,想著也為這位可憐的朋友說幾句好話:回去聽哥哥的話,別亂跑。 別的朋友我不放心,但我這個朋友,還是能信得過的。 白為年的臉色rou眼可見的好了起來,瞪人的次數都少了。 明天,在附中就好好玩吧!嚴久深捏了池歲最后一下臉,我上去了,晚點要是有空就過來看看你。 說著就要上樓了,但已經趴在車窗前的池歲,一把拽住了要收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