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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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安和林不羨美美吃了一餐晚餐,到了夜里雙雙失眠了,一起坐在平臺上看星星,整整一夜她們都很安靜地依偎在一起,裹著一床毯子,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林不羨終是沒憋住,問道:你會后悔嗎? 云安沉默良久,平靜地答道:不會。 秉初~。 嗯? 我這輩子能認識你,真好。 我也是。 睡會兒吧,咱們提前一個小時出發就行,時間還早你回帳篷里睡會兒,到時間了我叫你。云安溫柔地說。 林不羨卻緊了緊云安的胳膊,搖了搖頭。 她是相信云安的,相信云安絕對不會拋下自己一聲不吭地走了,只是云安說的那個什么傳送的東西,在林不羨看來太過玄妙了,就像話本里面神仙的故事一樣萬一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那個傳送把云安抓走了可怎么辦呢? 林不羨不敢睡,她要這樣一直守在云安身邊,萬一云安口中那個傳送想要強行把云安帶走的話,就算她拼了命也要守護云安,就算死她也要和云安在一起,如果對方實在太強大大不了她就隨云安一同回去,也就是了。 既然云安能為了自己和過去的一切做出割舍,自己又有什么不能的? 若真如此,那就隨著云安去她口中那個男女平等的國度去看看,體驗一個完全不同,想象不盡的地方也未為不可。 云安沒有再勸,林不羨的不安她多少能捕捉到一些,這是人之常情,云安索性由著林不羨等到對方親眼證實了自己不會離開,自然就好了。 云安和林不羨一人吃了塊壓縮餅干喝了一瓶礦泉水,林不羨提出早點過去等著,以免誤了時辰。 云安欣然應允,把需要傳送回藍星的東西檢查過,收到空間里,然后抱起前幾天活捉的野兔,攜手出發。 來到定位處,云安挖出定位器招手讓林不羨過來看:喏,就是這個小玩意兒,里面有一個信號接收發射器,等到設定的時間一到,藍星那邊就會用一種能量波穿透時間和空間的阻隔與這個接收發射器連接,把我帶回實驗室去。 云安把玩著手里的冰涼的東西,呢喃道:這東西到底用什么材質做的?在地下埋了三年還和新的一樣 林不羨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說道:我、我知道了你快把它放回去吧。 嗯。云安二話不說就把接收發射器放回到了坑里,又過了一會兒云安拎出了野兔把裝了家信和報告的布袋綁在兔子身上,兔子的四只腿都被云安捆住了,動不了。 其余需要傳送回去的東西,云安也按照重要程度以兔子為中心向外排列,云安之所以抓了一只兔子是考慮到:假如那道光束是活體識別的話,可能需要探測到生命體才能觸發傳送,用一只野兔代替自己,還能讓實驗室通過對野兔身上的菌群,分析一些信息。 做好這一切,云安拉著林不羨來到一個小土坡上坐定,打開藏在左眼中的設備,看了倒計時:還有十五分鐘,就是一刻鐘 二人十指相扣,等待著最后的來臨。 倒計時還剩十分鐘時,云安竟然聽到了設備里預留的語音,是一個溫柔的女聲,提醒云安還有十分鐘,請做好最后的準備,藍星歡迎你。 倒計時:五分鐘。 倒計時:三分鐘 云安左眼中的設備一直處在工作狀態,她想把最后的一幕拍下來,留作紀念。 五、 四、 三、 二、 嗶! 突然!云安的腦海里突然響起了極其刺耳的聲波,與之同時她以迅雷之勢將林不羨推下了土坡 下一秒,云安只感覺仿佛從神經中樞爆發出的一股刺痛,超出她忍受的極限 這個過程不過須臾之間,容不得云安做任何思考或者措施,她便失去了知覺。 而林不羨只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隆聲,感覺自己身下的土地都跟著搖晃了兩下,嚇的她魂飛魄散。 秉初!林不羨顧不得判斷土包后面的狀況,掙扎起身起尋找云安。 慌忙之下絆到了露在地表外的樹根,摔了一個大馬趴又蹭出很遠才停下。林不羨毫無防備這一下摔的極重,她甚至聽到了從胸腔里傳出的悶響 淚花一下子就涌了出來,氤氳了林不羨的視線,即便這樣林不羨還是一刻都沒有停留,仿佛對于此刻的她來說除了死,沒有任何事情能阻擋她尋找云安的腳步。 林不羨緊緊咬著下唇,憋著一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蹌著繞過土坡,奔了回去。 云安還在,只是躺在了土坡上,不省人事 林不羨一個飛撲到云安身邊,雙膝著地直到摸到了云安,林不羨才松口,喚道:秉初。 一開口,提著的一口氣也xiele,林不羨身體顫抖起來,疼痛席卷全身,眼淚大顆大顆往外冒。 秉初? 云安的臉色蒼白如紙,唯一的回應便是從她左眼和鼻腔里緩緩流出的鮮血。 秉初!不,不不,秉初! 林不羨慌了,一向進退有據的林四小姐,亂了分寸。 不遠處那只野兔,血rou橫飛已不知本來面目。 作者有話要說: 今兒的更新到了,感謝閱讀,么么么噠。感謝在20210613 19:11:49~20210614 22:25: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一夢余生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邊際獨行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eeplove 9個;Emmm、22578036 2個;紅色的云彩、微風不燥清風徐來、七條琴弦、朕慕林、孤林居士、開開心心的過日子、44777147、龍沁城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微風不燥清風徐來 70瓶;一日叁參 30瓶;洲清、45493129、Yimir 20瓶;平平無奇可愛至極 18瓶;草北口、飛鳥與魚、NaughtyCat、里昂、邊際獨行 10瓶;末蘺miss、七三i 5瓶;Erebus、鳶錦 3瓶;百里商羽 2瓶;二毛五的結婚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269、時空少女 秉初??! 看到鮮血從云安的眼睛里溢出來, 林不羨徹底慌了,她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這種威力是她從未見過的, 林不羨更沒有心思去分辨, 她現在全部的精力都在云安的身上。 貝齒緊緊咬住下唇, 林不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一邊大口大口做著深呼吸, 豆大的淚珠一邊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她拼命地回憶, 回憶自己在醫書上看到的, 從白大夫那兒聽來的,還有云安有意無意和自己說的醫術知識。 急促的呼吸聲突然停了, 林不羨憋著嘴, 提著一口氣,控制著顫抖的手指探向云安的鼻息 呼 被林不羨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氣被吐了出來, 隨后傳出斷斷續續地嗚咽聲, 云安還有氣是害怕也是喜極而泣,不光身體連情緒也脫離了林不羨的控制。 林不羨抬起袖子囫圇擦了一把臉, 吸了吸鼻子,掏出手帕來給云安擦血, 她明白自己應該扒開云安的眼皮查看一下她眼睛的傷勢,可是她不敢。 好在血沒有流出太多, 在林不羨的絹帕徹底被浸透后, 總算是稍稍止住了。 娘子~記住哦,萬一~我是說萬一你不小心跌倒了, 如果感覺哪里很痛,千萬不要急著立刻爬起來,要想辦法確定是不是骨折, 如果是骨折就大聲呼救不要亂動,以免造成二次傷害,記住了嗎? 林不羨的腦海里回蕩起云安從前教自己的,她說叫什么野外求生技巧的話來,用云安教她的手法摸過云安的四肢和脖頸,檢查過后林不羨推斷云安所受的應該是內傷,體表不見出血也沒有骨折的情況,林不羨微微松了一口氣。 秉初,秉初?能聽到我的聲音嗎?林不羨試著喚醒云安,結果卻是徒勞。 林不羨又嘗試去抱云安,不過即便云安看起來沒什么rou,這個重量也不是林不羨能輕易駕馭的 幾次嘗試都沒成功,林不羨的理智告訴她:必須要找到更好的辦法,否則就算自己勉強抱起云安,也沒有辦法走完這一兩個時辰的下山路 林不羨起身,劇烈的痛感席卷全身令她癱在地上,抬手一看自己的一雙手掌都被蹭破了,皮rou外翻鮮血直冒,rou上還沾了些小石子,掀開褲管一瞧兩個膝蓋也都呈青紫色一直蔓延到小腿都有不同程度紅腫。 林不羨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云安的身上,忽略了自己身上的痛,回過神來仿佛適才的疼痛都悄悄儲存在了林不羨的身體里,全部爆發出來。 林不羨的身體再次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淚花也跟著冒了出來林不羨咬了咬牙,暗罵自己沒用,可這些反應并不受她的控制。 林不羨銀牙暗咬再度起身,深深地看了云安一眼,轉頭踏上下山的路,踉蹌離去。 短短一刻鐘的路,林不羨幾次險些跌倒,多虧在關鍵時刻扶住了一旁的樹干才勉強支撐,跌跌撞撞回到平臺上看到她們的帳篷,林不羨暗自慶幸:多虧自己勸了一句:等回來再收,莫要誤了時辰。否則云安定要把這些東西收回到空間里,可如何是好?轉念一想又忍不住悲從中來,要真是耽誤了也就不會有這飛來的橫禍了。 林不羨鉆進帳篷取出云安稱之為:睡袋的東西又拿了毯子,還有麻繩,捧在懷里頭也不回地往山上走,回到那個土坡云安安靜地躺在原地。 其實在回來的路上,林不羨也暗暗希冀:說不定等自己回來的時候云安已經醒了,就像那次她中毒,所有人都束手無策時她卻自己醒了一樣在林不羨的心中,云安的身體里總是充斥著生命的力量,總是能創造出旁人做不到的奇跡。 可惜這一次,林不羨失望了。 林不羨忍著疼痛蹲到云安身邊,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云安裝到了睡袋里,這東西堅韌光滑是由林不羨從未見過的材質制成的,應該能承受拖拽的力道。 林不羨用毯子裹住睡袋用麻繩固定,想了想又折了幾根樹枝塞到底下,毯子的另一頭則被林不羨背在自己的肩膀上。 第一步是費了些力氣的,走起來之后并沒有林不羨想象中那樣辛苦。 林不羨松了一口氣,但情況依舊不容樂觀,下山只是第一步 這是一座孤山,就算乘馬車也要再行半月才會有人煙,卻也僅僅是一個孤村村里有沒有大夫都是未知,云安目前的傷勢能支撐那么久嗎? 最讓林不羨絕望的是:自己不僅不認路,而且也不會趕馬車。 每一項理智分析帶給林不羨的都是絕望,她只能強迫自己終止思考,只著眼于眼前。 下山的路比林不羨想象的還要漫長,在路上還有一次,由于毛毯和睡袋脫鉤,林不羨毫無防備之下拉著毛毯撲了出去,順著山坡滾出好遠,攔腰撞在一棵樹上才停下。 林不羨在那里躺了好久,她的一雙耳朵嗡嗡直響,視線也跟著模糊起來有那么一瞬,林不羨很想就那樣睡去,周身的疼痛和心中的絕望雙重沖擊,讓林不羨幾近崩潰。 秉初,我林不羨的嘴唇翕動,猛地睜開了眼睛,秉初兩個字猶如一支強心劑,一想到云安林,不羨的身體便又激起了力量。 她吃力地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左臂疼到不能自已,抬手一瞧小臂的位置以一個奇特的姿勢扭曲著 轟隆馬兒嘶鳴,車廂搖晃了幾下林不羨掀開車窗探出頭往下一瞧,眼眸里再度失去了光澤。 眼下是云安昏厥的第三天,期間大雨下了兩日,林不羨頂雨趕了兩日的馬車,到剛剛不小心車輪陷在泥里,雨勢太大再加上她現在只有一只手能動,想要去推車也是有心無力。 林不羨的雙目通紅,衣衫盡透,裙擺還缺了幾片,發絲凌亂,一條胳膊貼在胸口用看起來像襦裙布料的東西綁了幾根樹枝固定,一頭掛在脖子上,她此生從未如此狼狽過。 云安安靜地躺在睡袋里,呼吸微弱但算是平穩了下來,臉上的血跡已經被林不羨清理干凈,蒼白著一張臉與林不羨的狼狽形成鮮明對比,只是白得有些嚇人,特別是當閃電劃過天空的時候,云安看起來就像一具已經涼透的尸體,蒼白中泛著青色。 林不羨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她就坐在車廂的地板上,身后靠著馬車的座位,座位上躺著云安。 喝完了水,林不羨的右手就那樣捏著杯子無力垂下,她轉頭看了云安一眼,眼底一熱,虛弱地說道:秉初,對不起,我可能沒辦法帶你出去了,我們迷路了,馬車陷在泥里,我又冷又痛,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