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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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不羨聽了感動不已,主動牽過云安的手捧在心口,歉意地說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云安不解,問道:怎么了?突然說這種話? 妞妞與你不過一面之緣,你對她卻視如己出,若是你有屬于自己的孩子一定會是一個好母親,都是因為娶了我,讓你喪失了做母親的資格。 云安反握住林不羨的手,正色道:你呀~把我的話好好記住,以后不許再說這些糊涂話了。我,云安,是一個女同性戀,即:知曉認同自己的女性身份并會對女子產生愛情的那種人。我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我很清楚自己的取向。我不排斥做母親,但兩個女子在一起暫時無法生育,所以為了遵從內心的追求,我可以接受沒有孩子。就算我沒能認識你,我想我這輩子也不會有孩子的,這從來都不是誰的錯,而是我發自內心的選擇。還有啊認識了你,讓我擁有了一份我夢寐以求的愛情,我現在生活的很幸福,很感恩。而且誰說我不能做母親了?我們現在不是有女兒了?妞妞這么懂事兒給咱們省了多少心啊,這天下沒有比我更幸運的人了! 妞妞的身體情況時好時壞,云安把空間里能給妞妞用的藥都用上了,配合藥膳和運動讓妞妞的狀態好了不少,至少這么長的旅途妞妞支撐下來了。 云安和林不羨商量決定,先到涌州,去云鹿他們住的地方去避一避,一來是預防趙綱突然良知覺醒報官找孩子,二來是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讓妞妞養養身體。 云安和林不羨索性繞過了洛城直接去了涌州,來到云鹿他們之前住的宅子,云安一手抱著妞妞,一手拉著林不羨來到門前,林不羨叩響大門從院子里穿出一個男子的聲音:誰呀! 云安一聽這聲音,樂了。 這不正是云深的聲音嗎?他老兄可是一個地道的番邦人,但這聲誰呀是異常的標準。 是我,云安。 云先生回來了。云深喊了一聲,依舊用的是燕國的官話,雖然這句沒有剛才那么標準了,但云安還是很欣慰語言從不是朝夕可成的東西,能達到這種程度云安已經很滿意了。 門開了,云深打著赤膊,上身肌rou虬扎,蒙著一層薄汗。 先生,您回來了。 好久不見啊,云深。 林不羨迅速別開眼,抬手捂住了妞妞的眼睛。 云深反應了片刻才想起來,喚道:夫人。 云安笑道:你快進去換身衣服吧,大白天的。 好的先生,快請進來。 院子里擺著一些鍛煉身體的器材,云深適才應該是正在鍛煉,聽到云深的聲音眾人紛紛來到院子里,云鹿,云時,四位花魁姑娘都出來了。 花魁們看到云安和林不羨,行了一個萬福禮:見過老爺,夫人。 云鹿和云時則是對云安和林不羨行了一個抱拳禮,云鹿說道:云見去收陷阱了,應該很快就回來。 云安掂了掂抱著的妞妞,說道:這是我的養女,小名叫寶兒。寶兒,叫人。 妞妞還是第一次見番邦人,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禮貌地叫道:叔叔,姨姨好。 云安的這一說辭是一家三口商量后決定的,妞妞畢竟是云安偷來的,消息一旦泄露不僅妞妞可能會被趙家要回去,云安給林二姐復仇的計劃也泡湯了,好在妞妞很懂事聽了云安的解釋以后,當即就改了口。 另外妞妞這個小名也容易暴露,所以三人約定以后妞妞只在私下叫,在外面都叫她寶兒。 而林朝棣這個大名,實際上是很少能用到的,燕國極重男女大防,女子的閨名私密非常,非血親者,不得知曉,更不能妄問。 成親之前有一個非常鄭重的環節叫問名男方必須以下問名貼的方式,才能問到新婚妻子的名字。 就拿林不羨來說,即便她曾掌管林府家業三年多,時常拋頭露面可外人只知其是林府的四小姐,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其實以林不羨和云安的門第,院子里這些人稱呼妞妞一聲:林小小姐是最合規矩的,但云安只告訴了他們妞妞的諢名,也無傷大雅。 四名花魁又行了一禮,喚道:小小姐。 云安連忙制止,說道:都不是外人,大家都叫她寶兒就行了,這名字我和娘子起來就是給外人叫的,我的女兒沒有那么多規矩。寶兒先天不足,身體底子不好,我和娘子特意帶她過來讓她體驗一下田園生活,說不定身體就好了,你們都別太金貴她。 四位花魁齊聲稱是。云安摸了摸妞妞的頭,柔聲道:寶兒去和姨姨們玩去吧,晚上爹爹給你烤rou吃。 嗯。 云安看著花魁們帶著妞妞進了屋,拉著林不羨找云鹿開會了。 云鹿果然沒有讓云安失望,她的燕國官話比云深流利多了,發音也標準。云安當場提出了表揚,云鹿很開心,說道:燕國的話很難學,我費了好大的功夫,在燕國的字上標上云鹿撓了撓頭好像不知道怎樣表述才是準確的,干脆拿來了一個本子遞給云安,說道:就是這樣。 云安一翻開,笑了 指給上面的字給林不羨看,說道:你看,這個叫注音法,就是在字上面標上云鹿的母語,幫助記憶。這種事兒云安小學時候可沒少干,后來被老師給糾正了。 云安又詢問云鹿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云鹿的回答令云安和林不羨很滿意,林不羨也不禁在心中稱贊云安的用人之道。 聽完了匯報,云安說道:差不多了,你們的燕國官話學到這個程度就可以了,記住雖然你們學會了燕國官話,但是絕對不要讓外人知道這件事,這很重要! 是,先生。 云安深吸一口氣,感嘆道:我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明日我先到淟州去確認一件事情,然后就是你們的造勢環節,我要把你們打造成異域神秘的大財團,大商人,再放些風聲,等消息傳開了再派人送你們去雍州,進行下一步計劃,小林府的啟動資金就看你們的了! 云鹿挺起胸膛,期待地說道:很高興能回報先生。 云安勾了勾嘴角,心道:這可真是水到渠成啊,修水渠可能需要幾年,可當最后一鏟子落下之后的事情不過是一瞬間。 林不羨看著云安,她突然發覺在不知不覺之中,云安竟布下了如此龐大的一張網! 而且很快這張網就要收口了,之前云安不過略施小計就在雍州賺了那么多黃金,要是給云鹿他們幾個人造足了勢頭,不知道會收割多少銀子,且不論背后還有個寧安王在暗中發力! 可緊接著,一個疑問也在林不羨的心里蕩漾開來 云安和林不羨回了房間,林不羨喚道:秉初,我有個問題。 嗯,你說。 你究竟想把小林府造成怎樣的規模呢?像南林府那樣嗎? 這個問題咱倆從前不討論過了嗎?要是能和南林府分庭抗禮那最好不過啦,不過小林府永遠也不會成為第二個南林府,南林府是明,而咱們的小林府只能生活在黑暗里,這天下也只能有一個南林府,再冒出來一個我怕朝廷受不了。再說,咱們可沒有這么好的機遇,沒有官方背景的巨賈,在這樣一個時代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殺與不殺全靠上面的一句話,我的根本目的是保護你和娘親,還有后來跟隨我們的人一世平安,悶聲發大財最好了。 林不羨點了點頭,但她還是覺得按照眼下這個趨勢,云安所描述的和她所部署的不太一樣,有種小孩子戴高帽,殺雞用了宰牛刀的感覺。 其實她們目前的生活就已經和云安設想的沒有差別了,南林府靠上了朝廷,危機解除。 她們也算搭上了寧安王和永樂公主的東風,手里的銀子足夠這群人豐衣足食一輩子 可為什么林不羨感覺,從云安的表現和話語中若有若無地釋放出她還需要好多好多銀子的信號呢? 云安所愿的小林府,到底是什么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兒的更新到了。 云安:因吹斯聽~。感謝在20210602 22:45:54~20210603 20:46: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愛錢的我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邊際獨行 2個;微風不燥清風徐來、性感的小可愛、朕慕林、萌王就是我、Emmm、嘿、45493129、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少年維持著煩惱、袁一琦的小嬌妻、少萌、經偵實習學員 10瓶;NaughtyCat 6瓶;萌王就是我、七三i、朱一禾、破雪 5瓶;百里商羽、三流文人、WLYHNPY、二毛五的結婚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263、好事多磨 涌州宅子里的一切都讓云安非常滿意, 第二日云安收整好行裝告訴林不羨自己要到淟州去一趟,林不羨這才想起:云安昨天和云鹿說過,她要去淟州確定一些事情, 不過之后林不羨被云安所描繪的小林府的規模驚到, 忘了問這一茬。 林不羨用探尋的目光看著云安, 后者見了嘿嘿一笑, 說道:這可真不是有意要瞞你, 只是我部署的這件事沒有四平八穩之前, 我不想和你說, 容我先去淟州看看, 要是成了我回來一準兒告訴你。后半截云安沒說, 要是不成云安就當自己傻了,拿銀子打了水漂。后果自己承擔就行了,不想讓林不羨跟著自己一起失望。 林不羨看出云安似有顧慮, 也不再追問。她歷來是個有分寸的, 即便和云安已經到了親密無間的程度, 依舊秉持著一貫的態度, 她允許云安有秘密,更愿意為云安守護這份秘密,因為她知道云安是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 娘子~, 我走啦, 快的話當天回,慢的話可能就得等明日了。云安在林不羨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去吧, 路上小心。 嗯。 云安是從窗戶出去的,專挑隱蔽的地方走,□□而出。 因為云安今日易了容,打扮成了那位精通番邦話的相林先生。 云安找到自己的坐騎, 解開繩子翻身上馬,下了緩坡打開隱藏在左眼里的設備,開啟導航,直奔淟州碼頭。 這話,還要從去年說起了 彼時,云安還只有林府贅婿這一個身份,雖然得到了寧王府和永樂公主府的令牌,但她和林不羨的前途并不樂觀,劉姨娘有了身孕被送走,鐘蕭廷又擠走了李青山做了洛城知府,總之情況是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打那個時候開始,云安就一直在默默計劃著一件事情,確切地說是一條退路 去年云安背著林不羨拿出全部的身家交了定金,之后在雍州通過寶圖套到黃金后,火速飛奔來了一趟淟州趁機把全款補齊了,按照約定今年云安就該看到成果了,當然前提條件是云安沒有被騙。 云安一路策馬來到淟州,熟悉的碼頭上冷冷清清,此刻雖然還不晚但是已經過了碼頭忙碌的時辰,云安穿過市場往港上一看心中一陣歡喜。 云安往那艘番邦船的方向走去,沒受到任何阻攔就上了甲板,甲板上多了幾名陌生的年輕船員正在刷洗著甲板,云安問道:打擾一下,請問維克船長在嗎? 水手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轉身看向云安他們看到了一個其貌不揚的東方男子,水手有些不相信如此流利的話是出自此人之口,便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先生? 我說,維克船長在不在,我是相林,去年和維克船長談了一筆生意 請您稍等先生,我這就去給您問問。 謝謝。 水手丟下刷子往船艙里跑去,過了片刻才奔到云安面前,說道:相先生,船長請您過去,請跟我來。 好的。 路上,水手頻頻轉頭打量云安,滿眼好奇,二人簡單聊了幾句,水手見云安平易近人,臨走前摘下破水手帽給云安行了一禮,說道:先生,我的名字叫安德魯,您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給您跑腿兒,我很樂意為您效勞。 我記住了,謝謝你為我帶路。 安德魯走了,云安敲響了維克船長的門,房間內煙霧繚繞有些嗆鼻子,在房間外云安就聽到了嗒嗒嗒的聲音,還好奇這是什么聲音來著,進到船長的辦公室維克船長熱情地和云安握了手,并繞回到辦公桌后面拿出裝雪茄的盒子示意云安:相先生,要來一支嗎?過程中再度發出那有節奏的嗒嗒嗒聲。 不了,謝謝。 維克船長訕笑一聲,請云安坐。 云安落座,單刀直入地詢問道:維克船長,別來無恙。我今天是來驗貨的,咱們去年談好的生意您還記得嗎? 聞言,維克船長嚯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立在辦公桌后面,一雙粗糙的大手十指交叉貼在肚子上,云安甚至能聽到那雙粗糙的手摩擦所發出的沙沙聲,維克船長因常年航海,臉上的皮膚呈紅紫色,特別是眼睛周圍最明顯,他盯著云安幾番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