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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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四小姐 寧王輕笑一聲, 答道:你不是已經試過了?人家不愿意和夫君分開,難道本王還強拆了這段姻緣不成?本王實在看不懂,夫人為何如此眷顧此人,不過是區區商賈之女,天下多如牛毛只是都被圈在了深閨里,唯獨她一人闖了出來罷了。若不是陰差陽錯嫁給了云安,林四如今的局面還不知道有多凄慘,林威已經投誠了老二那邊只是終究差了一層,難以躋身心腹行列。等到再過些日子說不定就會把林四獻出去了?,F在他們兩個就像一朵雙生并蒂蓮,誰離開誰都不能活。若是云安死了,林四便只能回歸林府宗門任人宰割,若是林四死了,依本王看,云安也逃不過林府和鐘蕭廷對他的清算。 王爺高瞻遠矚,聽了王爺的話猶如醍醐灌頂。 沉默片刻,寧王突然不咸不淡地丟出一個問題:你說的那件事,還有多久應驗? 三個月。 整嗎? 整。 嗯,你可別讓本王失望啊若是你證明不了你值得本王得罪我那三表弟 玉纖纖盈盈一笑,美目流轉,笑而不語。 轉眼便是十五日后,遠在洛城內的林威,幾乎同時收到了兩樣東西,其中一件是一份包裹,上面放著一封信,寫著岳父大人親啟,小婿云安敬上。 另外一件,只是一封書信,是徽州那邊的錢莊掌柜的寫來的。 兩封書信整齊地放在桌上,林威猶豫片刻還是選擇了云安那封信,畢竟掌柜的來的信林威幾乎每天都能收到好幾封,可乞丐,不是女婿的信還是開天辟地頭一回呢,林威有些疑惑:云安什么時候會寫信了?該不會是請亦溪代筆的吧?仔細看了看封面上的字,卻發現這封信并非出自林不羨之手,林威皺了皺,盯著云安的字看了很久腦海里閃過云安剛進府的時候,展現出的種種不堪,再看看眼前這風骨初成的字,林威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即便林威從不愿意承認,但他的衰老是個不爭的事實,他開始害怕后起之秀,無發抗拒地從心底里頭冒出的擔憂和忌憚,特別是那些他曾經苛待過,今后又能危機到他老年生活的后起之秀。 這大概是雄性生物無法擺脫的魔咒林威看著云安的字,心里開始泛空還有些茫然,他甚至偷偷想著:是不是不該對自己的女兒如此冷漠,畢竟孩子還沒出生,就算是生了兒子總要等那孩子平安長大,在此之前要是云安和林不羨能死心塌地地為自己賣命,其實也挺好的。 林威撕開了云安的信 泰山大人垂鑒,小婿云安遙拜請安。 日前小婿已攜亦溪抵達雍州,拜謁過岳父大人之故友李知府,又得以求見寧王殿下,一切順利。 雍州城發生了一件大事,相傳塵封千年的綠洲的花園藏寶圖重現天日,一時間雍州各地商賈豪杰頗有逐鹿中原,志在必得之勢。 小婿不才,入贅林府,出門在外自當得起林府的臉面,此等群雄盛會,安能少了隴東南林府的一席之地? 藏寶圖拍賣會場風起云涌,小婿心想:自小婿入門以后,于嗣無助,于家無功,今日之事莫不是天賜良機,助小婿為府上立功? 于是小婿斟酌再三,決定尊崇天命,索性功夫不負苦心人,小婿最終以叁萬兩黃金的價格替南林府摘得寶圖歸,包裹內附寶圖,望岳父大人笑納。 林威眉頭緊鎖,心道:三萬兩黃金等于三十萬兩白銀,這小子哪來的錢?難道是亦溪給的?她手里應該有些積蓄,可怎么會有這么多呢? 帶著心中的疑惑,林威打開了云安一同寄過來的包裹,看到里面那件血漬干涸的羊皮卷,林威眉頭緊鎖,滿臉嫌棄地抖開之后 看到了上面密密麻麻的記載,可除了圖畫以外,上面的文字林威一個也不認識不過這地圖的做工精美,記錄詳細,倒不像是假的。 林威大袖一揮,將寶圖和云安的信一同掃到一旁,轉而撕開了徽州通廣錢莊掌柜的的來信 看完信上的內容,林威只感覺一股怒火直沖頭頂百會xue,盛怒之下眼前一黑,再加上連日來的積勞,竟然一頭栽倒在地。 外面守衛的家丁聽到書房里的聲響,先是來到門前叩了叩門,喚道:老爺? 篤篤篤老爺,小的林祿,您怎么了? 林祿敲了五六次也不見里頭有回答,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說道:老爺,小的斗膽進來了。說完推門而入,看到林威竟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林祿嚇的魂飛魄散,急忙去叫人了。 林府累富三代,富貴破天,區區三十萬兩白銀還不夠支付每年各方面的孝敬錢呢,林威之所以昏倒不是因為這個銀子,而是這個坑了自己銀子的人,是他從前最瞧不起的,最卑賤的乞丐! 林威何等人物?到底也是在商場,家族之內立于不敗的老人精了,看完掌柜的信一下子就明白了云安的真實意圖,而且這件事雍州城內那么多人都看到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消息就會傳回洛城,到時候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出來:這乞丐贅婿狠狠地敲了他這個岳父一筆,這讓他的老臉往哪擱? 想他林威商場縱橫半生,只有他賺別人的,哪有他虧的道理?老了老了,卻在一個乞丐手上丟了晚節! 這邊廂,云安上次遞到寧王府的拜帖,經過十多天的沉寂總算是有了回應,云安換好衣裳,林不羨站在云安對面為她抖平罩衫上的小褶皺。 云安問:你說寧王拿到那三十萬兩沒有? 不好說,估么著時間應該是已經拿到了,誰知道呢? 沒事兒,要是寧王還沒拿到,我就先不和他算賬,等他拿到銀子以后再說。 嗯。 對了,差點忘了你先往后撤撤。 好。 云安打開空間,把之前林不羨從那四十五萬兩銀票里面攏出來的爛賬銀票拿了出來,揣到懷里關閉了空間。 差點忘了這個,放在咱們手里妥妥的爛賬,正好充數順勢給寧王,要是他已經收到銀票的話,我就把這些給他,再想辦法從他那邊換點好銀票回來。 林不羨默默上前,往云安懷里掏了一把,然后又摸了摸云安的腰際,最后還想掀開云安的衣袍下擺去看看云安的腿。 云安笑著向后跳了一步:你干嘛? 檢查。 云安無奈地看著林不羨,比劃了一個藍星的投降姿勢,說道:真的沒有,那東西容易走火我輕易不放在身上的。 去吧。 遵命! 云安往前走了幾步,又突然一個箭步跳了回來,正好落在林不羨面前,嚇了后者一跳。 云安眼疾手快,一把撈起林不羨的腰身,五指張開托住后腰向前一推,二人的身體便親密無間地貼在了一起。 即便她們已經無比親密地擁吻過,可林不羨還是那樣羞澀,她的臉瞬間紅透,美不勝收。 云安目不轉睛地看著林不羨,勾了勾嘴角,低聲道:大早上就摸我欺負人? 我哪有、欺負你,我只是,只是 林不羨的解釋終是沒有說完,云安已經把后面的話成功吞到了自己的嘴里,林不羨猝不及防驚得朱唇微張,這正好順了云安的心意,舌尖堅決地頂開了貝齒,一下子就勾上了里面的柔軟。 嗯~林不羨嚶嚀一聲,先是推了云安幾下,結果和上次一樣,云安自巋然不動,林不羨便只能抓住了云安的罩衫,那平整的罩衫直被抓的起了皺。 作者有話要說: 今兒的更新到了,在車上校對的,早上5點起來寫的?,F在在黃山。 204、講講道理 草民云安, 參見殿下。 起來吧,坐。 謝殿下。 寧王府的正廳內,寧王高懷獨坐首位, 似笑非笑地端詳著下手位的云安。 后者先是端起茶盞來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 放下茶盞轉而與寧王對視, 云安笑了幾聲, 問道:這么多天過去了,殿下收到了銀子沒有? 寧王沉吟須臾,點了點頭:很順利,銀票本王已經收到了。 那就好, 那我們來談一談 欸, 先別忙。寧王豎起手掌, 說道:本王先給你說說這次的花銷。 殿下請。 這三十萬兩白銀是銀票。你知道吧?雍州境內沒有林氏的錢莊, 本王要想兌換成現銀需要消耗一萬五千兩才能在當地兌換到, 雖然在毗鄰州府兌換也不是不行, 但出了隴地的事兒, 本王說的也不算。萬一要是被什么強人給劫走了, 本王無法正大光明地派人去追繳,這點你明白吧? 自然。 這筆賬你認不認? 草民明白。 嗯,那還剩下二十八萬五千兩,在這里面本王要抽出一半來, 安撫馬幫和馬三,撫恤馬三的一眾家眷,這筆銀子你認不認? 云安秀眉微蹙,沒有第一時間作答。 寧王慢悠悠地說道:本王與你誠心合作,才調動了馬幫這股力量,幫內數百眾, 賣了藏寶圖本王總要安撫一二吧?不然寶圖賣了底下的兄弟們卻沒分到銀子,這像什么話?料他們也不敢對馬三有什么微詞,萬一要是有個別認為是林府沒有支付購買寶圖的銀子的話本王可約束不了那么多人。 云安笑了笑,淡淡道:承蒙王爺看得起草民,既然王爺都這么說了,草民還有什么拒絕的理由呢?再說馬三爺的士者氣節草民也很欽佩,這筆銀子是該給。 還剩下十四萬兩千五百兩,按照之前的約定,你我三七分成本王取四萬兩千七百五十兩,剩下的歸你。 云安淡淡地看了寧王一眼,暗道:這有整有零的數目,寧王能這么快脫口而出要么就是這件事他早有預謀,所有的臺詞和數目都有幕僚幫他寫好,算好了。要么就是寧王這個人其實非常聰明,至少在這個時代的人當眾,寧王的心算能力堪稱一流了。 云安畢竟在林府這樣一個龐大的商賈家族生活過那么久,由于這個時代沒有九九乘法表這種簡單又先進的東西,導致整個時代的人心算能力都非常差,加減法尚可,到了乘除法的計算非常復雜而且對算盤的依賴性很強,如果這些數字寧王是當場心算出來的,他的計算能力已經比林府所有的賬房先生都強了。 我倒要看一看你到底是真聰明啊,還是早就設好了圈套等著我上! 云安笑著說道:殿下適才說,林府的銀票在隴地無法置換,所以要損耗一筆銀子是么? 沒錯。 草民認為殿下不如這樣,草民分成的那部分,直接給草民銀票就是,草民不在隴地換現銀,就不涉及消耗的問題,陛下只需要算出您那部分需要損耗多少銀子就是了。在就就是,草民這里云安笑呵呵地從懷里掏出了八萬三千兩銀票,放到一旁的小幾上:這里有八萬三千兩銀票,都是隴地或者雍州府內錢莊發行的本票,給王爺方便就是給草民自己行方便,草民愿意用這些銀票和王爺等價置換林府錢莊的本票,這樣這部分也就不用消耗了,王爺意下如何? 可以。 云安撓了撓頭:這回應該是多少來著? 這大概是一道小學算術題,列出等式其實非常簡單,云安看著寧王,對方也在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寧王才回道:等本王請賬房算完之后再告訴你。 這么私密的事兒,還是算了王爺要是不介意的話,咱們一起當場算算吧? 好。 咱們先減去馬幫分的那十五萬兩,剩下的部分殿下分四萬五,草民分十萬零五千兩,再從馬幫那里置換出八萬三千兩,需要交納手續費的部分就是六萬七千兩,損耗的部分是三千三百五十兩。殿下置換現銀需要損耗的部分是兩千兩百五十兩,殿下? 嗯。 馬幫兄弟那邊的損耗,理應草民和殿下各自承擔各自的部分,即草民承擔七成,殿下承擔三成,至于殿下置換現銀所造成的損耗,已經是分成完畢所產生的,所以應該由殿下獨自承擔。也就是說草民應該獲得十萬零兩千六百五十五兩,剩下的就留在殿下這里,由殿下統一調撥分配吧。 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寧王陰著臉說道。 適才草民說的是草民明白還有這筆銀子是該給,殿下問草民認不認這筆賬,草民可是沒有說認賬的,賬目要建立在道理的基礎上,殿下適才的算法草民覺得不甚合理,讓草民怎么認呢? 你這是在教訓本王?寧王瞇了瞇眼,釋放了些許危險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