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精通茶藝 第1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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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唯聞著那香,只覺身上熱得很,有些憋,對眼前的人興趣也更濃。 他沖她伸手,不必開口,美人兒已懂了意思,動作生澀的將自己的手搭入男人的手。 他已再熟練不過,握緊一拽,嬌影便入懷。 五指撩起她面紗,輕輕扯下,驚艷嬌顏展現眼前。 是她…… 韓唯笑起來,卻是說:“原來你長這樣,方才隔得遠,倒是沒瞧清?!?/br> 羞澀的少女神色一愣,像是以為他覺得自己看走了眼,要反悔了。 他想,這張臉上的神情應當更嬌俏些,對著自己時,也多是防備或狡黠。 但不可否認的是,當她不再像只刺猬似的反抗,而是乖巧入他懷中時,他竟是如此難以抗拒。 然而,眼前的少女更慌了,一雙小手悄悄拽住他衣袖,黑眸盯著他半晌,微微偏頭,索性把不安問出來:“近看就不好看了嗎?” 她這樣的年紀,在他眼中,所思所想根本無所遁形。 那圓溜溜的眼睛透著稚嫩的心計,頓了頓,一本正經道:“樓里的規矩,人財當面點清,事后概不負責,就是上了官府也是這個道理!” 又遺憾表示:“縱然郎君不滿意我,也退不了錢啦!” 韓唯生生被她逗笑,捏住她的下巴:“我若真退了你,你會不會哭?” 她像是找到了希望,立馬問:“哭就不退了嗎?” 她才第一次接客就被退了,大家一定會笑話她的! 以后就賣不了好價錢啦! 韓唯被她嬌俏之態打動,身上一下燥熱起來,狠狠吻了下去。 唇齒糾纏間,衣衫剝落,韓唯含糊低語:“說的不錯,來,哭給我看看……” 夢境忽轉,雅致熱鬧的青樓,變成了青山綠水間,竹影深蔭處。 才下馬車走了幾步,遠處已有一抹俏粉提裙小跑而來。 激動如迎新來客,歡喜似盼故人歸。 她上前了,卻并不輕易碰他,只跟在身邊。 凹凸不平的路,他尚且要小心前行,她卻已走熟了,步履輕快,嘰嘰喳喳。 “十日前才釀了果酒,明明都沒出錯,還是釀壞了,我說是蘭娘中途悄悄揭開,敗了酒氣,她還不承認!” 一見到她,他便心情放松無比愉悅,連耐心都暴漲數十倍。 這種在府中從不在意的小事,也會認真回應:“哦?那最后查出來了嗎?” 她憨憨搖頭:“沒有,爭了兩句,怪沒意思的。我又釀了一壺,就是果子沒有起先的好了?!?/br> 末了還有些遺憾:“大人再晚兩日來就好了,今日來可沒有得喝?!?/br> 回了房,伺候的下人退出去,他將她按住一頓罰。 直至她淚眼連連,他才終于放過,輕喘著道:“怎么,是嫌我來多了?” …… 伺候她的婢女或是真心為她,或是不想將青春年華浪費在這山野之間,遂苦口婆心的勸她。 做人外室,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趁男人還饞你,就要趁機抓住機會,往他的后宅靠。 他攏了攏松垮的浴袍,靠在門邊,聽她的回應。 然后,他聽見她輕輕笑了兩聲,反過來打趣婢子。 “做外室不是長久之計,做外室的婢子就更前途無光。大人挑選人來時,定是按照自己的口味來選的,可見你是入他眼的,不如豪賭一把親身上陣!” 她還跟人打包票:“信我,你若有出息進了大人后宅,肯定比今時風光!” 婢子氣結,狠狠一跺腳,再不理她。 他因此生了疑惑。這世上,真有這樣安于現狀之人? 那婢子所言皆在情理之中,并不過分。她是個女人,遲早要一個歸宿。 她不求他給一個名分,那要什么? 忽的,整個夢境山崩地裂,天翻地覆,所有一切破碎成粉齏,又在陣陣宮廷雅樂中重塑成金碧輝煌的宮殿。 昔日嬌俏的少女一身宮裝,數年不見,她臉上稚氣徹底褪去,徹底長開的容貌含盡艷色,勾魂奪魄。 她端著一疊小巧的糕點步入涼亭,沖從座中起身相迎的男人淺淺一笑。 天上落著細雨,他整頓官袍,一步步走過去,恭敬作拜。 “臣參見陛下,參見娘娘?!?/br> …… 呸!蘭普吐出一口血水,無視身上的痛楚,看著稷旻直笑。 “太子殿下為何不承認,你并不是想知道我從哪里來,你更想知道,我來的那個地方,發生過什么你已忘記了的事……” 他挑起眉毛,眼中恨意灼灼:“可是,對你這種無事強強人婦,有事拿女人替死的卑鄙無恥之流,我實在無話可說啊……” 稷旻幾番動武,情緒已有些波動,在蘭普說出這番話時,他呼吸一滯,緊握的拳頭僵住,又緩緩松開…… 走出密室,外頭竟也一樣憋悶。 黑狼將那盞花燈呈上來。 燈已濕了,燈座之下的縫隙里嵌著一張小紙條,稷旻將紙條抽了出來。 黑狼張了張口,低聲道:“這是祈福許愿之中,殿下這樣扯出來偷看,豈不是不靈了?!?/br> 要是讓玉娘子知道,恐會生氣。 稷旻丟掉燈,展開許愿紙:“她的心愿,孤自會幫她實現,無需神靈?!?/br> 紙條在手中展開,稷旻看向那雋秀的字跡,于頃刻間紅了眼…… 紙條上是八個字。 順遂如意,一世安康。 還有一只筆畫簡單,卻栩栩如生的,打鳴的公雞。 稷旻輕聲一笑,眼淚便落下來。 他將紙條折好,握在手中。 鳴雞,虧你想得出來。 第123章 次日清晨,?英欒像往常一樣站在房外,聽到房內動靜后,派人送熱水進去。 韓唯已起身,?他身上換了干凈的睡袍,?頭發卻有些凌亂,?還勾扯出幾縷。 英欒進來時,?險些被所見場景嚇到。 大人一言不發坐在床邊,一雙眼竟有些浮腫。 最可怕的是,?他一手撐著床沿,一手沾了沾臉上。 指尖沾濕的,?似乎是……眼淚? 簡直不可思議。 英欒跟隨韓唯以來,就從未見過他落淚。 哪怕是先夫人病故時,他也只是在靈堂前回敬到訪賓客時意思意思紅了紅眼。 盡是那樣,?已能被人夸贊一聲衷情至深。 英欒曾以為,男人有淚不輕彈這句話,是為大人量身打造。 可現在,?這七個字化身石墩在他心中壘起的高墻,崩塌了。 “大、大人……” 坐在床邊的男人無聲掀起眼皮,英欒看著那雙眼中透出的陌生神色,不由怔住。 大人好像和以往不大一樣。 就著下人送來的熱水洗了臉,?韓唯的狀態好了些,?唯有一雙眼的府中難以立刻消去。 英欒琢磨一番,給他送來一雙冰鎮過的瓷勺。 “大人要不要敷一敷?” 韓唯自恃身份,一向注重儀表。 可今日,他只是淡淡瞥一眼鏡中的自己,直接無視臉上的異常,轉身出了門。 英欒揉了揉眼,?眼看著大人淡定自若的走出去。 真的很不對勁。 …… 玉桑昨夜睡得晚,起的也稍稍晚了些。 剛梳洗完,早已起身的江薇從外面近來,神色有些慌張:“外頭好像出事了!” 玉桑神色一凜:“出什么事了?” 原來,昨夜那真sao動當真不是一場誤會。 據江薇所言,好像是又發現了古剌人留下的痕跡。 “圣人辦晚宴就是為了壓下之前的流言,今日再掀疑云,便是壓也壓不住了。雖然還未對外明示,可行宮中從早上就有穿著兵甲的護軍在搜宮?!?/br> 江薇嘆氣:“動靜鬧得倒是不大,但每處都會走一趟,還會翻檢,有人好奇詢問尋找之物,那些人也冷冰冰的不肯透露,搞得人心惶惶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