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精通茶藝 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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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慈說完,又殷勤補充:“無論成色還是樣式都不差,?是我個頭長得快,穿不了了?!?/br> 她一邊說著,?碧桃一邊將衣裳一套套送進來,?轉眼已在床上放了十來套。 每一套衣裳邊上,都擺了一個搭配的荷包。 玉桑險些窒息,僵硬的轉過頭望向外間。 隔著兩道絲屏,玉桑只能看到他投在屏上的身影悠然倚座,握著卷書,?邊看邊飲茶。 又是他! 江慈發現玉桑偷瞄的眼神,?略有會意,?悄悄碰了一下她的手臂。 玉?;剡^頭,?只見江慈用一種“大家都懂”的眼神沖她笑,還朝她擠了一下眼睛。 這個動作,?含著鼓勵、催促,以及一絲俏皮的打趣。 玉桑暗暗深吸一口氣,握起粉拳,?在心里默念了十句“她是jiejie”。 衣裳荷包擺的差不多,飛鷹抱著一只妝奩進來了。 “公子,?東西都買好了?!?/br> 太子看一眼他手里的東西,這才放下書,起身走進去。 “待桑桑選好衣裳,?有勞江娘子找個會梳頭的婢子,幫她好好梳妝一番?!?/br> 太子微微側身,飛鷹順勢上前一步,將妝奩打開,展示出里面的金飾。 旁邊的婢女看直了眼,江慈亦是目光一亮:“這金飾當真精致?!?/br> 太子微微含笑,望向玉桑的眼神柔情似水:“只要桑桑喜歡就好?!?/br> 玉桑面無表情,甚至想自己掐一掐人中。 只不過,在這張臉蛋的美貌效果加持下,分明是受寵若驚的愕然。 呆呆的,可可愛愛。 江慈越發覺得太子對玉桑真的上了心,也由衷感嘆男人善變的心。 明明前一日還滿不在乎的貶低玉桑的出身,覺得她不配讓人費心伺候。 一轉眼,也不怕麻煩主人家了,還親自給她準備首飾,件件精美貴重。 若玉桑能進宮占得一席之地,她必須加緊將其拿捏住。 他日回京,好歹也有個能在太子身邊說得上話的人,興許能在關鍵時候,幫表兄一把。 她微微一笑,真心贊道:“玉娘子好福氣?!?/br> 玉??聪蚪?,扯出個木然的笑,拳頭都快捏爆了。 她發誓,即便是上一世陷入最為兩難的時刻,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這是第一次,她對jiejie起了歹念—— 想縫上她的嘴,或者打爆她的頭。 …… 行頭置辦齊全后,房中多了一個精美的妝臺,一個大大的圓鏡。 玉桑任人擺布的換了身藍色陰團花的及胸長裙,披帛勾臂,窈窕可人。 青絲垂下鋪散,梳頭婢女手法利索靈巧,為她梳了個云鬢髻,又簪金飾,戴絹花,垂耳飾,佩瓔珞。 妝成走出一瞬,太子漫不經心掃去的眼神忽然凝住,如墨的眸色里,過去與現在的畫面一幕幕變換,交織糾纏,混淆不清—— 雕欄玉砌的宮殿里,少女換上清麗的宮裝,梳頭上妝,被宮人攙扶著走到他面前。 她面頰粉嫩,剛學的禮儀還有些生疏,抬首望向他,眼里有小心翼翼的謹慎。 “陛下……喜歡嗎?” 他盯著她看,心中莫名生出一種“終于”的圓滿,和“本該如此”的篤定。 伸手捧住她的臉,他比她更熱,傾首吻下,話語夾在親昵里:“比從前強多了?!?/br> 興致上來,剛穿好的衣裳又層層剝落,宮人垂手退出,滿室旖旎…… …… 咚。 才握入手中的書卷脫落,砸在地毯上,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太子回過神。 畫面里嬌羞又謹慎的少女,變成了眼前神色木然的人。 太子心中隆隆作響,竟生出一個詭異的念頭。 那是她,卻也不是她。 上一世,即便她剛剛進宮時,也不曾露出個那種神情。 小心翼翼的謹慎里夾著一絲畏懼,配合的動情里亦含著妥協。 一旁,江慈的眼神比剛才看到金飾時驚艷了不止三個臺階。 接風宴那日,玉桑只是稍稍打扮,江慈已覺得她出挑。 今日認真的上了妝,跟變了個人似的。 明明她比自己還單薄稚嫩些,可行頭上身,端端往那里一站,渾身上下便透出一股同時揉入了清純與嫵媚的風情。 渾然天成,毫不做作,仿佛在母胎中就開始練習了…… 厲害! 她偷偷瞄了瞄太子的神情,心里大致有了數,當即帶著碧桃功成身退。 玉桑眼見著jiejie來了又走,將自己一番拾掇,惹得太子又有發作之相,下意識也想脫身,隨口胡謅:“奴婢去送江娘子?!?/br> 江慈跑的飛快,哪里還有影子,玉桑腳下一動,就被太子抬臂攔住。 里間傳來少女一聲驚呼,幾聲衣料窸窣,步履沉響。 玉桑一個失重,被太子按在床上。 他眼神里浮著一層沉冷,可那層沉冷之后,有巖漿般的灼熱情緒洶涌襲來。 剛剛穿好的衣裳被剝開,男人像失了控的野獸,不會言語表態,只能動作宣泄。 自以為濃烈的恨意下,竟都是求而不得的渴望,還有失而復得的激動。 玉桑根本掙扎不了。 早在重遇太子時,她就做過這種準備,也沒有這方面的矯情。 可先是有jiejie那翻鼓勵暗示,后有太子異常的態度,眼下的情況根本與之前不同。 若這樣開始了,那又算個什么說法? jiejie曾教過她,男女之間的事,不必全都明言開來細細掰扯。 很多問題,歡好一場,迎刃而解。 她試過,非常好用,但顯然不該現在來用。 她期待的并不是他在一場歡好后,作出大度姿態重新接納她,帶她回皇宮。 男人guntang的唇開始往肩頭游走,玉桑伸臂抱住身上的男人,他怔了怔,并未掙開她。 玉桑眼神兇狠,略受刺激的頭腦有些發熱,照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下去! 太子悶哼一聲,雙拳緊握,硬生生僵住。 玉桑像一頭剛長乳牙的小獸,窮盡兇狠,也抵不過敵人一掌之力。 下巴被用力扼住,她疼的哼出聲來,貝齒被迫松開。 太子捏著她的下頜,手臂撐起上半身,從她身上起來。 前一刻的灼熱與瘋狂驟然退卻,那層薄薄的沉冷再度固守于目光中。 迎著他的目光,玉桑腦袋跟著退了熱。 太子仿佛看不到她眼中的痛色,也不管脖子上的傷處,捏著她的下頜,像是相看驢子一樣左右轉了轉,繼而一笑,冷冷的看著她:“這么喜歡咬人?你是個畜生不成?” 玉桑下頜疼痛不減,心道,你剛才撲上來時,也不像個人呀! 太子冷靜的詭異。 好像剛才那個失態瘋狂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盯著漂亮整齊的貝齒看了半晌,他松開手,翻身到一旁。 他側臥,支著頭看著她,玉桑仰躺,急促喘息。 安靜的臥房里,玉桑一直喘啊喘,喘啊喘。 喘到最后,太子耐心用盡:“喘夠了嗎?” 其實早就夠了,但這樣被揭穿,玉桑臉上掛不住,猶自裝作慢慢平息,停了下來,雙手趁勢將衣裳攏好。 太子盯著她身上的衣裳,譏諷道:“接風宴那日,不是怎么都不肯穿?是那套不夠精致奪目?” 言下之意,她今日乖乖換衣裳,是因為今日的更好,更入她的眼。 誠然,江夫人當日為玉桑找衣裳時,的確挑了江慈最普通最不起眼的一套。 她不肯穿,是察覺太子別有用心,唯恐惹當時還不知是何情況的jiejie多心不快??山袢?,衣裳是江慈主動送來的,她純粹是被趕鴨子上架。 玉桑沒回應太子的話。 她略顯茫然的看著橫在身邊的男人,心里慢慢竄出一個問號來。 剛才他們這樣這樣,她還對他那樣那樣,戛然而止后,他開口只談衣裳嗎? 且等等。 玉桑反問自己,不談衣裳,你想讓他談什么? 談談你為何咬他拒絕他,身為奴婢為何不主動迎上去與他成了好事? 腦子沒事嗎?人家都把你推出火坑了,你還往里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