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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還不敢跑起來,速度只能算快走,第二天就能和張九他們并駕齊驅。 剛學會就連日奔波,在第七天,后果終于顯現出來。 臨近京城,他們住了一晚客棧休整。 “嘶……”顧長衣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嗚嗚嗚屁股好痛。 大腿根被磨得好痛。 他在外人面前不敢表現出來,大家都是男人,憑什么就他屁股痛! 一進房間門一關,走路立刻一瘸一拐,好像受了大刑一樣。 顧長衣正凄凄慘慘戚戚地大字型趴著,窗戶那里突然一陣破風聲,下一刻,一個黑色人影從窗戶滾了進來,帶來一陣濃烈的血腥味。 借著月光,顧長衣很快看見了那是個身受重傷的黑衣人,對方背著一個藤編的長方形箱子,有出氣沒進氣。 血腥氣引起了門外駐守的狼犬的躁動,一聲狼嚎驚醒整個客棧。 “你是誰?” “把、把這個交給……”黑衣人艱難地把藤箱卸下來,一雙赤紅的眼睛倔強地看著顧長衣,“給大、大理寺?!?/br> “為何——”顧長衣想要再問,黑衣人支撐不住,沒動靜了。 門外腳步匆匆,狼犬一叫,顧家人就懷疑顧長衣跑了,全部喊了起來,腳步聲近在咫尺。 風吹得窗扇吱呀拍動,今晚風聲不太尋常。 顧長衣看著黑洞洞的窗口,不寒而栗,黑衣人顯然被人追殺,或許下一秒,窗口就會涌進更多殺手。 他立刻將箱子收進無涯境,換上驚慌的表情,回身打開大門:“救命??!” 房門打開那一刻,狼犬首先沖了進來,兩只眼睛冒著幽幽綠光。 與此同時,窗口處出現了七八名殺手,各個眼神狠戾,刀鋒泛著冷光。 “吼——”狼犬感覺到威脅,低沉著聲音伏低身子,做出攻擊狀。 兩邊人面面相覷,都沒想到是會這番場面。 顧長衣趁機觀察沈大,只見他倏地沉下臉,一向和善老實的臉上閃過殺意。 顧長衣一個弱雞趕緊在張九后面躲了躲,驚魂未定道:“嚇死我了?!?/br> 沈大率先開口:“閣下是誰,為何闖我們小姐房間!” 殺手之一把黑衣人翻過來,臉色一變:“沒了?!?/br> 剩下幾個殺手眼神在周圍密密掃過一圈,最終落在顧長衣身上:“無意打擾,我們追著這個逃犯而來。你有沒有看見他身上的箱子?” 顧長衣嚇傻了一樣搖頭:“沒、沒有,他進來就躺那兒了?!?/br> 殺手頭子擰起眉:“不可能,剛才還在,給我搜!” 顧長衣站在張九后面,發現這人高馬大的一人,對上窮兇極惡的兇手,抖如篩糠,反觀沈大,始終臨危不懼。 沈大冷笑一聲:“我們是承平侯府的人,你也敢搜?” 殺手愣了一下,依然強硬:“大家都是替人辦事,都知道難處,還望行個方便?!?/br> 沈大在承平侯手下辦事,誰見了不客氣兩分,不吃殺手的惡威脅:“黑衣人一進來,天狼將軍便叫起來,隨后我家小姐開門呼救,前后才幾個瞬息,這房間如此簡潔,還能藏在哪兒?敢問閣下是親眼看見他帶著東西進來了?” “呃……”殺手頓了一下,他們落后大概一個巷子的距離,還真沒親眼看見。 殺手挑起被子,床上空空如也,房間一丁點地,床底下掃一眼,就沒別的地方了。 殺手們臉色有些差,看著不斷發出威脅低吼的狼犬,瞇了瞇眼:“不知能否將這狼犬一借?” 黑衣人沿途流了不少血,只要順著血跡追蹤,就能知道他來此之前把東西藏哪了。 沈大:“不借?!?/br> 殺手齊齊拔刀:“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br> 沈大腦子很清醒:“借也可以,報上你家主子的名號,說清楚你們找的是什么,為何追殺這個人。我家侯爺執掌城防營,深得陛下信任,不能不清不楚地卷進來?!?/br> 沈大不動聲色地抬出城防營威脅,殺手們果然猶豫了起來,沒接話。 “看來閣下有難言之隱,那就請吧?!鄙虼笾钢翱诘?。 殺手互相對視,他們七個人,只要把那個嬌弱的千金劫持住,其余人不得乖乖聽令? 顧長衣立即便意識到他們想挾持自己,立刻往后躲,怕死地喊道:“叔,不然就借給他們吧!他們人多!” 反正也找不著。 殺手挑起嘴角,“你比老頭識相?!?/br> 暗七蹲在樹上,嘆氣:他們夫人好像沒什么骨氣啊。 真愁人,但是夫人還是夫人。 殺手驟然發難。 沈大臉上閃過對顧長衣的唾棄,和黑衣人正面對上。但他沒想到顧家人都不頂用,他自己只帶了兩個侯府的人,雙拳難敵四手。 就在沈大松動,決定要不就借天狼將軍給他們,窗外又涌進一波黑衣人。 他頓時后悔不早點答應,正要出聲時,突然發現,新來的這波好像在幫他們。 暗衛把自己的臉蒙住,加入戰局,情勢瞬間逆轉。 殺手不敢戀戰,立刻退走,借不到狼犬算了,他們自己找。 殺手跑了,暗衛也要離開,兩人對著地上的黑衣人,抹了把眼淚,悲痛地抬著尸體飛快消失。 嘖嘖,這樣就看不出來專門來幫夫人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