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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則柔今天說了太多的話,太累了,聲音顯得有些虛弱,“就算女人又怎樣,我喜歡他就夠了?!?/br> 玉斗搖搖欲墜。 這句話比之前所有都要讓她崩潰。 那她之前的隱忍都算什么?! 她想哭又想笑,臉上近乎痙攣地說:“女人也無所謂?” 樂則柔并未注意到玉斗的反常,她順著自己的話繼續說著:“情愛本就無關身體。我喜歡他,不在乎他身體怎樣,世間有的是好皮囊,但只有一個他?!?/br> 玉斗木然地點點頭。 樂則柔見她這樣也有些不忍,但還是狠狠心說:“這幾年你在我身邊保護我很多次,當初的事早就了了,從我賬上拿五千銀子走吧?!?/br> “你往后好好的?!?/br> 玉斗打疊精神,從疾風驟雨中回過神來。 她突然冷靜了,聲音鎮定地說:“我不走,你救我的時候,我就說過跟你六年,還不到時候?!?/br> “我絕不會再動安止。說到做到?!?/br> 樂則柔的話給了她希望,她輸就輸在因為自己是女人,而不敢對樂則柔挑明心意。 如今知道她樂則柔根本不在乎這些,自然要留下。 只要留下就有機會。 畢竟,她每日和樂則柔相處的時間可比安止長多了。 樂則柔霍然開目,驚異的看向她。 玉斗挺直身板,鵝蛋臉上又有了血色,“如今黨夏入侵,時局不安,我得留下?!?/br> “不錯?!?/br> 安止無聲無息掀簾子進來,他剛沐浴完,頭發還濕著。 他是被豆綠請過來的,剛才豆綠她們聽見玉斗和七姑說話,不敢進去,去隔壁催安止趕緊過來。 “眼下時局動蕩,玉斗武功最好,她一定要留在你身邊,否則我也不放心?!?/br> “再者說,”安止對著玉斗皮笑rou不笑,“當初我們只是誤會而已,你說是不是?玉斗姑娘?!?/br> 玉斗也忍著殺了他的欲望笑回去,連說沒錯。 “你今兒和玉斗是怎么回事兒?”樂則柔放不下心思,睡前還不停問安止。 安止自然不肯回答,催樂則柔快睡。 真睡到一起時,安止還有些不好意思,跟樂則柔說要去炕上睡。 樂則柔就笑,想起了那次醉酒后自己一身紅痕。 “你別裝模作樣了,我哪兒你沒碰過?!?/br> 安止確實沒碰過她哪兒啊,聞言一頭霧水地看過去。 樂則柔當他不好意思,調笑地對他眨眨眼睛,“只有趁我喝醉碰我的膽子,就沒有承認的膽子嗎?” “弄我一身紅,好幾天都不敢出去見人?!?/br> 安止這算明白她誤會什么了,不禁好笑。 他看樂則柔又羞又得意的樣子沒有戳穿。 雖然他是太監,但她真以為“碰”了之后第二天她那小身板能起來? 等日后見真章時候吧。 “我睡外面?!卑仓棺寴穭t柔去里側睡。 “你睡什么外面,老實點兒,你見過哪個壓寨夫人睡外面的,半夜要是跑了,誰賠我一個?!?/br> “好了,小病貓兒似的,聽話,好好睡覺。想說什么明兒再說,現在就好好睡覺。我跟小祿子他們問了,你明兒上午沒安排,放心睡吧?!?/br> 樂則柔把被子給他蓋好掖嚴實了,她小時候南北走動,不算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自己能照顧自己,平時萬事由人打理,但到了安止這兒,什么都想自己親自動手去做。 拜自幼跟樂六爺南北行走所賜,馬背上睡過覺,樂則柔白天又累,有心和安止再說幾句話,但眼皮打架,沒一會兒就睡成豬。 安止從小到大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此時睡意全無,他是太監,沒有作案工具,可不代表沒作案動機。 床褥和被子都軟的不像話。 樂則柔不打呼嚕不磨牙,但是她是個喘氣兒的,安止往外挪,但一張床就這么大,再挪靠墻也沒轍。 他漫無目的想著以后,黨夏在這檔口打進來有些早了,此后計劃被打亂,給遼東的信已經發出去,不知那邊會如何打算。 至于六皇子,能不能憑此拿到軍權,下一步說不定能更順利些…… 安止默默催眠自己,剛要睡著,樂則柔卻窸窸窣窣動作,悄悄親了他額頭和臉頰, 樂則柔想把人抱在懷里,但是她和安止體型有一定差距,又怕弄醒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躺好,往里蹭蹭挨在安止旁邊。 這點兒睡意聚還散,安止想撓撓臉和心口,她碰過的地方癢的厲害。 一會兒樂則柔呼吸均勻,顯然沉沉睡去,安止忽然莫名覺得周身如置云端,安撫所有情緒。 明日不用早起,今天有她陪著,今朝有酒今朝醉,此時但愿長醉不復醒。 他迷迷糊糊,跟著她慢慢睡了過去。 冷月皎潔,蟬鳴依稀,烏鴉撲棱著翅膀離開棲枝。 樂則柔忽而被驚醒,身邊人在發抖。 安止聽見了耳畔的呼吸聲。 冷宮,深夜,忽然出現的呼吸和黑影。 “你可知錯?” 鞭子劃破空氣落下,尖啞的聲音響起,“殿下玩水傷寒,你是做什么吃的!” 薄瘦的內侍滿背血痕,咬緊牙關不敢吭聲。 刻毒的笑,陰狠地斥責。 被拎去水缸前,嘶聲喊不,被捂住了嘴不能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