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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酒精紗布才想起來,然后呢? 就這樣傻乎乎的盯著夏執禮看。 夏執禮從許晚鳶手里接過東西,又牽著她就近找了家小酒館的包廂坐下了。 只見他熟練的脫衣服,擦拭酒精,裹紗布。 許晚鳶則是很乖巧的坐在旁邊,擔心的問:“疼嗎?” 夏執禮聞言抬了頭,看向這會兒怎么看怎么覺得可憐巴巴的小姑娘。 好像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問他“疼嗎?”。 其實已經麻木了。 過去的很多年里,受過的傷,流過的血太多太多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是有過期望的。 期望能有一個人看到他的脆弱和受傷。 期望能有一個人問問他疼不疼。 他其實也就只需要那么一句問候。 可是從來都沒有。 后來,他就再也沒有期待過。 可是現在為了這么點他完全都不放在眼里的小傷。 眼前的這個傻姑娘卻擔心的眼淚都掉出來了。 他心疼,便揉了揉她的頭,溫聲開口:“不疼?!?/br> 許晚鳶卻對這個回答一點都不滿意般,直看著傷口:“怎么會不疼呢,流了這么多血。疼你要講出來的?!?/br> 夏執禮笑了笑,應著回:“好像是有點疼的?!?/br> 心里卻更是覺得暖:這個傻丫頭。 于是,許晚鳶便小心翼翼地湊近夏執禮的傷處,輕輕地呼氣。 軟糯糯的聲音:“呼呼就不疼了?!?/br> 就這一下,夏執禮直接把人摟進了懷里。 他心動了。 小姑娘靠近的那一霎那,他連心跳都停了。 許晚鳶在他懷里羞紅了臉,卻又不敢掙扎,怕一動又弄疼了他。 只好小聲地問:“你干嘛呀!” 帶著小女兒家的嬌羞。 夏執禮沒有松開手,下巴輕輕抵上許晚鳶的額頭,問了剛剛便想要問的話:“怎么知道我袖子里有刀的?” 許晚鳶乖巧的回,好像在講的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早就知道了呀,頭一回撞到你手臂的時候就覺得硬邦邦的,后來就一直留意著,有一天就發現了唄?!?/br> 夏執禮繼續問:“不怕嗎?” 不害怕嗎? 知道身邊的人身上一直帶著刀也不會覺得這個人可怕嗎? 夏執禮其實有很多疑問,但是他太直接的問怕驚著了懷里乖巧的人兒。 許晚鳶想了一下:“不怕呀,就是有點好奇。袖子里帶著刀吃飯的時候不會不方便嗎?” 噗,夏執禮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個花朵一般天真純善的姑娘,想問題的方式好像總是那么的與別不同呢。 許晚鳶以為夏執禮又在取笑她,便有些惱的輕輕惱了他一下:“你不許笑我!” 夏執禮又緊了緊環著姑娘的手臂,聲色溫潤的回:“好。不笑?!?/br> 許晚鳶得到回復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夏執禮就這樣抱著許晚鳶,許晚鳶就這樣由著夏執禮抱自己在懷里。 兩個人誰都沒有先打破這份安靜的美好。 直到夏執禮又柔聲的開口,小心又試探地問:“談戀愛嗎,鳶鳶?!?/br> 許晚鳶沒有直接回,只是又輕撓了一下夏執禮,然后抬眸看向他:“你覺得呢!你都這樣抱我了~” 夏執禮得到回應,笑得眉眼絢爛。 低頭吻上她緋紅色的薄唇。 鳶鳶。 我沒有愛過別人,你是頭一個,也會是最后一個。 因為沒有愛過,所以很多事情可能都不是太精通。 但是鳶鳶,你不要嫌棄我。 我什么都可以學。 我學起東西來很快。 老頭和清清都說過我學東西很快很有天賦。 那往后所有的天賦,都是用來愛你的好不好。 鳶鳶我很開心。 從前受過很多傷,也是疼過的,怎么會有人不覺得疼呢。 但今天的這個傷是最最不疼的。 因為有你,我忽然開始慶幸,這一身的本事沒有白學。 我可以保護你,可以把你護的好好的,不讓旁人傷你分毫。 因為有你在我懷里,我便又覺得從前遭遇過的種種都盡可以原諒。 番外:林一篇 林一認了陳時予做干女兒。 原本陳辭是一千一萬個不樂意的。 奈何夫人點了頭,那不樂意也只能是樂意了。 頭開始因為女兒跟林一親近,他還吃了好些日子的醋。 后來,看著林一對自家女兒的上心程度,也就慢慢默認了。 前半生,林一的世界里只有一個姑娘,叫顧清清。 后半生,林一的世界里又多了一個姑娘,叫陳時予。 說起林一有多寵陳時予,那真的是每每都讓顧清清頭疼。 原本家里頭上上下下,以陳辭和顧時安為首,已經把陳時予給寵上天了。 這會兒又多出一個林一來。 得虧是小時予既懂事又乖巧,又有唯一一個清醒著的顧清清時時教導著,才總算是沒有把小時予給寵壞。 說是要給孩子做榜樣,林一破天荒的把一頭銀發染回了黑色。 幾乎只要在L市,林一每天都要抽兩個小時來親自陪小時予玩。 即便是偶爾不在L市,也是視頻電話不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