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人海里愛你、帶著冰箱回七零、穿成白蓮太子妃后、穿成反派炮灰雄蟲后[蟲族]、全世界不想被代表[快穿]、這瑪麗蘇女主我不當了、反派黑蓮花他不對勁、我的右手世界、[綜武俠]傾城、分手后我和男友穿書了
“能,但別太多?!绷钟朴行佬?。 “得嘞!”得了特赦季誠樂顛顛的就跑走了。 “這林哥兒看著老實, 咋這么厲害把漢子拿捏成這樣,”一個大娘打趣道:“連喝口酒都得來問你?!?/br> 石大娘大笑著說:“你知道什么,人家那是小兩口感情好,”前一陣還天天來找她做衣裳呢,做的還是貼身的。 吳叔嬤也樂呵呵地道:“你個老潑皮, 就是羨慕人家小兩口感情好?!?/br> 林悠羞的都快進地縫里了,看著院里的跟人大碗拼酒的人,想怨他卻怨不起來。 村長家和族長家成了親家,這席面定然是不會差,桌上的菜里還有rou片,比一般人家年夜飯吃的還好,一眾農家漢子敞開了喝,院子里鬧鬧哄哄一片。 季誠剛剛還是小舅子,這會又自動切換成了伴郎,他替許大山擋了一杯又一杯的酒,親朋好友走了一大圈仍舊面不改色。 “你還成嗎?”許大山也沒少喝。 季誠還真就沒啥太大的感覺,這古代的米酒也就十度左右,再走上一圈估計都沒什么問題,他道:“還成,就有泡尿我得先去放個水?!?/br> “哦,對了,咱們這的酒就沒有度數再高點的嗎?”季誠忍著腹部酸脹道。 酒,不都是這樣的嗎?許大山也喝的有點暈頭轉向,遠沒有平時腦子好使,他晃悠了一下道:“這度數已經是城里最高的了,咋的還不夠你喝?你昨天沒被叫夫郎把耳朵擰下來?” 季誠:... ... 這許大山還真是喝高了,平時老成持重的,這會子連人家兩口子擰耳朵的玩笑都能開出來。季誠笑道:“我夫郎,那樣溫柔擰我耳朵,他才舍不得,倒是你,一身酒臭熏死個人,看漣哥兒不把踹下床?!?/br> 洞房花燭也被踹下床什么的也太殘忍了吧,許大山忍不住聞了聞自己身上:“還好啊,沒有那么大酒味啊?!?/br> “我們家漣兒敦厚老實,哪像你那夫郎眼珠子亂轉一肚子心眼,”許大山打嗝了九個,語氣略帶戲謔道:“還說我被踹下床,阿誠??!” 許大山重重的拍了下季誠的肩膀道:“你真的上去你家夫郎的床了嗎?”那天季誠問他的話,他可記得,要是有經驗的怎么可能那么問。白癡自己露餡了都不知道。 我尼瑪! 說好的小舅子呢,合著白給你擋酒了,回過頭來還嘲笑他。 季誠沒好氣的道:“有你這么做人的嗎?大山哥你良心呢,看你以后要是敢對不起許漣的,”把你腿敲斷。 許大山本就一肚子酒,被風一吹酒氣上了頭,比剛剛搖晃的更厲害,他擺擺手往自己的新房走:“不可能!漣兒就是我的命!” 嘿,這醉貓,臨了給他塞了一肚子狗糧。 剛剛他要問啥的來的,這一打岔他也忘了。 季誠裝了一肚子酒水著急放,族長家的廁所因為人多,他嫌臟不愿意去,走了一圈,又覺得隨地亂放不太好。 就忍著難受往自己家走。族長家和他家就是一道土坡,他家在上,族長家在下。他看著自己家門前零零散散的圍了幾個人,心想這干嘛的,還好他家院墻修好了。 要不又得像上次一樣,都跑到院子里踩著他家墻頭看熱鬧。 零零散散的幾個人中間圍著一個人,正在往他家的大門上扔石頭,扯著公鴨嗓不干不凈的罵著:“姓季的你給我出來,你沒經過林家長輩的允許就強娶人家哥兒,你這個強盜,烏龜兒子王八蛋!出來!” 趙仲懷在門口罵罵咧咧好一陣,這大門里都沒出來半個人影,他下意識的就以為季誠慫了,罵的愈加難聽:“你這男盜女娼的玩意,躲在家里裝什么王八,” 旁邊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拉著拽著他哭求道:“仲懷,仲懷咱們回家去好不好,我去勸林哥兒回來?!?/br> “她聽我的,會回來的?!?/br> “去你娘的吧,”趙仲懷照著林二娘的肚子就一記狠腳,林二娘被踹出去好遠,登時就被踹得起不來了,趙仲懷罵道:“你這個敗家娘們,跟你那哥哥一路貨色,他生的東西也是個賠錢貨,上趕著給男人當老婆?!?/br> 趙仲懷順手就要將手里的土塊往林二娘身上砸,手都已經舉到半空中卻被人踹出去老遠。 季誠剛聽見罵他,他還挺淡定,想看看這爛泥一樣的人,到底能折騰出什么花樣,可這玩意竟然罵他家林哥兒。 他一把就把趙仲懷拎起來,拳頭掄圓了兜頭就是一頓組合拳,“你長了雄心豹子膽了啊,敢上我家門口罵娘?!?/br> 趙二根這禍害已經關了進去,就趙仲懷這種人渣廢物季誠壓根沒放在眼里,只要他不惹事,季誠就能當他不存在。 可這玩意也不知道是從哪喝了點黃湯,敢跑到他家門口來叫囂,真是不知道什么是社會的險惡。 欠揍至極。 季誠剛要繼續想把這東西打的媽都不認識,讓他長長記性,知道什么人不該惹。林二娘也不知道是緩過來了還是怎么地,她拉著季誠的衣服,巴掌指甲一通亂來,全都往季誠的腦袋上招呼。 他頭皮險些被這女人扯掉,我尼瑪,這都是什么玩意。季誠在這一瞬間,默念不能打女人,不能打女人,可也不能讓她一直撓啊。 混亂之中他看見遠處跑來的季堂和楊槐,他趕緊扯著嗓子喊道:“楊槐,趕緊把這娘們拉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