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劍5:rutou內陷的人會更敏感嗎
阿爾德手上施力,將女子的乳rou捏得變形,乳暈充血變得嫣紅。 相比起大皇女平日里給人的印象,她這對奶子顯得溫柔含蓄多了——剛好能被男性一手握住的大小,乳rou雪白柔軟,細膩有彈性,乳暈粉嫩小巧,而rutou竟是害羞地縮在里面。 這是一對長在她meimei們身上才絲毫不顯違和的rufang。 “傳聞說,rutou內陷的人會更敏感,是這樣嗎?” 阿爾德用大拇指煽情地撫過乳暈。 只是輕輕的一抹,希芙卻仿佛受到電擊,她的身體一僵,喘息聲明顯大了,五官皺成一團,腳趾也蜷縮起來。 “噢,傳聞有傳聞的道理?!卑柕滦Φ?,“真糟糕,殿下暴露出自己的弱點了,以后這里就會被重點玩弄了,您明白的吧?” 他拇指按住女人的乳暈,打著圈兒推壓。 “啊……!”爆炸般的快感襲遍全身,希芙覺得渾身都在發麻,她的意識短暫地中斷了幾秒,yin水失禁般地涌出。下意識發出的呻吟聲依然很短,轉瞬即逝,但是音調陡然上揚了許多,平日里過于冰冷的聲音,很明顯地染上了媚意。 自被俘以來,不,在整個人生中,希芙第一次體會到了真正意義上的失控感。她的軀體竟在違背意志地后退,試圖躲避男人的手指,腦袋也輕微地左右搖動,本能地表示拒絕。 被嚴嚴實實反縛在身后的雙手顫抖著張開又合上,試圖抓住什么東西來緩解快感,最后只抓住了抱住她的男人的衣服。 她渾身發抖,只能發抖。 為什么連rutou也這么的……甚至比下面更…… yindao被手指jianyin時她想要迎合,而rutou被揉捏時她卻想要逃避…… 希芙想不明白,她的rou體也不需要她想明白,自顧自地顫抖,淌水兒,做著無意義的掙扎來表達抗拒。掙扎間,rou壁磨蹭著仍陷在xue內的手指,即使那根手指一動不動,也在產生巨量的刺激。 希芙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潤了。 她張開嘴,幾乎要脫口而出一句“不要”,卻又下意識地閉緊了嘴,把求饒聲咽了回去。 不對,是不是不該咽回去? 希芙恍惚地想。 如果這些人不打算和她交流,而只想要她崩潰,那她就該在身體失控時順其自然,甚至該在此基礎上更生動地表演出自己的崩潰。 他們在以超乎常理的標準試探她的承受底線,所以她不能讓這些人太高看她了…… 只是,掩飾自己的弱點已經成為了本能,將它們暴露出來反而是一件需要努力才能做到的事…… “殿下平時也沒怎么碰過這里吧?”阿爾德很有興致地揉捏希芙的奶子,大拇指按著乳暈不放,持續不斷地給予她難熬的快感,“沒怎么被碰過,自然會對細微刺激產生極大反應——” “過會兒把rutou拉出來,殿下會露出什么表情呢——更里面的部分,連被衣服摩擦過的經歷都沒有吧?” “嗯……嗯啊……”受到言語上的刺激,希芙感到身上更燙了,被手指按住的乳尖更是著了火一般的灼熱,讓她除了想逃之外什么都無法思考。她的聲音更長、更大了一些,聽起來像是一般人認知中的呻吟聲了。 “不……”希芙輕輕搖晃腦袋,順從方才溢到嗓子眼的沖動,磕磕絆絆地說道,“不要……” 從來沒求饒過,不知道在旁人看來自不自然……但是她盡力了。 阿爾德愣了一下,隨后笑了出來。 他放下揉捏女子rufang的手,轉而掐住她的下巴。 女人整張臉都皺著,嘴唇微微顫抖,半闔的眼中有著似有似無的霧氣。 還不到流淚的程度,但她的眼睛確實濕了。 阿爾德從她的臉上看到了軟弱。 可能只是眉毛稍微塌下去了那么一點點,但是再怎么細微的脆弱感,出現在大皇女的臉上,都已經足夠明顯。 “殿下?!卑柕聽钏茟z憫地嘆息,“您要是過去也能露出這種讓人憐愛的表情,不至于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不對,那樣的話,或許會更讓人想虐待您呢——就和您的meimei們一樣?!?/br> ……什么意思? 希芙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未來得及深想,乳暈又被捏住了。 “啊……!” 那感覺實在太過,尤其是在身體臨近高潮,rufang本就酸脹難耐的情況下。希芙被逼得又短促地叫了一聲,難受得縮成一團,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面臨崩塌。她是血rou之軀,意志再怎么堅強,也無法脫離rou體存在。 她沒法再集中精神思考了,所能做出的最大反抗就是強行將自己的呻吟聲放大,最好能讓敵人以為她徹底沉溺于rou欲中。 阿爾德一手揉捏女人的奶子,另一只手極慢、極慢地從她的xue里向外抽離。 女人的大腿肌rou繃得更緊,xuerou著急地咬住他的手指,無聲地表達著我想要高潮,別走,別走…… 但不管yinrou多么熱情地挽留,手指還是無情地抽離了yindao,只留下“?!钡膟in靡聲響。 xue口迅速合攏成一條細線,只有yin水汩汩而出。 “啊……”女人打了個激靈,短短地、輕輕地嘆了一聲。 聲音有些濕潤,帶著細微的不舍和不甘。 她的雙腿顫了幾下,然而全身被捆得結結實實,她所能做出的最大幅度的動作只有搖頭和攥拳,短暫的掙扎后,她還是只能捏緊拳頭,發出帶著水汽的低吟。 阿爾德幾乎放下了警惕。 rou體是靈魂的載體,同時也是靈魂的監牢,再強硬的意志,只要被困于血rou之軀,就能被打碎。 不過是時間和方法的問題罷了。 仔細想想,計劃施加在大皇女身上的刑罰確實太過極限,足夠弄瘋任何一個人,哪怕是現在這種程度,也是非一般人能承受的。 或許還無法逼大皇女簽下認罪書,但逼出一些有趣的反應大概沒有想象中那么難。 在完成正事之前,稍微玩一玩也無所謂吧。 阿爾德刻意地張開手掌,向希芙展示一手的yin液。 “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