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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肅沒帶出過大火的藝人,這會兒沒什么發言權,看了眼李晶。 李晶皺起了眉:“還不夠?!?/br> 秦肅臉色有點難看,對幾人道:“都打起精神來。官博宣傳的機會難得,是好不容易爭取來的。趕緊再跳一遍給李老師看?!?/br> “不用?!崩罹О€看了過去,一個個指出問題所在。 在看到江添亦的時候,她頓住,道:“C位表現力太差了,換你過來試試?!?/br> 余殊正發呆,摳著褲子上的銀鏈子,突然察覺到自己周身好像被利劍刺了一般,緩緩抬起頭。 李晶正指著他。 江添亦自出道后一直是隊內C位,突然被指出要換,氣氛霎時尷尬起來。 助理在一旁替他開脫:“添亦哥這些天有戲要拍,就是和林總的那部,一直比較忙,可能是累了……” 李晶面上沒有動容。 江添亦低下頭,不等李晶再度說出讓他無地自容的話來,自覺走到了余殊身邊。 余殊一副無辜茫然的樣子。 比過往更讓他覺得可惡。 直到錄制結束,余殊都覺得江添亦對自己態度很奇怪。 他不記得江添亦和原主之間有什么怨恨,相反,兩人同在一個劇組拍戲,同進同出,來往反而更密切。 卻在余殊出院后對他不冷不淡。 余殊沒深想,去邊上拿自己的東西。 “你們有什么安排嗎?”梁旭問。 許驕陽搭著羅驍的肩膀:“我和羅驍哥報了一個舞蹈課,先走啦?!?/br> 余殊也和他們招了招手道別:“我給家人打個電話?!?/br> 余殊站在舞蹈房里,落日的余輝披在他肩頭。 一個小時前祖母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還有一個陌生號碼。 余殊先給祖母打了過去。 原主十歲那年父母雙亡,跟在祖父祖母身邊養了兩年,老人身體每況愈下,去了國外調養身體,這才和余殊分開。 半年前余殊祖父去世,祖母才回國。 余殊住院期間,幾位叔伯都沒過問,倒是祖母把常年管家的溫儒海派去照料余殊。 余殊心里對這位老人是感激的。 好像他來到這世上,有了一位最親近的人。 “喂,祖母?!?/br> 余殊一邊打電話,一邊在玻璃上哈了口氣,百無聊賴地圈圈畫畫。 “不好意思啊,我下午太忙了,一直沒看手機?!?/br> “嗯,現在已經結束啦,我還在公司呢,您別擔心?!?/br> “什么?您約了林放今晚來家里吃飯?” 祖母在那邊笑了笑,余殊猛然想到他與林放婚約的事就是祖父定下的,不禁紅了臉。 一出神,他才發覺自己在玻璃上寫了林放的名字,趕忙又涂掉。 門外,來接他的林放已經到了。 他半個小時前接到余殊祖母的電話,兩家世交,又是長輩相邀,沒有推辭的理由。 助理匯報說余殊他們組合錄宣發視頻已經結束,為給長輩一個交代,他才順道來接他。 不想被迫聽了一通墻角。 因為他酷似前世余殊的緣故,林放一直刻意回避與他接觸,即使一年來同劇組合作過多次,兩人也沒單獨相處過。 公司、圈里,總流傳著余家少爺性格桀驁、不近人情的傳言,此刻聽他打電話時和長輩軟軟的語氣,倒是有點意外。 時間不早了,屋里人對著窗子還在發呆。 林放敲了敲門。 余殊保持著哈氣的動作懵懵地轉過臉來,夕陽西下映照在少年人眼中。 他身后玻璃上,有的地方地方白霧繚繞,有的地方透出窗外風景。 定睛去看,依稀是個男孩,手里提著什么。 余殊見是林放,知道祖母給他打了電話來接他。 他這些天睡在原主房間里,早就對林放練出了免疫力來,無所謂地沖他擺了擺手。 “你先走吧!” “等我畫完!” 像是怕他聽不到似的,余殊喊得很大聲,少年特有的音質在舞蹈室里激起了回聲。 見余殊與他相處時不似平日的討好殷勤,也沒有前一次相見時的緊張,林放也放松了許多。 甚少有人在他面前如此不拘謹,林放有些好笑,倚著門等他畫完。 窗前,余殊專注地趴著,不時哈氣維持白霧留存的時間。 他手指靈活,沒幾下就畫好了一只小鯉魚,收尾時點上了一只眼睛,還不忘給提著鯉魚燈的男孩補了下笑容。 林放有點驚訝。 看似非常規的、如孩童做樂般的繪畫方式,筆觸卻仍能見出余殊的功底來。構圖完整,線條流暢。 林放看著窗上生動可愛的畫,面龐輪廓不自覺柔和了許多。 猶記少時,每年元宵,他總羨慕尋常百姓家的孩子能點一盞花燈。 他向余殊講起過往時,那人也笨手笨腳地給他做了一盞鯉魚燈。 眼前,面龐尚未褪去少年人特有青澀的余殊拿出手機來,給自己和鏡子里的畫照了相。 笑靨生動明媚。 也在林放心里留下一張相片。 與林放并肩坐在后座往余家老宅去的路上時,余殊悄悄用才學會的手機功能,發布了一條僅自己可見的朋友圈。 第4章 得虧原主房間三百六十度的林放美顏攻擊,夜夜陪余殊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