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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以戚臨清的年紀,之前怎么可能收徒呢? 能成為對方的第一個大徒弟,是她的榮幸。 戚臨清搖了搖頭,說:“你不是?!?/br> 甘以山:“?” 戚臨清輕咳一聲,解釋道:“既然你入我門,有些事情我會跟你講清楚。你是我的第二個徒弟?!?/br> 甘以山小心翼翼地問:“那師父您的第一個徒弟,如今在何處?” 戚臨清淡淡道:“他已經離世了?!?/br> 甘以山:“……” 早知如此,她就不該提及師父的傷心事。 戚臨清:“我門根源也是南派,與你爺爺一樣,所以你不必擔心叛出師門?!?/br> 甘以山想起上次對方讓自己調查的事情,心里咯噔了一下。 果然她沒有猜錯,像戚臨清這般厲害的人物,師承想必亦相當淵源。 甘以山:“可是我爺爺好像只是南派的分支……” 她按照戚臨清所提的要求去打聽、調查了自己爺爺的生平,可最后所獲渺茫。 唯一得到的消息,她爺爺的確是南派中人。但卻僅是分支,根本未涉及核心。 戚臨清笑了一下,說:“無妨,我祖上也只是南派的分支?!?/br> - 沙市,石榴街深處。 一家不起眼的香燭店鋪子。 身著白褂的中年男子踏進門檻時,感嘆了一句: “誰能想到這家小破店竟然是華夏南派的根據地?!?/br> “閉嘴!”他旁邊的英俊青年毫不客氣地低喝道。 “好了好了,你別緊張?!卑坠幽腥穗p手往下聳然示意:“我只是開個玩笑?!?/br> 青年冷笑,“你以為我們南派重地是你開玩笑的地方?” 白褂男子不以為然,沒再吭聲,挑了挑眉繼續往內走。 這家面積不到五平方的小香燭店內十分擁擠,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滿墻的柜子裝著各色葬儀用品,左側有個用簾子隔開的廁所。廁所的洗手臺上方架子放著油鹽醬醋,再往左邊原來還隔著煤氣罐、鍋碗瓢盆等物。 上了年頭的舊美的空調發出嘎吱嘎吱的轟鳴。 收銀臺上,一盞積了灰的電風扇轉著。 白褂男子注意到角落里還放置著一張折疊軍用床。屋主完全可以日夜住在這里。 青年警惕地觀察四周,在門口掛上“暫停營業,有事撥打店主電話”的牌匾。 然后他把門上了鎖。 又將窗簾全部“唰”地拉上。 白褂男子莫名有點緊張,咽了口口水。 青年再度走進柜臺,不知擺弄了什么機關,他面前的那堵葬儀用品墻忽然轟隆隆地從中間旋開,露出一個黑黝黝的入口。 任誰都想不到,這家破舊的香燭店內竟別有洞天。 “走吧?!鼻嗄暾f。 白褂男子抬腿隨對方走進去。繞過長長的走廊,他看到了令自己畢生難忘的景象。 一幅完整的《萬里山水圖》,正完完整整地掛在巨大的防爆玻璃柜里。 白褂男子幾乎屏住了呼吸。 “這、這莫非是真跡?”說話時他的聲線顫抖得像拉鋸的胡音。 青年嗤笑,“枉你也是北邊的知名收藏家,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br> 白褂男子聞言恢復了平靜。 看來這只是一幅贗品。 也是。世人皆知《萬里山水圖》真品收藏于B市故宮博物館,南派勢力再如何廣泛,也不可能敢于與國家作對。 他湊近了看,神情愈發復雜。 “可...它是完整的?!?/br> 它是如此無暇,如此無懈可擊。 在最初看到它的那一瞬間,眼前浩然山水帶給白褂男子的視覺沖擊太過震撼。 以至于令他心中冒出一個詭異的想法。 假如傅易再世畫完《萬里山水圖》,恐怕也不過如此。 青年:“是的。這幅畫已經掛在這里半年了,每次我看到也會忍不住心跳加速?!?/br> 白褂男子:“方便透露一下,這是哪位大師仿畫續筆的嗎?” 青年:“我們不得而知?!?/br> 白褂男子以為對方在騙自己,急切道:“你可以告訴我的!你知道我的人品,我絕對不會說出去……” 青年轉而向旁人抬了抬下巴。 對方瞬間領悟了他的意思,按下開關,重新將《萬里山水圖》隱藏起來。 青年語氣平淡:“齊先生,你這次只是來買元思浩的畫。我奉勸你一句,知道的越少越好?!?/br> 哪怕被威脅了,白褂男子仍感覺心中癢癢的,好奇心頓起。 但眼下這種情況,他也不好再問下去,只能隨青年再度走入深處。 走了沒幾步,他又看到墻上掛著一幅古老的人物肖像。 這種古人物畫風類似于關公、大羅神仙,古典中透露著絲絲神秘。 畫中人十分年輕,相貌平凡,雙眼卻炯炯有神,輝映一種被迷霧籠罩的黑。 “這是誰?”他還是沒忍住又問了。 四下安靜。 青年繼續往前走,沒有要停駐回頭的意思。 就在白褂男子以為對方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 “他就是傅易。我們南派的始祖?!?/br> - 高考結束,學生們將迎來將近三個月的漫長暑假。 戚臨清身邊的朋友,有的計劃出國旅行,有的計劃打義工...總之都過得十分充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