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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标愂龃驍嗨桨l離譜的稱呼,“我幫?!?/br> 池魚下意識歡呼一聲。 蔣星回過頭:“什么事啊,讓我也聽聽?!?/br> “哦!沒什么?!背佤~才反應過來,忙收斂表情,只眼神發亮看著陳述,撲過來抱他一下,在他耳邊道了一聲謝,才回到桌邊坐下。 嚴景川看著兩人分開,視線落回陳述身上。 和這個男人生活將近一個月,他看得出陳述性情冷淡,對任何人事物都并不親近。 唯獨這個池魚。 “陳述,這個給你?!背佤~從烤串里挑出最大串的rou,借花獻佛。 他剛獻完,熊小磊帶著7號小組其余人過來,所有人擠在一起吃完了這場慶祝燒烤。 散場后,池魚在眾人離開就洗漱上床,從這一刻起醞釀明天的病因。 陳述帶著旺財下樓溜了半圈,回來后才去浴室洗了澡。 等他回來,嚴景川照例躺在他肩側,和他一起閉眼睡下。 第二天一早。 陳述如常起床,下樓吃過早餐,再回來時看到池魚還躺在床上,看出他是想盡快行動,于是假意到床邊問了幾句,轉身去找了醫生過來。 對于醫生的問題,池魚都只用“胸口不舒服”搪塞,順利騙來一次出島的權利。 來回一趟用時不短,陳述把旺財裝進背包,帶它一起去了醫院。 池魚出島時松出的一口氣,到了醫院門口,又加倍凝聚回來。 他看向陳述。 陳述只淡聲說:“走吧?!?/br> 他很了解池魚此刻的緊張。 書里寫過,嚴景川是池魚從小暗戀的白月光,但隨著年齡漸長,兩家的資產差距漸漸巨大,雖然池父和嚴父還有一起釣魚下棋的交情,可嚴景川身為嚴氏集團掌舵人,池魚能和他本人見面的機會很少。 抱著不敢言說的心情,池魚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嚴景川,如果不是這場車禍,他大概也沒有勇氣主動來見面。 “幾樓?” 跟著陳述走進電梯,池魚深吸一口氣:“五樓?!?/br> 陳述按下按鍵。 電梯上行。 門開后,池魚沒等陳述再開口,先一步跨出電梯,走向嚴景川在這里的專屬病房。 但還沒到,剛轉過走廊,陳述就聽到不遠處的門前傳來一陣爭吵。 “你告訴我為什么不能進!” “李總,嚴總還沒醒,醫生建議靜養?!?/br> “張時,別拿嚴總壓我,說到底我還是嚴總的表叔呢!你算什么身份,我關心嚴總還要你的同意?” “我沒有這個意思?!睆垥r低頭,但態度不變,“李總當然可以進去,只是李總帶來的人最好留在外面?!?/br> 李鴻書不耐煩地說:“是這里的醫生太廢物,才讓嚴總到現在都沒醒,我請外援也是為了嚴總好,你給我讓開!” 他剛說完,眼角余光瞥到走過來的兩道人影,又笑開了,“張時,看這是誰?” 張時轉臉看過去,不由皺眉。 嚴總車禍那一天,池家父子都來過,他對池魚還有印象。 李鴻書一把拉過池魚:“你不讓我進,難道嚴總的朋友也不能進去探望?” 池魚沒想到會碰到這種狀況,無措地看向陳述。 陳述注意到對面雙方隱約對峙的局面:“如果不方便,我們可以下次再來?!?/br> 看來嚴景川的嚴氏集團不僅有外患,內憂也很嚴重。 “不行!”李鴻書厲聲說,“我倒要看看,張助理這扇門還要關到什么時候!” 他實在胡攪蠻纏。 張時越過池魚肩膀,望向兩人身后,見到護士終于帶著醫生匆忙趕到,才松口說:“好,我開?!?/br> 看著他開門,李鴻書對帶來的人使個眼色。 兩人對視一眼,直接上前檢查。 張時也在幾個醫生耳邊交代幾句,醫生們當即走過去,謹慎防止兩人做手腳。 陳述對這些集團里的勾心斗角不感興趣,進門只留在病房外的客廳。 他剛走到沙發前坐下,就感覺到旺財扒拉背包的拉鏈。 “別亂動?!标愂鰟澫吕?,讓它露出一個腦袋,和它曉之以理,“否則你會挨打?!?/br> 陳旺財好像聽懂這句話,停下了動作。 “陳述,我們要先走嗎?”池魚走過來問。 陳述? 聽到這個名字,一旁的張時看過來。 對于嚴總醒來后讓他查的人,他還記得很清楚。 只是當面看起來和照片大不一樣,他剛才根本沒發現。 仔細觀察,陳述本人更有氣場,不像是資料里標注的內向性格,反而言行舉止從容沉穩,毫不怯場,也不關心,有種淡漠的游離感覺。 原來這就是“陳述”。 倏地。 陳述微有所感,轉眼看向身旁。 忽然對上他的視線,張時一愣,對他微笑點頭示意,才重新看向病房里的動靜。 被嚴總關注的人,還是不要得罪比較好。 見狀,陳述眸光稍動。 大概只是錯覺,他和張時素未謀面,對方沒有理由對他示好。 “陳述?” 陳述收回視線,回道:“留下吧?!?/br> 池魚費心出島就是為了見嚴景川一面,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他們離開和留下對目前的情況而言都沒有差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