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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翕動雙唇無聲地吐出幾個字后, 終于陷入了無知無覺的昏睡。 當他醒來時,發現天色已經大亮,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 在地面灑出斑駁的光影。他正躺在病床上,身著病號服, 搭在身側的手臂上連著輸液器,袋子里只剩一點液體,在透明細管里緩緩滴落。 他拔掉手背上的針頭, 在血涌出來的瞬間,用連著棉球的膠布按住,慢慢翻身坐了起來。 門口傳來腳步聲,病房門被推開,一名護士站在門口驚喜道:你醒了? 虞楚點了點頭。 聽到動靜,和病房相連的一扇室內門被忽地拉開,那名在船上見過的,叫做李思明的娃娃臉警察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護士走到床邊,看了下虞楚手背上的針孔,又摘下掛在輸液架上的空藥瓶,溫和地說:我去通知大夫來給你檢查,你剛從昏迷中蘇醒,不要坐起來,要躺下休息,聽話啊。 她的年紀并不大,也就比虞楚大個三四歲的樣子,但語氣卻像在哄小孩子,甚至目光也帶著幾分慈愛。虞楚有點不自在地別過臉,僵硬地嗯了一聲。 等護士離開后,李思明問道:怎么樣?感覺好些了嗎? 嗯,好些了。虞楚說話時聲音還有些啞,胸口也被扯動著悶悶的痛。 李思明倒了杯水遞給他:你就是落水時嗆了水,肺部有點感染,輸上幾天液就行了。 虞楚接過水,想問他謝行暮在哪兒,嘴唇翕動了幾下還是沒有出聲。李思明似是瞧出他想法,主動開口:謝隊這幾天很忙,要審理案子,中途抽空開了你兩次,讓我好好照顧你。 嗯。虞楚又補了聲:謝謝。 接下來幾天,他都在這間病房里度過,每天輸完液就躺在床上看電視,追完這部劇的最新一集,趕緊又換個頻道看另一部劇,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 李思明也愛看劇,兩人就一起看,還認真聊劇情,短短三天時間,已經將一部韓國婆媳劇看了幾十集。 有時候和其他警察臨時換班,他再來時第一句話就是問虞楚:演到哪兒了?快給我說說,她婆婆和健身房那個老頭兒好上了沒? 虞楚表現得很配合,從來不要求出病房,就呆在床上,也不打聽星源島虞時傾一群人怎么樣了,甚至連旁敲側擊都沒有,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爹是死是活。該吃飯就吃飯,該睡覺就睡覺,因為這場病而消瘦下去的臉頰又鼓了回來。 只是偶爾會旁敲側擊問謝行暮的消息,李思明說:謝隊忙得要飛升了,不過今天他還給我電話問過你的。 虞楚很乖巧地笑笑,也就不繼續追問。 當他肺炎好得差不多時,便出了院,跟著李思明回了刑偵大隊。 虞楚剛踏入刑偵大隊的辦公室,目光便飛快地掃了一圈。辦公室里已經有不少人,都忙碌著,他沒在其中看見謝行暮。 不過那名叫做江莎莎的實習女警,在第一時間便看見了他,起身迎向門口問道:虞楚,你病都好了嗎? 虞楚眨了眨眼睛,微笑道:好多了。 他一笑起來,頰邊會有個淺淺的酒窩,江莎莎雙眼發亮地看著他,突然就道:謝隊天天都在問你,很關心你。 嗯。虞楚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這么說,但心里還是因為這句話輕輕跳了下。 李思明將虞楚帶到審訊室后便離開了,剩下他一人留在空蕩蕩的屋內。他坐在屋中央的獨椅上,開始打量四周,目光落到左邊墻上的單面玻璃上時,停頓了幾秒。 很快便進來了兩名陌生警察,坐在他對面的長條桌后,一邊低頭翻閱資料,一邊開始提問。 姓名。 虞楚。 年齡。 馬上滿二十。 具體一點。 二月十八日是我的生日。 虞楚早將原身的經歷都記了下來,并銘刻于心,回答得很是自然。 一名警察抬頭看他:虞時傾是你什么人? 是我生物學意義上的父親。虞楚道。 警察聽到這話,臉上不動聲色,繼續問:你和你父親關系怎么樣? 不怎么樣。 你在十歲以前和母親一起住在海云市,期間搬了七次家,十歲后你母親鄭珊去世,你就被你父親虞時傾接去了星源島虞家堡居住,一直住到了現在。資料上顯示的沒錯吧? 虞楚沉思了幾秒:沒錯。 那你知道你父親平常商業上的往來,還有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嗎?警察問。 虞楚道:知道一點點,偶爾會有叔叔伯伯來島上找他,至于他私下做了什么,我不清楚。 那你知道他背后在從事違法犯罪活動嗎?警察沉聲問。 虞楚:不知道,這些事他也不會告訴我。 你有參與過他的犯罪活動嗎? 沒有。 警察追問:和他共同犯罪的都是哪些人?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交代出來,任何一條線索都不能隱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