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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振念起了清心的咒語,想要喚回曲廣澤的神智。 再怎樣忽視自家徒兒的心理情緒,平日里多少對他還是有一定的了解了。曲廣澤既然已經將這些情緒埋藏在心中多年,就絕對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因為這種小事而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在他身上,一定出現了什么問題,被什么人給暗算了,這才喜怒形于色,連自己的情緒都無法控制,做出了這等不理智的行為! 而旁邊那位名叫桓峰的年輕人,雖然的確做出了豢養妖族這種不應當之事,但也罪不至死! 可惜,這樣一個同樣也是天才般的年輕人,就要死于自己徒兒的手下了。 嚴振嘆息著閉上了眼,心中甚是內疚,不太忍心看到接下來血腥的一幕。 曲廣澤獰笑著靠近了桓峰,只差最后一個將手里的刀割向桓峰脖子的動作,這時,他卻鬼使神差地向旁邊看了一眼,注意到他肩上那條小白蛇一雙猶如看傻子的眼神。 再下一秒,一陣巨力襲來,曲廣澤眼前天作地,地作天,屋內所有的布景都奇怪地顛倒了過來。 不,不是屋子顛倒,而是他自己顛倒了過來,腦袋朝下飛到了空中! 曲廣澤震驚地摔落到地上,發出了rou貼墻的沉悶聲,但他已經來不及注意到背上的疼痛。 被桓峰破除掉通過自身精血蘊養的本命法器的術法,帶來的由里及外的疼痛才真正抓緊了曲廣澤的神經,他仿佛要把內臟都吐出來一般劇烈咳嗽著,從嘴中噴出了鮮紅的液體。 “這種東西,也能控住我?”桓峰從曲廣澤的面前走過,停在了地上那卷書冊面前,一腳踩下。 “咳咳……不,不!”曲廣澤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看著那本原本堅硬無匹無人能撼動的法器被桓峰一腳給踩得斷裂開來,褪去了宛如液體的材質紋路,真正變成了一本已然破碎的書卷。 桓峰那一腳,不僅毀掉了這個難得的法器,還直接將曲廣澤和法器之間的血契給解除掉了。 遭受如此重創,曲廣澤怒急攻心,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你,你,怎么會不受控制……”同時解除了身上桎梏的嚴振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桓峰,眼中充滿了忌憚。 這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桓峰自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曲廣澤,曲廣澤便飄飛在空中,跟在他的后面,向門外飛去。 “你要做什么……!”嚴振想要上前來阻止,卻撞在了無形的猶如鐵墻一般的空氣上,進退不得。 桓峰轉過頭,對著肩上的顧舟山,眼神溫和道:“記仔細了?!?/br> 顧舟山懵懵懂懂地歪了歪頭,就感覺到自己身上和桓峰有所接觸的地方流進一股極為強勢,但也訓練有素的暖流。 這股暖流從他的身上延伸向外界,接觸到空氣中,便將極為稀疏的空氣擰成了一股極為堅韌的繩子,將面前的嚴振也五花大綁起來。 顧舟山眼睛放光,腦中趕緊把一切過程都記了下來。 與此同時,門外模糊的場景逐漸清晰起來,露出了外頭嚴陣以待的眾多道士。 “師兄!曲師侄!”一直在門外守著的屈立大驚,明明方才屋內看著還一切正常,怎么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景? 難道是障眼法? 屈立神色一肅,毫不猶豫指揮著旁邊的弟子們啟動了準備已久的陣法。 然而眼前肩上纏著白蛇的年輕人只是伸出手,飛速在手里掐了一個手決,速度快到屈立的眼神都無法看清動作。 而這集眾人之力的陣法,就這樣簡簡單單被破掉,沒有給面前之人造成一丁點傷害。 周圍的弟子卻已經受到了重創一般,一聲不吭地倒在了地上。 屈立大駭,噌地一聲拔出了帶在身側的長劍法器。 此時,遙遠處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聽著頗有幾分熟悉:“別打,別打……是自己人,都是誤會!” 顧舟山狐假虎威地立在桓峰的肩頭,仰著腦袋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極為面熟的人順著路邊飛速地跑到近前,手里提著個團看不清樣貌的東西,腳邊還跟著一個和他跑得同樣快速的長毛白貓,眼睛一金一藍,在夜色下格外美麗。 哎,這不是,那個和曲廣澤長得一樣的曲廣言嗎?他怎么會在這里? 而且曲廣言腳邊,那個氣息如此熟悉的,不就是剛才還在跟自己發消息的苗蓉蓉嗎? 他倆怎么湊到一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跟我一起學成語: 曲廣言:飛貓走蛇?。w鷹走狗) 顧舟山:蛇假佬威?。ê倩⑼?/br> 注1:參考道家《靜心決》 第134章 134 曲廣言怎么會在這,又怎么會跟苗蓉蓉混到一起? 這個問題很快便被本人解答了。 顧舟山雖然和曲廣言認識,還在夢境,哦不,應該叫做輪回世界了。 雖然在輪回世界里,他們和曲廣言合作的還算愉快,但離開了那樣的場景,他們可就不一定是同一個立場了。 顧舟山用尾巴卷了卷桓峰的手腕,示意他一定要小心,可不能因為曲廣言是舊識就放松警惕。 不過看著背后已經被束縛起來的嚴振和曲廣澤,以及周圍倒了一地的人,顧舟山又覺得自己這點擔心簡直是杞人憂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