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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不敢坐,走不敢走,整個人風聲鶴唳,到了一個新的城市還沒有開展業務,就臭了名聲。 最后終于等到倒霉buff過去,他整個人已經堪比丐幫,終于轉運時,還被路過的人給了十塊錢。 * 不提日常倒霉的某位某點男主,視角回到容山。 最近一段時間,秦君晏很黏祁容,只要他無事,就想辦法跟在他身邊。 這樣的日子,偶爾幾日倒是無妨,時日多了,祁容就有些不自在。 正打算找個理由避一避的時候,徐警官找上了門,他悄悄松了口氣。 不理秦君晏幽怨的目光,祁容跟徐警官找了家人少的茶館。 — 茶室幽靜,隱蔽處有一從青竹掩映,外面的人瞧不見里面,里面的人則能隨時發現外面的動靜,是徐警官職業所習慣的位置。 等服務員走后,兩人放松下來,談起正事。 “這次找你是有事情需要了解,麻煩你出來一趟了?!毙炀賾B度認真中帶著點面對熟人的隨性,笑呵呵地說道。 祁容啜了口茶,道:“小事,還要多虧你,我最近正巧悶得慌,出來轉轉剛好?!?/br> 毛峰的茶香在舌尖擴散,上好的山泉水煮的茶別有一番野趣。大廳一角有人彈起高山流水,叮咚之聲悠悠。 “什么事,說來聽聽?!逼钊菹蚝罂吭谝伪成?,指尖不自覺跟著琴音點著。 徐警官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放在桌上推到他眼前—— 照片上是一尊青銅鼎。 “這是我最近負責的案子里的東西?!?/br> 祁容恍然想起是古董街那次的案件,一邊看一邊問:“是那起古董走私案加兇殺案?這么久了,你們還沒有解決嗎?” 他記得當時徐警官是特意從上面下來,負責那起案件的,沒想到中途都解決了兩起綁架案,而這件正經他負責的案子還沒有解決! 他還以為這種大案有專業人士負責,幾天就破了呢。 徐警官搖搖頭,頗為苦惱的說:“還沒呢。他們藏得太嚴實,我們忙了這段時間,只抓到些自己都不清楚在干什么的小嘍啰,喏,這張照片就是最近的收獲?!?/br> “你認真瞧瞧對它有沒有印象?!?/br> 祁容知道他不會無的放矢,沉下心來仔細瞧著,確實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見過。 他捻捻眉心,對了,是初春他第一次去法器店的時候。 當時他找出了三件有氣場的法器,其中他在三清鈴的記憶中見過這尊青銅鼎,當時青銅鼎就在那三清鈴所在的道觀中,被藏在神臺后。 但是按記憶中的畫面,當時道觀的人對這青銅鼎可是十分看重,怎么此刻出現在這里? 徐警官見他一副若有所思,又拿出一份鑒定證書,提醒道: “我們查到你爺爺生前拿了一個與這個基本上一模一樣的青銅鼎去做鑒定,結果是贗品,為此你爺爺還欠了三百萬?!?/br> “什么三百萬?”祁容條件反射問道。 自從剛重生就欠了三百萬后,他對這幾個字敏感度十分高。 徐警官耐心地又重復一遍,祁容一拍手,終于想起來。 “對,是有這么一回事?!?/br> 徐警官頓時眼睛亮了,眼巴巴地瞧著祁容,希望他繼續說下去。 祁容努力回想,腦中畫面模糊,通過三清鈴的視角,他看到一個棕發綠眼的外國人拿著一個包從外面走進來,神神秘秘給祁家爺爺上手一件青銅鼎,背對著他,但是好像花紋樣式都差不多。 唉,如果他帶著三清鈴就好了,可以直接看看。 揉揉發疼的眉心,他組織語言道: “確實有這么回事,我記得爺爺說當時是有一個外國人過來賣這個鼎,說是要回國,帶回去不方便,想要出手。 爺爺雖然在玄學一道天賦不行,但是幼時出身富貴,見了不少好東西,認出是真品,怕對方帶寶物遠走他國,所以借錢買了下來。 之后拿去鑒定,卻發現自己被騙了,那就是個贗品。 財物兩失,欠了大筆債務,爺爺一時氣急病倒了,之后身體慢慢就不行了?!?/br> 說到這里,祁容也頗為唏噓。 一腔愛國心,最后掉到了圈套里,但是在古董圈,打眼的事情實在是太常見了,也沒有辦法。 如今看來,其中還有諸多隱情。 祁容沉思著,指尖在桌子上輕輕敲著,眉宇間帶著絲愁意。 “你還有什么想法嗎?”徐警官看他愁眉不展、欲言又止,好奇問道。 “我……感覺這青銅鼎有些不對勁?!彼肓讼?,跟徐警官說道。 “對,我也覺得不對勁,但是又想不出有什么特殊之處?!?/br> 徐警官當時看到照片的時候,在眾多走私的古董中,他直覺認為這青銅鼎不一般。 他的第六感很強,屬于直覺系生物。 從接手這件案子起,他就隱隱有一種暗流洶涌的感覺,否則專案組那么忙,他不會拉著一幫兄弟在容山待這么久。 祁容沉吟著,若有所思地說:“我不太確定,但是有一點我需要跟你說一下——這個青銅鼎可能不只是古董那么簡單?!?/br> “嗯?不只是古董?”徐警官心口直跳,他感覺祁容想要說的,可能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突破口。 “對,這不僅是古董,可能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