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禁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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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莉坐在窗邊,壁爐中燃燒的樹枝發出斷裂的聲響。 她在等諾倫回來。 面板上科爾溫的好感停在了67.3%。 西莉總是在想,他或許還活著,畢竟人類都有心懷僥幸的壞習慣。但她偶爾也會理智地否定自己,試圖讓自己拋棄這些無謂的幻想。畢竟希望才是絕望的根源,而她不該抱有希望。 諾倫出門前總是會對門窗作出一個奇怪的手勢。 西莉問他那是什么,諾倫便會十分殷勤地為她解答。他總是對于少女流露出的興趣而感到欣喜,尤其在當這份好奇是由于他而產生的時候。 他說那叫法印,是一種通過手勢釋放的簡單法術。 西莉并沒有問他釋放的法術有什么效果。 她曾經在少年離開后碰過門窗,不論她使出多大的力氣,也不能推動門窗一分一毫。這個法術的效果顯而易見。 但少女并不認為諾倫是擔心她逃跑,相反,她覺得少年是在保護自己。 西莉晚上曾因為森林中野獸尖銳的嚎叫而驚醒過,原始的森林中四處潛伏著危險,而一個柔弱無力的人類,自然會引得饑腸轆轆的魔物們垂涎不已。 西莉面前的桌上擺著一個精致的花瓶,而每天諾倫都會替換里面的鮮花。 有時是昂貴又嬌艷的薔薇,有時是小巧清麗的野花,有時則是少女叫不出名字的奇花異草。 諾倫總是毫不保留地流露出對自己的喜愛,甚至是癡迷。 來到這里之后,他不允許自己再穿科爾溫買的那條裙子,因為諾倫覺得那種粗糙的衣服配不上她。 少年將西莉打扮得很美。 諾倫會為她帶回琳瑯滿目的精油和乳膏,讓她的黑發每天都弄夠柔順靚麗。他讓少女穿上縫制著光潤珍珠的裙裝,精致的絲綢服飾。鉆石的發卡,或是雅致繁復的項鏈,諾倫總是不吝惜對西莉的贊美。 門忽然響了,西莉知道是諾倫回來了。 少年的手中有幾朵透明乳白的花。 他徑直走到西莉的面前,笑道:看來今天我的小雛菊心情也不好呢。 諾倫將花瓶中嬌艷欲滴的薔薇一把扯了出來,隨手丟進了一旁的壁爐中。 西莉側目,看著花瓣迅速地在火焰中蜷縮枯萎,最終化為灰燼,她的心里不禁浮現出一種淡淡的傷感。 今天又是什么花?西莉問道。 少年欣喜地在她面前坐下,金色的眸子明亮美麗,他將蒼白色的花束插進瓶中。 西莉忽然覺得這花的形狀有些奇異yin穢,像是女人的性器。 最外面是兩片有些透明粗厚的花瓣,包裹著深處的兩瓣乳白,花蕊從層迭的花瓣中微微地探出。少女不禁和自己的下體聯想起來,伸手便想要去碰那一點圓潤。 或許花朵會難耐地戰栗起來,又或者花瓣會緊緊地收縮在一起,西莉想知道會怎么樣。 但諾倫按下了她的手,少年狡黠地笑著:這對你有毒。 西莉只好悻悻地將手放了下來,但她依舊好奇地盯著花瓶中引人遐想的花束。 這是毒婦蘭。 少年很敏銳,他知道少女在想什么。他伸手按在了藏在深處的花蕊上,透明的花瓣便立刻像充血一般紅了起來,看上去奇妙又yin邪。而花蕊的柱頭似乎也更加飽滿鮮艷了起來,散發出一種糜爛而又腥臭的氣味。 西莉羞澀了起來,她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少女感到有些眩暈,下意識地夾了夾雙腿。 貴族們最喜歡用這種花下毒了。諾倫邊說著,邊拿起鮮艷的花朵在手中把玩。 但其實他騙了少女。貴族們確實偏愛這種花,卻不是因為它可以讓人痛苦地死亡。 你應該把頭發編好的··· 諾倫站起來,撫摸著少女披散的黑發,嗅著她身上清淡恬雅的氣味。 毒婦蘭并不會讓他發狂,少女的氣味才會。 只有妓女和女術士才會散著頭發。 他的聲音喑啞了起來,有些急迫地吻上了西莉柔軟的嘴唇。 對一個血氣方剛又初嘗禁果的少年來說,讓他控制住對喜歡的姑娘的沖動,是一件非常困難而且殘忍的事情。 諾倫親吻著西莉,啃咬著她的脖子。他將少女一把抱了起來,慢慢走向了床榻。 床很柔軟,少女嬌小的身軀一下便陷了進去。她顯然已經被那魅惑又yin穢的氣味所影響,她潮紅的臉頰惹得人心急又癢,香甜的喘息又令人心醉神迷。 諾倫很快就將兩人的衣物都褪了干凈,強硬又蠻橫地挺進了西莉的身體。 少女快慰地呻吟出聲,雙腿間的潮濕讓諾倫輕易地抽插聳動著。少女的手撫摸著諾倫guntang的背,腰腹,胸膛。而這讓少年更加地癡狂,他俯下身去舔弄西莉飽滿又挺立的乳珠,胯下則更用力地進入著她美妙的身體。 諾倫粗粗地喘著,健壯的rou體不斷拍打著少女。很快他又覺得這樣不夠舒爽,便將少女翻過去,壓在身下又一次狠狠地進入。西莉毫不抗拒地接受著少年帶給她的歡愉和戰栗,她渾身的細胞都興奮不已,每一次碾動都讓她刺激得頭皮發麻。她什么也無法考慮,只是本能地渴求著更加極致的高潮。 少年在她身后重重地粗喘呻吟著。諾倫記得少女喜歡什么,他粗魯又放縱地咬著,親吻著西莉的脖頸和肩膀。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塊塊的淤青和紅腫,而這讓少女顯得更加誘人可口了。 諾倫的手胡亂地撫摸著少女的身軀,貪婪地汲取著她的甜蜜和yin亂。 他真想每天把她按在床上cao,和她從早做到晚,直到她懷上自己的孩子為止。 可他不能,諾倫感到煩躁不已。 西莉的身子緊繃著,她的指節因用力攥著床單而泛白。 少年的動作突然粗暴狂野起來,強硬地擠開自己收縮的腔道,脆弱的rou壁被cao得通紅充血,疼痛又給少女帶來全新的快感,她只能錯亂地承受。 少年將西莉的腰從床榻上扶起,讓她跪著翹起屁股,而西莉的上半身則軟軟地癱在被褥中。諾倫掰開她的雙腿就擠了進去,少女的身體濕熱緊致,他緊緊扣住少女的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胯上,激烈地抽插挺動起來。 他甚至重重地掌摑了少女白嫩的臀,西莉吃痛地嗚咽了一聲,羞赧地將臉埋進了柔軟的枕頭,絞緊了諾倫粗長的性器。 少女很快就高潮了,暴虐的快感蹂躪著她的感官和rou體,西莉失神地喘息著。諾倫也射了出來,白濁的jingye和少女yin甜的汁液混在一起,在被褥上留下大片洇濕的痕跡。 他輕輕吻著西莉濕潤的黑發,撫過那些青紫的印記,溫眷地用手覆在她的小腹上。 畢竟人類都有心懷僥幸的壞習慣,諾倫癡癡地輕咬著西莉的耳垂。 于是少年又想接著做了。 諾倫將她抱在懷中,自上而下地頂弄著她。 西莉只好摟著少年的脖子,不停在他身上顛簸著。少女像只單薄的小舟在洶涌的浪尖上起伏,她覺得自己要溺死在這澎湃的歡愉中了。 少年的紅發明亮鮮艷,像一朵玫瑰,一滴血珠。 他垂首去吸吮西莉胸口白皙的乳rou,她發著顫,挺直了脊背向后仰去,黑色的長發傾瀉在灼熱的空氣中。諾倫控制著少女的腰,帶動她在自己身上前后挪動。他們結合得很深,很緊,諾倫感到迷亂的幸福。 或許他對少女的情感不能算作愛。 汗水從諾倫的額角滑落,他緊緊地擁著少女,肆意地宣泄著他最深的欲望。 諾倫覺得他不受控制地迷戀著她。他又將西莉重新按倒在床榻上,不知疲倦地cao干起她,直到他又一次射在了少女溫暖的體內。 西莉的腦袋昏昏沉沉,無力地癱倒在少年的懷中睡了過去。 她的身體很困倦,卻一直無法睡得安穩。半夢半醒,少女能感受到諾倫再次壓住了她。他用guntang的rou莖干著她的xue,不厭其煩地占有自己。西莉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久,但她的身體一直敏感潮濕。 即便自己的意識已然昏沉,rou體卻高亢地不斷高潮著。 她忽然想到了少年帶回來的那朵花,yin靡而又奇異的花朵。自己的下體現在是否就同它一樣呢,西莉疲倦地想著。 第二天,諾倫又帶回了這種花。 他們在地板上交合纏綿,壁爐的火光在兩人光潔的身體上躍動。 西莉流出的水洇濕了地毯,她不斷被諾倫拉入情欲的深淵。諾倫用唇舌喂給她殷紅的櫻桃,少女艱難地咀嚼著,甜蜜的汁水混著唾液從兩人的嘴角垂下。 諾倫的紅發柔軟地掃弄著西莉的胸脯,少女的心不禁酥麻起來。 她覺得自己就像那顆櫻桃。紅得飽滿鮮艷,被少年咬著滲出甘甜的汁液,最后他將自己啃食殆盡,只剩一個裸露的果核。 西莉顫栗地達到了高潮。 之后,諾倫總是會帶回這種花,接著就和少女激烈地交合。 西莉心里明白,自己的迷亂和這些花有關系,但她找不到辦法抗拒。她的身心漸漸沉入情欲的泥濘,成為金色鳥籠中被囚的夜鶯,用婉轉的呻吟來取悅她任性的主人。 這個一定很適合你。少年明朗的聲音將西莉喚回。 諾倫正在為少女編發。 他的手指很巧,熟練地將少女的黑發交織在一起。少年為她挽了一個非常優雅的發髻,別上了一片素凈的白銀樹葉。 你···編得很好。西莉躊躇了片刻道。 他們總是zuoai,少女其實并沒有太多和諾倫聊天的機會,她有些不太習慣和少年交談。 我以前幫別人編過,很小的時候。諾倫若無其事地說著。 他看上去有些無聊,用手指彈了彈黃色的花瓣,今天他帶回來的是普通的野花。 西莉對諾倫的了解很少。 事實上,諾倫的好感度已經非常高了,幾乎只差一點就完全頂滿了。但好感度的解鎖信息卻無法查閱,系統總是提示缺少特殊條件解鎖。西莉為此很頭疼,卻也毫無辦法。 幫誰?西莉順著問了下去。 諾倫挑了挑眉,似乎陷入了沉思,許久后他淡淡地開口道:不記得了。 西莉沉默地點了點頭,不再繼續同他說話。 在少女心中,她與諾倫的關系是冷漠而疏遠的,因為他們之間橫亙著兩具尸體。 有時,西莉也會主動求歡。但那并非出于戀慕或是渴望,她只是希望筋疲力竭之后,不會夢見因她而死的亡魂。 西莉與諾倫的交流很少。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仍堅定地等待著逃跑的轉機。 她從不讓自己的心向諾倫傾斜,哪怕他們熱烈而緊密地結合,少女的心也從不動搖。 明天我帶你去參加一個宴會。諾倫突然打破了沉默。 少年能感受到西莉對他克制的疏離,但他不懂是為什么。 諾倫以為是自己過多地向她索取,令她反感。于是他今天只摘了路邊普通的野花,即便少女的身體幾乎要令他發狂。 西莉從未對他笑過,這讓諾倫總是心緒煩悶。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諾倫為少女準備的都是最為上乘的。 柔軟的床鋪,精致的裙裝,新鮮可口的菜肴,香皂精油···而這些,是那個窮酸的獅鷲派獵魔人永遠也無法提供的奢侈與細致。諾倫不明白,為什么少女愿意對那個男人笑靨如花,對自己卻總是帶著憂郁和疏離。 于是少年深刻地反思了,他覺得西莉一定是不喜歡總待在屋子里。 明天···什么宴會?西莉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不是什么大場面,諾倫覺得少女似乎感興趣了,他高興地繼續說道:你不需要做什么,跟緊我好好享受就行。 西莉心里哆嗦地抗拒起來。 她對這種世界的宴會毫無概念,而未知的事物不管大小,總是令人不安和害怕。更何況,少女的男伴是一名刺客,這讓她不禁擔憂了起來。 她抬眸看了看諾倫。 少年金色的瞳孔欣喜又明亮,他托著腮看向自己。如果他是只貓,西莉相信此刻便能聽見他舒服的咕嚕聲。諾倫在取悅少女,他對少女的感情炙熱直接?;蛟S有時沉重得令人窒息,卻也真誠純粹。 西莉心中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她垂了垂眼睫,小聲地喃喃道:知道了。 其實少女如果拒絕諾倫,他或許會失落,或許會憤怒地吻上她的雙唇。 但他不會再提起這個話題。 可當少女看見諾倫那純粹干凈的眼神,她忽然開不了口了。 西莉的心輕微地顫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