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他付出了這么多的努力,不就是為了靠
李歲晚醉著,又睡了一會兒,腦子都迷迷糊糊,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聽見外頭有人進來,身形有些熟悉。還沒等她想明白,那人便直接解開了腰帶,慢慢將衣服脫了下去,露出里頭有些纖瘦如玉的身子。 她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以為自己在做什么春夢,不然為什么會有個看起來不錯的男人在她的房間里脫衣服。輕輕爬起身,已經伸手環住了他不帶一絲贅rou的腰。 那人有些微微顫抖,喚她陛下,聲音也挺熟悉,李歲晚想著,強硬地將他的身體轉了過來。李歲晚眼睛模糊,看不太清人臉,只隱約覺得是個漂亮的男人。輪廓分明,眉眼靈秀,好像,曾經的歲荃。 李歲晚的手摸上了他的臉,輕輕揉了揉,光滑柔嫩,不帶一點瑕疵。男人的臉漲得通紅,卻不躲開,弄得她的手都覺得有些熱?!皻q荃……”她帶著無限的溫柔輕喚。 謝蘊被她明艷四射又柔媚非常的眸子看得不自在極了,知道李歲晚是喝醉了酒,可是她柔軟的身體,溫柔的撫摸,卻讓他心跳如擂鼓。 她的眼睛是那么動人,迷蒙地看著他,卻又不再看他。一個陌生的名字從她的口中吐出,謝蘊那一刻覺得心是刺痛的,可是,沒關系。他掙扎了兩下,分明說了兩聲:“陛下,我不是…”。李歲晚的手卻更強硬地箍住他:“明明平時那么乖巧,怎么夢里倒刺起來了?!?/br> 原來以為是在做夢啊,那么,謝蘊心跳的更快了,李歲晚將他的頭按低了下了,自己的唇向上貼近,就當是在做夢吧,就放縱一回,好嗎。馥郁的酒香從她的唇齒間涌入他的口中,謝蘊覺得自己也被醺醉了。 這是他,小心翼翼喜歡了這么多年的人啊。 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事情,只會呆愣愣地任由李歲晚吮吸著他的唇瓣,因為緊張,緊緊抿起, 李歲晚的舌探出在他的唇縫間舔弄,似乎想叩開緊閉的門而無果。 李歲晚輕輕一笑,手撫摸著他光裸的脊背,惹來他陣陣戰栗:“張開啊,傻瓜。怎么連這都不會……”謝蘊被她這樣的調侃弄得越發窘迫,他沒有經驗,會不會被李歲晚嫌棄。 撫摸讓他慢慢松懈了身體,唇瓣張開,于是李歲晚靈活的小舌便沖了進來,勾起他的舌,時而緩慢時而激烈的動作。謝蘊被她的動作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他多嫉妒被她念叨著的那個人啊。一定與她唇齒交纏過無數次,才能讓她的動作這樣熟練。 他于是暗恨自己為什么平時一心只讀圣賢書,應該看一點其他的,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該怎么取悅陛下呢。 還好他的學習能力強,李歲晚親了兩下,便察覺到他青澀的舌變得活躍了起來,反客為主,與她緊緊糾纏??谥械囊后w分泌地越來越多,兩個人的呼吸都重了起來。 李歲晚手在他的腰間撫弄,他的腰也生的很好,纖瘦,但戳一戳也能感覺到肌rou的存在。繼續向下摸去,一個硬挺的東西隔著褻褲,一跳一跳,“唔…好可愛…”,唇齒相纏,李歲模糊不清地夸贊。 還好,夢里的歲荃是完整的。 輕輕抓住,于是在她的掌心跳動,“啊…”,謝蘊幾乎一下子便受不住了,那個地方,平時他自己洗浴都羞于碰觸,覺得很臟,可是,卻被她柔軟的手握住了。他想逃離了,他怎么敢用骯臟的身體去觸碰她。 李歲晚察覺到他想離開,于是唇瓣更深得與他糾纏,一股股口涎被她帶著送進了男人的唇中,于是他只能無力地吞咽。下身被極為有技巧地揉弄,李歲晚順著棍子擼了幾下,接著手指捻著頭部劃圈,謝蘊的呻吟被吞吃掉了。 “自己有沒有弄過?”李歲晚大發慈悲地放開了他的唇,調笑著問道。 “啊…哈…陛下,放過我吧…”他的身體被李歲晚撐著,下身那種舒服到極致的感覺讓他本能地恐懼。他害怕這種失控的感覺。 “有沒有自瀆過?”李歲晚動得更快了,時不時還照顧一下那沉甸甸的兩個圓球,不依不饒地問他。 “沒有…唔…陛下…求您…” 他的喘息太好聽了,李歲晚只是聽著這叫聲便覺得下身一陣一陣酥麻,沒想到夢里的歲荃這么sao呀。她好像在現實中沒有聽過歲荃的喘息呢,李歲晚想,到時候一定讓他叫來聽聽,是不是和夢里一樣。 “求我什么?求我好好寵幸你是不是?” 謝蘊覺得自己要瘋了,他怎么會想到呢,他的陛下,永遠帶著溫暖笑意的陛下,有一天會抓著他的陽具,用輕佻的語言挑弄他。 “唔唔…啊哈…”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又死死抿住,他還記得這是什么地方。 “好乖…”李歲晚感覺到褻褲底下的東西越來越燙,于是她加快了玩弄的速度,力道加大,滑過的時候帶著疼痛,但快感更明確了。 “陛下…陛下…啊…”謝蘊緋紅的眼角滑下一滴淚來,他的身下正一股一股往外噴射,被褻褲吸收不住,順著棍子往下滑。太羞恥了,但是,謝蘊的眼淚一滴滴往外滾,他真的很喜歡。很喜歡。陛下。 “真yin蕩,是不是?怎么射了這么多出來,是不是存了二十年的童子精?”李歲晚的手有些被濡濕,在謝蘊的褲子上蹭了蹭。她的臉不知是因為酒氣還是因為這yin靡的畫面,布滿紅暈,迷離又嫵媚。 謝蘊說不出話來,被李歲晚牽著,踉踉蹌蹌。十八年,十八年的。 他往日總是整潔的床,被李歲晚折騰得有些凌亂。順著沖勁,他被撲倒在床。整個身體松了下來,卻見到已經脫掉了鞋子,跨坐在他的腰上。 “要完整地把歲荃吃掉,好不好?”李歲晚的臉朝他湊近,一雙眼瞳孔分明盯著他,謝蘊知道其實她依然是混沌的。 “嗯…”反正都這樣了,謝蘊眼里含著淚,他愿意的,即使是被當成別人的替身,他也愿意的。 自從第一次見她,美麗的像個瓷娃娃般的李歲晚便仿佛一道光,照進了他卑微黑暗的心底。她漂亮奪目,對每一個人都釋放出和善的氣息。聞瑛聞玨和她玩得很開心,他卻只敢坐在邊上露著傻氣的笑容。她能看穿他的窘迫,總是安撫似的朝他調皮地眨眨眼。帶著他一起玩,聞玨雖然不高興,但是為了李歲晚,還是勉強愿意和他一起。于是每次小李歲晚過來,都是他最快樂的時候。 李歲晚的眼睛輕輕眨了兩下,先將他的褲子往下褪,于是方才射過精的東西露了出來,巨大的一團半軟著,李歲晚雖然看不真切,但那輪廓卻依然驚人。 “怎么這么會長,長得這么大?”李歲晚的手碰了碰,依然是guntang的,那家伙不像他的主人一樣靦腆,幾乎立刻便起立,粗長的身體沖著她敬禮。于是李歲晚的手taonong了兩下,覺得很滿意。 “天生就是被cao的是不是?”李歲晚只敢在夢里說一些粗俗的話,羞辱的話像打在謝蘊的臉上,他閉上眼,卻還是輕輕哼了出來:“嗯…哈…” 雖然對于李歲晚來說,他可能只是個恰好顯得有些孤獨的玩伴。后來兩人慢慢長大,除了見面行個禮,便再無瓜葛。他知道李歲晚身份高貴,豈是他這么一個身份低微的人可以肖想的。 但是他還是拼命努力,也許呢,如果他足夠優秀,那么李歲晚是不是也會看見他呢。旁人都夸他少年天才,前途無量,只有自己知道所謂“頭懸梁、錐刺股”是什么滋味。 所以,陛下無論用怎樣的話來羞辱他,他都可以接受。他付出了這么多的努力,不就是為了靠近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