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歲荃(微h)
話雖羞恥,可李歲晚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被藥暈過去的小郎君,脫光了衣服送上了她的床。平常自己沐浴都羞于觸碰的陽具現在卻挺立著,光潔無毛粉嫩漂亮卻又火熱堅硬,還不知道即將面對著什么。 歲荃會先將她的xiaoxue舔濕吧,再將手借著水的潤滑送進去放松,以便吞吃陽具的時候不會那么難受,察覺差不多了,便抱住她將她對準挺立的陽具往下壓,處男的鮮嫩的家伙會不會一下子便被她將里頭的jingye裹出來呢?!斑磉怼崩顨q晚呻吟著,思緒紛飛混亂,太yin蕩了,這種畫面想想都覺得受不住。 歲荃的指往里送,模仿陽具在她的xue內抽插,盡可能最大程度摳挖著內壁,方才高潮過的xue不斷收縮,是在腦中幻想了兩個人弄她的畫面吧,歲荃用牙齒含住嫩珠兒輕輕向外拉扯,不然為什么絞的這么厲害,不過兩根手指罷了,抽動得都有些艱難。 “夠了夠了…”李歲晚覺得受不住了,她方才就不該撩撥歲荃,“嗯…批奏折…歲荃…”這時候想起來批奏折了。 歲荃也覺得差不多了,他的脖頸被李歲晚掐的太狠了,差一點就要體會到窒息的感覺。于是上下動作加快,將李歲晚再次送上頂點之后便歇了。 她實在太累了,歲荃將她的身子扶住,在浴池中幫她好生清理了一番。又移到外間的塌上,用精油替她好好按摩了一次。唔唔,要是沒有了歲荃可怎么辦呀,李歲晚被弄得舒服極了,上哪再找一個這么什么都會又貼心的寶貝呢? 蘇允言還躺在那個被水濡濕的床上,半點動靜都沒有,只有上下起伏的胸口讓人知道他還活著。歲荃用的迷藥自然有保障,直到明日早晨他才會醒來。 歲荃目光冰冷看著他光裸的身體,像在看一團令人嫌惡的垃圾。就這么喜歡他嗎?多么激烈啊,瞧瞧,他丑陋的身體上留下深深的她的印記,血紅的,已經干涸的印記。如果不好好治療,一定會留疤吧。 可是,他是不會允許這種骯臟卑微的人帶著她的印記的。殺也不能殺,歲荃知道李歲晚放心他去處理,自然是出于信任,他無法辜負這種信任。 歲荃掏出一個瓷瓶,里頭裝著他自己配制的藥,用這種藥來敷傷口,見效快,且不會留疤。拔開塞子,便在半空中朝下傾倒,藥粉紛紛揚揚,但也大部分裹在了他的傷口處。即使處在昏迷的狀態中,他也難受的皺了眉頭。見效快的藥自然比較激烈,痛,也會比平常的藥更深刻。 接著又掏出一只小盒子,里頭細細簌簌有什么活物在動來動去。歲荃依舊面無表情,將盒子打開,里頭長相怪異的小蟲子艱難的朝上爬,剛要爬到光明處又啪嗒掉了下來。真蠢。歲荃欣賞了會兒。 便宜你了。歲荃有一萬種方式能讓他忘掉這段和李歲晚相遇的記憶,可惜結果大多不太好,蘇允言最后必定不死也得殘。但李歲晚還等著他發揮才能,當一個好官呢。于是歲荃斟酌良久,最終決定動用自己飼養的世間僅此一只的嗜夢蟲。 他身上種了世間最毒的蠱蟲,因而幾乎所有的蠱蟲都可以聽他號令,被他飼養成活。歲荃曾在古書種看見過一種“嗜夢蟲”,最終居然被他培養了出來?!笆葔粝x”顧名思義就是吞噬掉人的夢境。但不僅于此,它還能吞噬掉人的記憶,天道倫常,吞噬夢境會消耗蠱蟲的生命,但吞噬記憶則會直接讓蠱蟲被反噬最終滅亡。 雁過都會留聲,而嗜夢蟲吞噬記憶卻絲毫不留痕跡,外人難以察覺到問題,連被吞噬的人自己也發覺不到,因為嗜夢蟲吞噬一段,相應的,也會根據情況替他補足一塊記憶來彌補。雖然有些生硬,但一般人也不會發覺到不對勁。 順著耳廓,蟲子倏的一下便鉆了進去,在他的腦內穿梭。歲荃閉上眼睛,蘇允言腦中關于李歲晚的畫面便同步在他的腦中播放,李歲晚起起伏伏的身軀、因為快感伸出的小舌、手指在蘇允言的口中抽插、又狠狠掐著他的rutou,還有帶著哭腔不斷夸贊他的話。 歲荃覺得自己平靜的心中冒出一團熱火,只要他想,就可以對著嗜夢蟲下達指令,那么蘇允言此生都不會醒來,帶著空空的腦殼長眠。這卑賤的人,怎么敢對她有這樣大膽的企圖呢。以下犯上,連誅九族的不為過。 可是不能。李歲晚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歲荃嘗試著穩住自己的心神,情緒的波動讓嗜夢蟲都激動了起來,畫面一個勁抖動。他凝住自己的精神,吞噬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漸漸的,他的頭上冒出密密的細汗來,歲荃覺得自己的腦中也受到了刺痛的攻擊,一陣一陣挑動著神經。消去,填補。明明就見了那么幾次,蘇允言對于李歲晚的記憶卻是那么深刻。 終于,歲荃覺得嗜夢蟲到了崩潰的邊緣,便知道應當差不多了。他心念一動,嗜夢蟲快速爬了出來。在接觸到空氣的那一剎那劇烈顫動,瞬間灰飛煙滅。 因為連接著他的心神,嗜夢蟲的死亡自然也牽動了歲荃,他腦中一陣刺痛,唇邊溢出血來???,他漫不經心將血抹去。 床上的男人重又陷入平靜,歲荃空運氣,將他的衣服勉強穿在了身上。嫌棄地抓住他的身體,跳出窗外,在夜色中穿梭在宮殿的頂上。 這個該死的卑賤之人,以為自己很特別嗎,要不了多久,李歲晚寵幸了別的更年輕俊秀的人,自然會將他忘得一干二凈。 歲荃眼中冰冷,又劃過一絲嘲意。夜晚有些冰冷,他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可笑固執的到底是誰。 李歲晚的宮中燈火通明,她的身子窩在桌后,臉上帶著生無可戀。桌上累著厚厚兩迭奏折,她有些傻眼,明明記得自己之前批了一些呀,怎么還有這么多! 有什么辦法,她拿起頂上的一本。哦哦,是地方官送來的,說他們那土特產今年豐收,特地送來請陛下品嘗。李歲晚知道這個,前些年她還是王爺的時候吃過兩個,挺好吃,就是她不太受寵,分到的不多??粗飪汕暗臄底?,李歲晚很滿意,御筆一揮,寫了兩個“不錯!”。 下一本,王御史送來的,參歲荃。李歲晚看都不看,歲荃一天要被參八百回,她連這些大臣的話都能背出來了,什么“陛下慎重”“功高蓋主”“閹黨亂政”。她巴不得歲荃亂政呢,可惜他只會壓著自己,一門心思想把李歲晚培養成一個君主。但是還是得應付應付,李歲晚寫:“愛卿費心,朕心甚慰?!?/br> 下一本,也是地方官送來的,說某地某婦人夫喪數十年,獨自將小兒撫養成材。這個狗屁官感念婦人的貞烈,想替她請封一塊貞節牌坊。李歲晚心頭火氣,自文帝之后,本朝對女性的束縛已經少了許多,貞節牌坊也是好多年不曾建筑過。如今這個狗東西居然敢明目張膽著把折子遞到她這兒來,她氣的筆上的墨都一陣亂飛,破口大罵:“這種東西也配當官!光明正大興這腐朽陋習!呸!” 屋外歲荃靜靜聽了一會兒,眼底劃過一抹溫柔。李歲晚,其實完全可以當好一個百姓愛戴、史書稱頌的帝王啊。 但前提是,李歲晚自己得心里愿意堅持下。歲荃推開門,果然,李歲晚看見他眼睛一亮,覺得自己有救了。 歲荃先報告了處理蘇允言的經過,李歲晚只當他完成了一件普通的工作,覺得他完成的效率非常高,雷厲風行,不會讓人有后顧之憂,滿意地站起身,扶上他的肩,遞上了一個吻。 “陛下!”歲荃扶住她的身體,帶著到桌邊坐下,示意她繼續。 李歲晚掙扎了兩下,歲荃無法,便握住她的手,將人整個提起塞進自己的懷中,帶著她翻開新的一本:“陛下,奴陪您一起看?!?/br> 她整個人都窩在歲荃的懷中,知道自己沒法拒絕了,只好點了點頭,帶著他的手,將筆在墨盤中蘸飽了墨,但還是煩躁似的道:“究竟什么時候能懷上孩子?你找來的這些男人到底靠不靠譜,這么久了怎么還是毫無動靜!” 歲荃語氣平靜:“陛下,靜心。您還有大概八十本奏折要批示?!?/br> “唔?!崩顨q晚知道沒辦法,看著桌上高高壘起的“課業”,心底欲哭無淚。 (關于嗜夢蟲,是私設!搞的好像很玄幻很扯,但是我真的想不到有什么好的處理方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