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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細節上都是團隊策劃瞎編的,和真實過往出入很大,但大體上描述的就是這么一回事。 于是—— 【?。?!官方新出的劇情片震驚我全家!】 【流光和燕霄是一對?!】 【不是,燕霄好好一個人變成劍了,然后流光和他的劍……????!】 【艸,今年的職業賽劇情片好勁爆啊,比賽不會被賽事聯盟禁了吧?】 【我只想說,特!別!好!嗑!】 …… 于是不久后,因為這瘋魔了全網的勁爆劇情片,光頭、陳德島、賀牧天、江羽二度遠程重逢會議。 會議的主旨:由兩位劇情片主角,質問兩位官方大老板,何必如此。 他們自己都還沒想好怎么面對呢,前生過往就被編上了劇情片,公然拿出來“當眾鞭尸”? 光頭:“咳,這不是那個‘二十年后’太突兀了么。觀眾總得知道這二十年大概發生了什么,導致燕霄和阿流一根繩子纏在一起吧?!?/br> 陳德島也道:“比賽都有直播和觀眾的,官方不能無所謂你們兩個,官方也不能讓花錢看直播的水友看得一頭霧水?!?/br> 江羽和賀牧天各自冷了幾天,視頻上誰也沒理誰,誰也都看著相當冷靜。 賀牧天問陳德島他們,當時副本里,二十年后的時間跳躍是什么造成的。 以他職業選手對職業賽的了解,比賽期間,劇情上忽然來一個二十年之后,這幾乎不太可能。 果然—— 光頭:“是因為流光?!?/br> 隔著鏡頭和網絡通訊,光頭和陳德島都靜靜地看著江羽。 他們說,是因為江羽當時再一次打亂了‘那個人’的計劃。 如果一定要形容,可以說,是江羽在打亂‘那個人’的計劃之后,無意中從‘那個人’手里奪過了一部分副本的控制權。 控制權? 賀牧天不解:“你們兩個是登仙老板,副本不是你們控制的?” 光頭:“不全是?!?/br> 陳德島看了眼光頭,輕哼:“別說得這么委婉,直接點,不是?!?/br> 這就得追溯到最初,《登仙》創建之時。 “還記得鵬海秘境嗎,”光頭隔著視頻,看向江羽。 江羽點頭。 光頭:“你可能還沒想起來,秘境你不止闖入過,后來為了秘境不被‘那個人’尋得利用,他曾經施法,將秘境填在了你自己的識海里?!?/br> 光頭:“你雷劫殞身后,你的識海隨之消散,我便接手了那片秘境?!?/br> 光頭盤著珠子,幽幽道:“諸位,貧僧也算拼勁全力了?!?/br> 陳德島接過話,翻譯了這句“拼盡全力”:“意思就是,我們仨掛了之后,他拿了秘境,又和‘那個人’斗法斗了許多年?!?/br> 這一斗,滄海桑田,斗轉星移。 終于這一日,和尚也掛了,眼睛一閉,仙門前途未卜。 然而出乎預料的是,他們全都沒死,還來到了現世。 光頭和臭狗最先碰頭,兩人利用現代科技,融合光頭帶過來的殘余的秘境空間,創造了這片可以修仙的天河大陸。 起先,他們只是想造一個他們都熟悉的游戲世界,于是編好了最初的代碼程序之后,便任由秘境自由發展。 起先,他們的壯志豪情都在寫一款未來爆紅的全息修真游戲,滿足他們賺錢欲望的同時,也彌補前生的一些遺憾,又能再現一個真實般的虛擬修真界。 然而很快,他們發現大世界的整體發展都在朝著復刻前生的趨勢發展而去。 他們當即警惕起來。 然而一切已晚——游戲大世界不停地復刻著前生,他們修改不能,刪除不了,只能一遍遍在代碼中想方設法尋找“漏洞”,可那個“漏洞”如同隱身一般,怎么也找不到,又仿佛根本不存在。 他們的警惕很快變成了戒備,還有了一個他們不相信也得選擇相信的直覺:那個“漏洞”,不是別的什么,更不可能是黑客攻擊,只能是…… ‘那個人’。 ‘那個人’,也來到了現世。 只是他既沒投生成人,也沒重生為誰,而是存活在游戲中。 與當年幕后cao控仙門一般,儼然成為了游戲中隱藏的“神”。 這個“神”令大世界按照他的設想發展,這個“神”可以隨意修改官方編寫的劇情和角色。 這個“神”就算是官方也無法在后臺的數據庫、代碼組里查詢到。 這個“神”,當年是一位隱藏在幕后的cao控棋盤的修士高手,如今赫然在這個世界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陳德島:“早些年我們還在副本、代碼上和他各種‘斗法’,他也都接招。這些年我們反正找不到他,也干不死他,他在游戲里無所不能、還藏得好,我們雙方也就誰都懶得搭理誰了?!?/br> 再后來,登仙名氣越來越大,玩家越來越多,世界劇情和副本也越來越精彩,甚至出了職業賽,陳德島他們賺得滿缽滿盆,想必‘那個人’也十分滿足地永生在游戲世界中,如當年那般坐鎮幕后,做著天河大陸里唯一、永遠的神。 直到ID流光的出現。 陳德島看向江羽:“他當年就恨你多事,你也是他唯一的敗漏之處,他自然沒辦法對你‘無動無衷’?!?/br> 光頭:“他想在游戲里驅逐你,如果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