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樹林強制(H女上.束縛.野合)
狼兵頭盯著那個灰跡消斷的墻角,仿若依然心有不甘,握緊了手中的大刀,冷聲吩咐道:“他們必不會走遠,給我追!” 狼兵一走,蘇禾便撤掉了那層結界,依然心有余悸。 雪執曉得她支撐靈符消耗了許多靈力,拉起一只胳膊把她往自己背上帶去,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去城外?!?/br> 那狼崽背著她一路行至城外一片荒林,蘇禾見沒了人,才開口:“我看那群人的架勢,不像是來尋人,反倒是來殺人的?!?/br> “……” 狐貍的聽覺并不遜色,但那些人交談時用的是狼語,不知道她聽明白了多少,雪執一時間抿唇不敢作聲。 微涼的玉手撫上他的下頜骨,又游移到白日里所掐的地方,那里似乎還留著些紅痕。 “我剛跑出狼族的時候,身后還帶著許多追兵。過了一段時間以后,卻不見狼族再有什么動作。這一此出動這么多人,不像是來尋人,倒像是來殺人的。 雪執覺得耳邊一暖,聽得她在耳畔帶著香風說道:“你覺得,他們的目標是誰?” “我不知道?!?/br> 突出的喉結因為發聲帶著那層薄薄的皮膚一同震動,蘇禾用指尖輕輕劃了過去,一個翻身便把雪執壓在了草地上。 近晚夜昏,此處林深杳杳,偶有流螢飛掠。 溫風一吹,一層薄綃遮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清楚了。雪執又覺得自己的手腕被抓住,面上終于露出慌張的神色,道:“你要做什么?” 蘇禾另一只手幾下便扯開了他的衣帶,從下面的腹肌摸到少年堅實的胸膛上,掌心下傳來溫熱的觸感,來去幾遍,時重時輕,終于俯下身來到他耳邊說道:“cao裝傻的小狼?!?/br> 入了夜,城門早已關閉,野草沿著官道幾里才有一處密林。往常這處樹林到了晚上,極少有人經過,唯有清冷的月光、些微的螢火、蟬鳴蛐叫相伴。 今日,那林中竟曖聲綿綿,間或伴著喘息和某些動作發出的水聲。 那少年的手早已被一條月白色的束發紗帶綁在了身后的樹上,上衣被脫開大半,胸膛裸露在微涼又濕潤的空氣中,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蘇禾坐在他身上,一邊前前后后地動著腰,大腿與他身上月白色的衣料相摩擦。 她露著半邊胸部,圓潤的胸型看起來十分完美,皮膚在月光的拂照下宛若脂凝玉雪。 隨著那roubang在黏濕花戶中進出抽插,酥乳頂著一顆殷紅圓潤rutou輕晃。 幽綠色的眼睛半瞇著,蘇禾像是在慵懶地享受,又像是在一邊玩弄掌中獵物一般愉悅。 兩人的皮膚在濕潤微冷的空氣中,都因為交合微微沁出了汗。 “從第一次以后我就覺得,你的生長速度也太快了。每次交合之時,你應該也都能感覺到靈力被抽走吧?” 雪執透過那層白綃只能看見白茫茫月光下一個人影,其他什么也看不見,身體其他地方的感官卻更加敏感起來,尤其是… “你看見那個狼兵頭的時候太平靜了,雪執。你的修為水平到底有多高?” 他被身上的女人用手掐著脖子,面上早已潮紅一片,想要咬住嘴唇隱忍下嗚咽,又想要張開嘴巴呼吸更多空氣,眼里快要因為下身傳來的快感洇出淚來。 “忘卻了功法,空留一身靈力……落魄到把他們引來,以我做屏障。不知道失憶前的你若是知曉,會不會羞憤欲死?” 那兩片肥厚的花唇吞吐著玉柱,收張之間軟rou帶著汁水擠壓光滑堅硬的冠頭,腰肢搖擺著加大了動作的幅度,每一下動作都讓孽根結結實實地頂弄到盡頭,進進出出的柱身早已被花汁浸得滑膩。 “我沒有,沒有……”雪執想要辯駁,卻只能發出些微虛弱的氣聲。 “不得不說,你的味道確實不錯。這靈氣綿長靈盈,只可惜那浩然正大的氣味實在掩藏不住?!?/br> “我第一個討厭的就是那些仗勢欺人的狼族,第二個就是那些自恃清高、裝模作樣鄙棄邪道的所謂道門仙家。你兩樣占滿,如今還不是被我一個狐妖玩弄成這幅可憐的模樣?” “你看看,這種情況下你好像比平常還硬啊,嘖嘖嘖?!?/br> “可惜,我不曉得你真正的名諱。如果大家知道仙家名士的身體如此yin蕩,讓你身敗名裂,定是妙極?!?nbsp; 只聽得冷哼一聲, 她的手又加大了些力氣,下身“啪啪”地拍打在他身上。 窒息瀕死的恐懼感和絕妙的快感交錯,少年的身體因為刺激戰栗起來,丟盔卸甲般羞恥而無助,徒勞地掙扎著想要擺脫被控制欲望的感覺,手臂上青筋凸起。 手上的紗帶,以他的修為輕易可以強力崩脫,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他像是一只走投無路的困獸,被設下層層束縛和陷阱。 因為他最大的牢籠既不是那層薄綃,也不是這紗帶,而是身上的這個女人。 殘忍,冷酷,又無情。 蘇禾滿意地看著身下的狼崽顫抖著,忍不住發出斷續的嗚咽聲來,仿佛世界上再也沒有人來會救他。 “想射出來?我偏不給?!碧K禾扶著他的肩膀微微起身,那灼熱guntang的性器從花道中慢慢抽離時,發出了“?!钡穆曇?。 纖長的玉手摩挲著他黏糊糊的柱身,向上收緊,流連在那雞蛋一般大小的冠頭邊沿,故意使壞擠弄讓他吃痛了一下。 “這邊好像有什么聲音?”林子外有兩個巡衛走來,一個巡衛提起曛黃的燈籠探照一番,照亮自己樸實的眉目。 他的同伴喝了點小酒,此時面上有些微紅,道:“荒郊野嶺的,哪來人會躲在樹林里?!?/br> “我覺得還是過去瞧瞧吧,萬一……” 蘇禾早已感知到樹林外兩個人在靠近,但是手中那個圓潤堅硬的冠頭又脹大了幾分,尖端還流出了可憐的黏液,一時間趣上心頭。 “有人過來了,你可不要亂叫?!?/br> 垂眼看見身下的人用牙咬緊下唇,蘇禾朱唇輕佻地上揚,稍坐下身去用拿那孽根的冠頭去蹭兩片早已沾滿水的花戶。那冠頭來回劃弄,把兩片柔弱的花唇頂成亂七八糟的形狀,黏糊糊的濁液相交,弄得兩人私處早已泥濘不堪,甚至還牽拉出白絲,可就是不插進去。 他坦露的胸膛上早已布滿了晶亮的汗水,或者是因為緊張,又或者是因為忍耐得太過辛苦,隨著呼吸大起大伏。 微微的黃光照亮樹林的陰翳,像是某個動物夜晚的窺伺,在林間晃蕩了幾回最終還是收了回去。 “哎,我就說沒什么人嘛,你整天疑神疑鬼的?!眱蓚€守衛轉身離去。 雪執緊繃著的精神放松了一下,身上的女人卻猛然間坐了下來,身下那孽根一下子頂進了最深處,大開大合地被花xuecao弄著。 “看你這緊張的樣子,我早就開了結界了?!碧K禾發出戲弄得逞的聲音。 少年像是待宰的魚rou般不再反抗了,也不知是不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他自然再頂不住被弄得射了出來。蘇禾解開蒙著他眼睛的薄綃時,發現他早已眼周紅熱,皮膚上還留著沒干的淚痕。 真夠懦弱的。 蘇禾不屑地笑了笑,繼續去解那纏手的紗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