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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祝司秒懂,比了個“ok”。 - 浴室的門被人帶上,舒時趴在床上聽著后面的動靜,完全不想動。 他現在很累,十分累,非常累。 “要不要吃點什么?時間不早了?!?/br> 舒時含糊地哼了一聲,眼睛都沒睜開。 他依稀聽見了鐘如季的呼吸,不出幾秒這聲音就在耳邊無限放大。 舒時腰身抖了下,他半睜著眼捉住某人的手,求饒似的說:“你別弄我了,我不禁鬧……” 昨天喝了酒的勁兒還沒緩過來,轉頭人先虛了。 雖然爽是爽了,但累也是真的累。 鐘如季輕笑,把他衣服往下牽了些:“我沒你想的那么禽獸,是你太敏感了?!?/br> 聽聽,這話說得多無辜,敢情他倆一早進了浴室兩次還是他自己不禁撩唄? 舒時睜開眼看了他好幾秒,半晌才切切憋出幾個字:“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鐘如季如今變得溫和許多,連著眉間的銳氣也被削減了不少。他本身就生了一副好皮相,再加上溫潤的氣質,看起來人畜無害的。 可有些人表面是禁欲男神,實際上卻是撩撥人的一把好手。 鐘如季微微抬眉,勾著他衣擺漫不經心地說:“我也沒說過我是正人君子?!?/br> “……”別說,還真是。 舒時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重新閉上眼把自己往被子里一埋:“餓了,你快去做飯……” 鐘如季無聲地笑了一笑,清了清嗓說:“哎,手酸,不想動?!?/br> 舒時猛地從床上坐起,拉了被子把他一罩。 兩人雙雙倒在床上,舒時咬牙切齒地說:“你再說一遍?你手酸??” 鐘如季低低的笑聲悶在被子里,他拉著舒時勾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從善如流道:“錯了,開個玩笑?!?/br> 屋里的窗簾是敞開的,薄被遮不住光。 舒時紅著耳根把還在笑的某人推出去:“去做飯去做飯,下午還要訓練?!?/br> 第163章 邊緣沉淪 此時的五人小群。 「鐘如季:?」 「俞宴:吃了」 「鄭祝司:同上」 「平弈秋:也」 「周夕歌:?我沒吃」 「周夕歌:方便來蹭飯嗎?」 「鄭祝司:現在可能不太方便」 「周夕歌:?」 「鐘如季:晚上來」 「周夕歌:晚上不是更不方便嗎??」 「平弈秋:噗哈哈哈哈哈」 …… 聊天群是很早以前建的,原名叫“戰斗一組”,前不久更名為“蹭飯組”。名字都是平弈秋取的,兩個群稱都透出一股中二勁兒。 鐘如季只發了幾句就由他們聊了,他收了手機,又揉了揉枕在他腿上的腦袋:“他們吃過了,我隨便做了?!?/br> 舒時挪開腦袋枕著被子,闔著眼懶懶地應了一聲。 隨后,他猛地坐起來,叫住還沒走遠的人:“鐘如季!” 這一聲叫得太急了,鐘如季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又折了回去。 舒時跪在床上,伸手把自己男朋友夠過來,然后十分正經地給他理了理衣領。 鐘如季低頭看,笑了:“遮什么,怕他們知道你愛咬人?” 舒某人向來口是心非:“我不怕!” 過了兩秒,他又反應過來:“誰愛咬人了?!” “嗯,是我愛咬人?!辩娙缂菊f著,順手把剛理好的衣領扯開了,“我也不怕他們知道?!?/br> 他鎖骨上那些星星點點的紅痕,一眼看過去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舒時真不好意思讓他這樣出去,連忙服軟:“我錯了,你快遮遮?!?/br> - 下午的時候倆人去了訓練場,留在別墅的三人迎來了某位???。 周夕歌沒看見想見的人,轉了一圈又打算出門:“他倆去訓練場了吧?我也去看看。你們仨去不去?” 平弈秋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鄭祝司捏了捏肩膀干笑兩聲,俞宴沒說話。 周夕歌掃了他們一眼,體諒道:“行吧,知道你們被摧殘慘了,不為難你們,我走了?!?/br> 她走了半道又折回來,漫不經心地問了句:“招新的那幾個是不是也這個點去訓練場?” 俞宴回答:“不清楚,他們自律性很高,時間都是自己定。只有個別幾個是固定在下午訓練,譬如秦簡?!?/br> 周夕歌:“哦,知道了。我去看看?!?/br> 平弈秋頓了一頓,在她走遠后咂摸出一點不對勁:“夕哥這是……動凡心了?” 訓練場。 周夕歌坐在單杠上,驚訝地問:“你和盧黔斷了聯系?這么快?” 秦簡將毛巾放下,嗯了一聲:“他沒聯系過我?!?/br> “他不聯系你,你就也不聯系他?”周夕歌問完后瞧了瞧對方,感覺還真是這人能做出來的事。 “我無端去找他,他會覺得我不懷好意?!鼻睾喺f。 周夕歌:“嘖,也是,這孩子指定腦子不太好使,分不清好壞?!?/br> 秦簡聽到她對盧黔的稱呼,不由得視線朝上瞥了她一眼。 周夕歌個子不算高,站在秦簡身邊更是顯得嬌小,所以兩人每次聊天,她都會借各種訓練設施讓自己處于高處,這樣看起來才不會矮人一截。 秦簡注意力跑偏了點,意識到后便垂下眼,若無其事地說:“其實我對他來說并沒多重要,我們連朋友都不是。你主動去找他,成功概率會高很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