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末班地鐵
劉玉宇攤了攤手:“我不太不明白你說的意思,你口中的異樣指的是什么?是地鐵上那些鬼嗎?” “所有,就是你之前沒有碰到過得奇怪事?!?/br> 劉玉宇點燃一顆香煙:“那晚其實并沒有什么事情,包括我開地鐵的時候,也沒有發現在軌道上有什么人,以至于我收到他們死亡的消息,感覺都有些扯,雖然那是晚上,但是軌道上的燈光還是有的,一個大活人躺在軌道上,我能看不到嗎?” 他的言語間并不像撒謊,但他的神色一點也不害怕,就像是壓死一只螞蟻一樣,換做別人,知道這件事后,恨不得立馬就辭職。 “這件事發生后,你為何還在繼續干,你就不怕碰到什么可怕的東西?”我好奇的開口問道。 誰知劉玉宇無奈一笑:“哎,你這話說的,請問,這世界上還有什么比窮還可怕嗎?我家里的孩子要上學,一家三口都要吃飯,我要是不干了,一家子喝西北風去啊?!?/br> 他這解釋倒也算合乎常理。 “你這些年開車難道一次邪門的事情都沒有碰到過?” 劉玉宇既然跑了兩年地鐵,我就不信他天天拉著鬼,一次靈異的事情沒有碰到過。 劉玉宇想了一下:“哎,還好吧,就是列車上比較冷,況且我的駕駛艙跟車廂有東西隔著的,平常我也不轉頭看,就算有人叫我,我也不轉頭看?!?/br> “之前跟你一起開這趟地鐵的同事,他們還好嗎?” 劉玉宇點了點頭,說他們現在負責跑白天的班。 簡單的了解了一下后,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既然劉玉宇他們這群人沒有一個人出事,那也就證明了車廂里的鬼并沒有壞心眼,他們很有可能就是為了轉轉,但死去的三人又怎么解釋?臥軌自殺,聽起來有些扯淡啊。 因為剛才我跟衛溫茂交流中,得知死去的三個人精神方面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家庭非常和睦,自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且他們在死亡前,沒有任何的反常。 了解完這些后,劉玉宇就離開了,說要回家睡覺,我也沒攔他,畢竟從他嘴里也得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了。 后面衛溫茂也忙完回到了辦公室。 “怎么樣,有沒有了解到什么東西?”他一進門連口水都沒喝,就焦急的對我問道。 “目前還沒有,可能這件事真的跟那鬧鬼傳聞扯上關系了?!蔽尹c燃香煙叼在嘴上看著天花板緩緩說道。 曾經父親跟我說過,鬼本身就是人變得,所以鬼也會隨著時間而去改變,他們可能一開始并不害人,但后面卻變了。 “那你打算怎么辦?小師傅,有什么需要盡管說,我絕對會幫你?!?/br> “王家墳那一站地鐵口有沒有?” “沒有,建設初期本來就沒有這一站,只是需要打通這條線路,但是當時陰陽先生交代過,必須要有這一站,為的就是拉著些鬼怪。所以我們并沒有建設地鐵口?!?/br> “行,那這樣,晚上你交代一下,地鐵站不要留任何的人,劉玉宇晚上還來開這一趟地鐵吧?你也不要跟他說,晚上我要親自坐一趟?!蔽宜伎剂艘环f道。 如今我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好親自踏上地鐵去研究這件事情。 衛溫茂說沒問題,他告訴我,最后一趟地鐵是十一點四十五開始,全程二十站,來回一共一個半小時左右,他讓我十一點四十五就在這一站上車就可以。 達成共識后,我跟于曉靈就離開了辦公室。 回去的路上我摸了摸鼻子小聲說道:“你晚上就不要跟著我了?!?/br> “嗯?郭陰陽,你啥意思?”眼看于曉靈的臉色有了變化,我立馬解釋。 “你別多想,因為地鐵建設了好幾年,這些鬼的道行肯定都不潛,你跟我去,我怕你有什么危險?!?/br> 誰知于曉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郭陰陽,你少瞧不起人,別以為只有你會抓鬼,別忘了,曾經誰救得你,要不是我,你估計現在早就下去了?!?/br> 我撇了撇嘴說你愿意跟著就跟著吧。 反正自從我跟于曉靈處理了這么多案子后,基本上我就沒有看到過她怎么對付鬼怪,除了她的手腳功夫利索點。 將車開回了組織里,上樓的途中,正好碰到了凌高亮。 “喲,郭大師,這是干嘛來了?”凌高亮背著筆記本對我問道。 “碰到你正好,你給我查查王家墳這些年的事情?!?/br> “啥?王家墳?一個墳墓有啥好查的?”凌高亮有些不解的說道。 “查不查,那那么多的話?”我白了他一眼說道。 他點了點頭說查。 他上到八樓就下了電梯,進了組織辦公室后,我找周宏才要回來了電瓶車鑰匙。 “你就開我車回去吧,開什么電瓶車?”周宏才把電瓶車鑰匙還給了我問道。 “你為啥剛才要騎我的電瓶車?” “不堵車,方便?!?/br> “這不就得了?!蔽衣柫寺柤缒弥娖寇囪€匙就離開了辦公室。 ... 今天晚上的伙食還不錯,邱雪冰做了三菜一湯,她的廚藝還是不錯的,至少比我認識的這些女生強太多了,于曉靈那就是在做黑暗料理,陳瑤瑤就更別說了,連菜都不會做,都怪陳叔嬌生慣養。 吃飽喝足后,我搬了個躺椅到門口,欣賞著天邊的星星。 夜深人靜的時候,人的思想就比較敏感,自然也就好多想。 曾經我聽過一個故事,說人死之后,如果生前做的善事很多,就可以選擇化作成一顆星星。 掛在天邊的星星他們照耀著你每走一步的步伐。 也不知道母親現在怎么樣了,在我的印象里,她的模樣是什么樣子我都記不清了,她如果投胎了,會不會跟我年齡差不多,或者說比我小兩三歲。 有時我就很羨慕那些大街上母子或者母女一起出門上街的,不像我,從小父親忙的話不在家里,不忙的話就在家喝酒,只有我一個人去縣城上溜達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