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視覺沖擊
經過凌高亮的調查后,我大概得知了以下幾點。 史興修一家一共五口人,且史興修非常有錢。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萬元戶就是一個響當當的名號了,更別提動輒買別墅的人,而且別墅區里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之人,能在這里面有名號的,實力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 他們臨走前所駕駛的汽車是一輛黑色汽車,車牌號為a98563,車牌號凌高亮也查了,由于年代比較久遠,基本上查不到,只知道這輛車買的時候花了五十多萬。 并沒有得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這讓我難免心灰意冷,但該解決還是要解決。 一旁的呂志行察覺到了我的神色,便小心翼翼的問道:“郭先生,事情很難解決嗎?” “還行吧,我們去一趟別墅區,你方便開車帶我們去吧?”我深吸了一口煙說道。 呂志行點了點頭,歐陽德這小子說啥也不去,于是這一次只有我們三人前往。 別墅區位于城郊處,周圍并沒有多少的居民樓,只有零星幾棟樓而已,但這幾棟樓基本上都住滿了,因為陽臺上基本上都掛著未晾干的衣服。 這地方為何偏還有人居住,原因很簡單,就因為這個地方的房租便宜,且離市中心不算太遠,唯一的不好就是買東西不方便。 這所城市來打拼的年輕人太多了,誰也不愿意把辛辛苦苦掙來的錢都貢獻給了房東。 “附近住的人應該不少吧?”我在車上對呂志行問道。 “是啊,這地方租金便宜的很,不少來打拼的年輕人都選擇這里,每年都供不應求,但凡有人搬走,過不了三天就會有人住進來?!眳沃拘袑ξ一卮鸬?。 我點了點頭,心里同時又有了一些疑問。 哪怕別墅區真的有鬼,那周圍的這些居民時間長了,身上的陽氣就會克制這些鬼,久而久之這些鬼很有可能就投胎了。 汽車很快就停在了這所廢棄的別墅區門口,我從車上跳了下來,仔細端詳了起來了面前的別墅。 這所別墅的年份很久遠了,門口這幾排別墅已經布滿了塵土,墻皮也掉下來了不少,下方的藤蔓也蔓延到了別墅的兩側。 哪怕現在是白天,我也能感受到這所別墅有些陰冷。 我不太懂風水學,關于房子建筑這些我更是一竅不通,但當我第一眼看到這別墅的時候,心里就蔓延出來了一種不好的想法,因為這風水格局有些怪。因為一般開發商在建設房子的時候,都會把房子的陽臺沖向太陽,這樣的話可以促成南北通透,價格也會多賣一些。 然而面前的房子卻不這樣,他們面朝陰處,太陽在別墅的后方,且別墅區里已經有了好幾顆參天的大樹,且都是槐樹。 槐樹通陰。更別提如此多的槐樹了,這樣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極煞之地。 “出事的房子是哪個?”我環繞了一圈對呂志行問道。 呂志行伸出手指了指正沖著我第二排第一個別墅:“就是那里,這就是史興修一家所居住的房子,同時也是那天出事的房子?!?/br> 我點了點頭,便走進了別墅區里,當我走到史興修別墅面前,一股冷氣從我腳下蔓延了出來。 這張破舊的門擋在了我的面前。 簡單的一扇門,卻隱藏了太多的東西。 我不知打開這扇門,門后迎接我的是什么,可能是鬼,也可能是一個殺人犯。 這扇門的背后,更像是一只張開血盆大口的獅子,一臉貪婪望著自己的獵物。 在門口時,我們三個人都猶豫了一番。 “郭先生,要不然咱們走吧,再想想別的辦法?!眳沃拘新冻鰹殡y的神色對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 “不行,來都來了,況且現在正是正午,太陽光是最強烈的時候,也是陽氣鼎盛的最好時機,不能猶豫?!?/br> 想到這里,我看了一眼身后的于曉靈,她沖我點了點頭,示意我打開門。 我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手放在門把手上,使勁向外一拽... “吱啦...”這扇門也是被打開了,只是在打開門的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一個黑影從我眼前一閃而過,速度極快,導致與我根本沒看清。 屋子內很黑,且十分冰冷,我們三人摸著黑走了進去,將手機的手電筒同時打開,這才照亮了漆黑無比的屋子。 “噠噠噠...”三人的腳步聲在這空擋的房間顯得格外刺耳... 整個別墅一共有三層,家具早已陳舊,我腳下也沒有發現有任何的血跡。 接著我走上了二樓。 由于樓梯年份已久,所以每走一步也是傳來“咯吱吱”的聲音。 我按照今天上午去的男人家所了解的信息,很快就到了他口中所說,床下有鬼的房間。 這門此刻也是緊緊關著,我跟于曉靈互相點了點頭,直接將門打開。 一進門還是一如既往的黑暗,只是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香味,一張破舊的木床就在我的不遠處,如果沒錯的話,男人就是在這張床上看到了恐怖的東西。 現在有了于曉靈在我身邊,我心里也有了一些莫名的底氣。 我緩緩地走到床邊,直接跪在了地下,將眼睛緩緩地看了過去。 一張人臉順勢呈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張人臉早已毫無血色,蒼白的臉跟我形成了對視,尤其是她那血紅色的雙眸,有了無與倫比的沖擊力,讓我不免汗毛豎起。 “臥槽!”慌亂之際我直接口吐芬芳。 “怎么了?”聽到這里,于曉靈也趕緊低下了頭。 當她看到里面的場景,也是傳來一陣陣干嘔的聲音。 后面呂志行聯系了人,很快就有一行人到了別墅區。 就在床被翻起來的那一刻,我的視覺再次經受了前所未有的沖擊! 這根本不是一個人的尸體,而是一個頭顱。 沒錯,一個圓碌碌的頭。 這個頭就矗立在地板上,她的身體早已不知去了哪里,她的脖子部位并沒有明顯的傷痕,看上去不像是有人拿刀割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