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把玩
--- title: 六十二:把玩 --- 江漫的軌跡,她真不知道。 他們沒再說過話,偶爾下班在街上偶遇,他也只是跟別人談話,擦肩時,只有低低的風聲掠過,好像兩人回國后的糾葛是偶然掉下的平行空間。 態度怎么變了,路柔沒有細究。 她相信江漫最愛自己,就像新聞中妻子死時哭到暈厥、叁四年過去再續新人的男性一樣,在人性面前,負疚感總會慢慢放下。 她工作也忙,做數據報表、做復盤分析、開會、應酬…沒有精力去管情不情的。 這幾天,林涼老給她送東西。補品、零食、特產、衣服...都是喜歡的口味與風格。 問他怎么送這些?林涼說他媽強制的,算任務交差,送什么也是瞎猜。后來,路柔收到也有厭惡的,便沒多想。 12 月 24號那天,路柔陪幾個老總喝酒,互敬,回合數不清。她的酒量頂好,少有像她這么會喝的女人。一晚下來,老總全趴下了,剩她一個雖醉得不輕,卻還能走動。 路柔剛邁出門口,聽身后有人說:我送你。 她向遠方仰望,看見星星叁兩顆,閉了閉眼睛。 一個酒醉女人太晚打車,危險性拔高。江漫向來禁欲,若沒喝酒,極少對女人的rou體主動索要,很安全。路柔這樣想著,酒意麻痹大腦,不想想別的了。 . 晚 12點,開了大門,她醉乏的身體忽然不支地倒在玄關的地上。江漫伸出手想扶她,她毫不搭理,垂著頭,頭發像柳條般掩著臉龐。 他便泡了一杯溫的白糖水,拿出冰箱牛奶,半蹲后哄她:喝點這個會好些。 路柔喝完,頭痛好了些,神智恢復了點。緩了一下,她閉著眼讓他可以走了。 江漫靠著墻,慢慢坐在地上,指尖碰到她發尾。他問:還難受嗎?我背你去臥室,等會兒出去看看哪家藥店還... 她仰起臉:“出去?!?/br> “你醉得不輕,我照顧你?!?/br> “不需要?!?/br> 她見他不動,“走不走?” 江漫默了一會兒,“…我再幫你倒一杯解一下?!?/br> 室內僅有玄關頂上的小圓燈亮著,光線稀薄,黑暗下墜。那一瞬間,她眼中似有無數漩渦,地面不斷扭曲。 窗外刮進一陣凌亂的風,對面的男性碎發微搖,彌漫開幽幽暗香。 緩緩地,路柔向他爬去,再支起上身攛起他衣領,很突然的,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狠狠碾壓他的脆弱。 “走不走?”聲音又輕又匪。 一時間,江漫的身軀猛地劇烈顫抖??吹絻扇诉@樣姿勢,他愣了許久,又痛又微妙的陌生滋味蔓延。 那兩年,這里從沒被人碰過。江漫臉頰微燙,小聲說別... 這種表情,那么干凈,那么嫵人,使人產生敬畏,偶爾又產生邪念。右手附上他的脖子,她想為什么他是江漫。 路柔的膝蓋野蠻地蹭動,沒感情地把玩。江漫背抵著墻,越來越后退。 “等…” 明明越來越痛,他卻越來越硬。 等下... 他喉結游動,微喘。 路柔看他褲間鼓出一條棍狀,還在繼續壯大。她與他眼對眼,面無表情,輕聲說:江漫,現在你這么容易硬? 一瞬間,江漫把臉撇向別處。 她不斷擠著、頂著他的棍體,饒有趣味。男性獨特的味道飄散,偶爾,空間里有痛苦的輕呻。 “你可以像以前一樣推開我?!彼f。 浮光跳著,江漫只是用手背掩住唇,眼睫垂下,身子偶爾抖著,沒起身,也沒再說一句話。 路柔從兜里找出了一根煙,她斜著看了他一眼。 “別抽我煙,你沒資格?!?/br> 慢慢地,江漫便把剛抬起手放下了,喉嚨干澀。 火苗打燃,她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瞥了眼還在情欲里的江漫。 目光水瀲,神態卻清淡,下體估計很不好受,他時而皺眉,時而喉嚨輕哼。 江漫真變了,路柔直直吸了一口煙。 五天一次上床、不求抱不索吻,也不費力討好女人的江漫,他按住她的膝蓋,往他的更底部滑動,他瞇著眼,毫不在乎自己此時有多yin蕩。 輕吐了一口煙在他唇上,霧氣稀薄。 路柔湊近他耳旁,手指刮弄他的脖子,像對待一個玩物——玩的時候百倍上心,送別人時并不心疼。 “你說,你什么都愿意做?”她問。 他有點呆地點點頭,仰起脖頸,身體又縮了一下。 “別動?!彼@樣對他說?!叭讨??!?/br> 他恍惚地觸到她的腰,卻被她一下打落,再聽她說別碰我,沉默就續了很久。 江漫才猛然意識到,酒醉的路柔對他或許只有冰冷冷的玩心。 . 眉頭擰在一起的江漫也十分俊雅,整齊的眉毛、疏離的眼睛、淡漠的唇,他抬著下頜,臉頰的陰影使他憂郁起來,有種不招搖的色情。這些細部她都收進眼里。 她的手插進他指間,玉石般白凈、微涼。 漸漸的,氣味濃郁、溫度上升。 “不是反感這種事?”她的氣息吐在他唇間?!罢鏋殡y你?!?/br> 膝蓋下,巨物已挺得難受。男人在她眼前痛苦喘息。 她拉下他褲子拉鏈,看著灰色四角褲洇出一片黏濕的深色,指頭按下去,聽他低低地叫她名字,她看向他。 “硬這么快?” 緊著說:“江漫,你怎么這么色?” “路柔…” 江漫的耳垂一片緋紅,對眼前的事毫無準備。他承認現在無時無刻都在無比渴望她,想得根疼。 路柔咬上他游動的喉結。他想碰她,雙手又縮回,表情因欲望幾近融化。 她咬他耳朵,手指插進他嘴里,說:“真色情?!?/br> 晚間的冷空氣漫上窗戶,車流聲漸漸小了,呼吸的喘動聲就大了。 “你說的…要那個單后就取消婚約?”他突然問。 “嗯?” “我拿到了?!?/br> 空氣靜默了一陣,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兩人無聲的情緒猛烈撞上。路柔猛地扯近他領口,一顆一顆地解開紐扣,看到鎖骨一道鞭傷往下延伸,她立馬起身,走向衛生間。 看她離開,江漫默默扯好。在她身后又問:“算不算數?” 路柔說:“你他媽有病?!?/br> 去到衛生間,她忙打開水龍頭,使勁洗臉。水嘩嘩地響,鏡中的女人默念:他想補回來。 別好了傷疤忘了疼。 · 路柔洗完澡,上床,她感到累極了,話也不說一句,昏昏睡去。 江漫坐在沙發上,發呆,偶爾看看手機信息,無意間看到茶幾上的一迭婚紗照。 拿起后,江漫細細地看著,一動不動地看著。然后,他進入她的房間。 路柔穿一條冬裙睡的,平躺著,嘴唇微翹,十分動人。江漫坐在床邊,聽她小小的呼吸聲,打量她的睡顏。他明白,她這么毫無防備,還憑著過去的印象,太信他是“正人君子”。 江漫輕輕爬上她的床,手掌撐在她肩側,左手隔著衣服捏上她的左乳,軟乎乎的乳兒在他手里起舞。 不管他的衣裝有多正經,發型梳得多嚴肅,根根手指多么潔凈素雅,卻還是沒掩住他動作的下流。 他的目光淑靜地看她,手從裙子下方伸進,等她露出白嫩的乳rou后,唇輕輕蓋上去。漂亮的指尖捏住乳尖,碾磨,越來越硬的根部抵在她大腿上,他并不滿足,唇便含咬她的乳尖,舔吸著,以恰到好處的力度,手指從她腰部慢慢下滑,拉下她的黑色內褲,指尖掠到陰部。乳尖濕漉漉。 陰部流著透明的液體,他大拇指按著陰蒂,中指緩緩地捅進xue口,因這是初次,他很小心翼翼,感受更濃的液體濕潤他的指頭,江漫更硬了,在她體內又輕又狠地抽動著。 “路柔?!彼撎摰卣f,“對不起,對不起…” 第一次干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江漫耳朵紅透了,在她臉頰處不穩地呼吸,更深更重的欲望浮現。 起身,江漫扳開她的大腿,看粉白的飽滿花xue在眼前吐液,他喉節動彈,指尖撥開洞口,被她的器官迷住。莫名的感覺倏地一下涌上。 “路柔…” 他的臉,慢慢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