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夢yin(下)
--- title: 五十:夢yin(下) --- 一個老鄉。她解釋。 江漫臉色如在冷泡,很煩躁在他眼皮子底下兩人間有著來往。 他:約晚上吹風,我看還以為一對。 路柔忙扭頭看他:江漫... 江漫突然深撞起來,將她剩余的話一下堵在喉腔:你是不是吃醋。 身上,男性強勁的性器頂著宮口碾插,次次不近人情。路柔從腳至頭皮泛起一片片酸爽的麻意,她死死咬住枕頭,強忍著才沒出聲。 月光那么暗,窗簾和她一起晃動。江漫撐在她后上方,曲壓著床面的雙臂有強烈的欲望,他挺腰勻速地抽插,小臂青筋凸起。 她跟著他起承轉合,嬌泣溢出,肚子脹脹的,身下的潮水一道道濺濕他的根體。 這種力道跟畢業舞會那天相似,更像一種懲罰。她捂著嘴,嗚咽著讓他輕點,床太響了。 “你沒跟他說你有男朋友?”他被這個煩著。 “沒…” “怎么不說?” “……”她哪知道別人對她有意思。 “怕我擋你桃花?”他捏她耳垂,動作狎昵。 路柔微動一下嘴,對他的話莫名其妙,心一抖擻:“你亂說什么…” 她使勁推他骨盆,說我就跟他隨便聊聊。 月光下,他很不耐煩:“那他就來約你?” 性器抽出,江漫突然將她翻了身。 再強行正面壓著cao入,大小太不匹配,只能一點點艱難地塞進,直抵到深處,她被頂得四肢發軟,紅了臉,只能酸著大腿任他。 他以一種權威性的口氣:“別讓我看到第二個姜人海?!?/br> 路柔翻了個白眼:少爺脾氣又來了,又來唬她。優越感讓他目空一切,別看臉長得典雅溫柔,事實上,就是一匹強橫的野狼。 她讓他好好想想是誰推開的她。 江漫俯低眼,自認有錯。他把手撫上她肩頭,拽著她頭發不放。 “以后別跟陌生男的搭話,別聊那么久?!彼窈⒆右粯影缘?。 就突然頂著她敏感點使勁搗,頂得又兇又急。她雙腿痙攣得不成樣子,緊緊地捂嘴,就是躲著他不回應。 “聽到沒?”他說。 她抿著唇,面目倔得很。 見她不說話,他越霸道:“你聽到沒?” 她瞪他: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憑什么?江漫的臉上沒有了一點柔順,冷意加劇。他捏著她下頜,容貌冷峻。 他說憑我是你男人。 路柔想,是你先惹氣的我,居然還來威逼我?驀地脾氣上頭,聲音冷冷地說:“我的男人又不只你一個?!?/br> 一瞬間,江漫的表情極糟了,仿佛黑云滾滾覆滿了天。又想捏她下頜,她用力躲開那手。 “路柔?!彼^發。 “我愛跟誰聊就跟誰聊?!彼咸袅搜?,嘴角形成冷笑。 他們眼對眼,瞳孔里一陣亂七八糟的對峙,靜度一段時間后,他使勁按住她雙手越過頭頂,說:“到時候別求我?!?/br> “誰求了誰是你孫子?!彼嶂?,挑釁地看他。 路柔掐著他rutou擰轉,手插進他烏發,牙齒咬他下巴的小痣,咬出齒痕。他輕哼著,聲音yin亂。 “有種弄哭我?!彼旁捴卑?。 “我就告訴你那男的是誰?!?/br> × 江漫撫摸她頭發,看她瞪他,如一只尋事的狐貍,一時間心臟軟得變了樣。 身體里生出一大片雄性的侵略性、攻擊性:想讓她哭,想摸著她求饒的表情好好“寵”她。 他的手到訪她發育完美的身體,觸到她的腮。他想這小骨頭總這樣,每次放狠話,每次都自不量力。 “行?!鼻嗄旮降剿?,面目雅致,吐氣翩翩。 第一次說情人間的下流話:“弄哭你?!?/br> 江漫托著她的腰,又進了一點尺寸,塞得更滿了。她擰著他前襟,小臂微顫。男性抽插的力度有勁,一次次狠心地貫穿她。節奏一張一弛,內陰rou被cao得翻起。 側著后入時,他攬起她的大腿分到最開,使性器達到最深,一手抓著乳,一手磨著陰蒂,陰根在她xue里飛快地進進出出,偶爾講技巧,幾淺幾深,偶爾就蠻不講理,抬高了腿就深插深出。 身高提拔、含蓄優雅的音樂家,一改白日的淡然正經,變得色情狂野,五指緊握著女人的腰,流著汗粗鄙地cao。 她的后腦埋在他肩脖處,掐著他小臂,身體里越來越哭泣。 他雪白的皮膚被她吮出一點點淤紅,喘息在他喉嚨里性感得恰到好處。 路柔喜歡他染了性癮的情態——圣潔又色情。她攀著他的肩,整個人像被他彈出了美妙的音韻。 江漫平時禁著欲,兩人幾乎一周一次,他對性愛沒什么欲望,從不主動求愛,還總敷衍她十幾分鐘完事。但江漫若興致來了,就很能勾人,時間也久,射個沒完。 幽暗車廂里,男性之美如豹般掠食。 沒見過像他這樣禁欲和縱欲可以兩個極端的人。 × 李寒躺在床上正熬著對路柔的思念,他想起剛剛見她時目光如何一見鐘情。月亮越來越亮,晚十二點了,他飲了一口水,依舊被感情燒得口干舌燥。 與此同時,車窗外,一只纖柔的女人手伸出,她緊緊抓住窗沿,隨后被身后的男人雙手蓋住,手插進她指縫,用勁扣緊。她整個人晃蕩不堪。 李寒決定明早給她帶早餐,他想象路柔淡然接過,接著兩人坐在窗口吹風,他迷戀她身上有種難以侵犯的高傲感。 在李寒翻了個身合上眼的時候,路柔的臀rou被江漫撞晃得漂亮,一顫一顫的,像白嫩的奶凍。便沒忍住,江漫拍打了一下,手勁微妙,聽她驚唔一聲,進得更深更重了。 女人乳上雜亂的指印,床上凌亂的愛液,臀上通紅的掌印,她眼圈的濕意,都是他個優雅的斯文人干的。 李寒戴上耳塞,慢慢陷入沉睡時,江漫正對路柔慈眉地問著:哭什么? 他說:“我都沒怎么用力?!?/br> 枕頭已經半濕透了。 蒼穹下,夜色茫茫,四周幽靜,鐵軌聲轟隆,火車載著一車人越過一座座山。鐵軌聲中,細碎輕微的撞擊聲和呻吟極為克制、時斷時續。 最后一次,他摟著她的背,她圈住他脖子被他抱起來cao。本是隔空抽插,最后要射時江漫緊壓住她,雙臂圍住不讓她逃,他拉開她雙腿,按住她的腰往下沉,性器鉆進最深處最深處。 根部更壯,要全部進去幾乎困難。他用力插了好幾次,退一點、進一點,最后是狠了心掰開陰xue,猛地塞進,才終于全部進入,他用勁cao著,身心頓如開了竅般爽到破壞。那時她小腹微脹,被射流刺激到幾近失聰。 江漫邊插邊射,jingye四濺。 在她耳旁: “那男的是誰?” 她的聲音弱到仿佛生了病?!拔野??!?/br> “……” 一聲火車鳴響中,她的大腿根緩緩流下他的jingye,數多半白半透明的粘稠水液流進女人的腳趾縫里。 月亮下去了,太陽隱現。他環抱著她,路柔半昏半醒。 江漫聽她含糊地問了句:“江漫,你會和我結婚嗎?” 他本該說不會,那一剎間卻猶豫了。 一面不能承諾出自己都不能確定的答案,一面不忍心看她失落。摸著她軟軟的臉頰,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么周全。 但她與別的男人親密,他承認,他受不了。 × “到了?!?/br> 司機叫了這客人好幾聲,最后大力拍拍椅背,江漫才魂回。 付了出租錢,江漫回到住所。坐在床上,第一時間是拿出錢包里一張照片。 是山甘那年拍的,她在花叢中笑。 然后拉開拉鏈,他掏出性物,右手慢慢握住。不知怎的,失去她的這兩年,渴望她的身體已成了一種病癥、一種藥癮。 藍牙里,手機助手正傳來短信通知。是他花錢雇的一個私人偵探。 “我查到那女人了?!?/br> 動了幾下,江漫又摸向手鏈,想著路柔冷淡的表情,明白十六號并不是個簡單飯局。她到底要干什么,他并沒有頭緒。 “宋輕輕,林涼以前的對象?!彼{牙里繼續播報。 對面報告著宋輕輕和林涼的來龍去脈。江漫闔著眼,感受指下越來越硬,又動了十幾下,并不盡興,索性不弄這玩意兒了。 他認出路柔對林涼沒感情,她愛人從不這樣坦然。 發短信,一句沒回。打電話,總是無人接通。她明明在幾公里之內,卻遙不可及。她寧愿找不愛的人結婚,也不肯看他一眼。 江漫忽然仰癱在床上,緩緩摸上心口。 這兒又痛起來。被剜了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