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沉淪2
有類人,如潔雪,氣質干凈到甚至不敢褻瀆。 誰敢想象—— 大家心目里永遠疏離完美、靜心絕欲的江漫正在一個女人身下,眼落下來,長睫一耷一耷,圣潔手指一根根陷進女人臀rou里,色情地微微喘息。 嗓音也不安分:別 沒興趣,是因他沒得到妙處。 路柔俯了腰,咬他乳點,扯吮、含住,再舌尖舔舐。雙乳貼著他胸膛,熱量不斷。 他的隱忍滾在嗓子眼里,終沒能忍住,輕漫出聲,恥人,雙耳這時乍紅。心罵這虎女人從哪學的折騰他? 心跳聲焦灼了。 這種感覺,原是這樣。是這樣。微妙,又點點瘙癢。 還有空虛。 男性手臂筋脈鼓出,性器官又勃動起來,比以往更壯。硬脹到她下體那塊突然一抖。 怕沉溺,會上癮。除古箏外,他不會再要別的癮。江漫迅即趨于冷靜,維持風骨。 “你是第一次,做太多…不好?!?/br> 他沒動,她yindao里每顆rou卻都在強烈地吮吸它。 令江漫愉悅得難受。 路柔皮膚緋紅,齊了雙眼,看他。 這男人,從不說她是他的,從來旁觀,從來平平淡淡。 去吻他脖領,手指撫摸絹布一樣撩他貴氣的rou體。才知道,江漫的敏感處是胸口。 聽,他的呼吸聲yin了。 眼下,情熱從他儒靜的眉眼飄到腹上。青年喉結失措地游著,手擰著她上衣,胯部不再是剛才只為發泄的蠻動,而是情動地慢慢一插、一插,往深處鉆,有了渴望的意味。 路柔被他頂酥了。無意識合攏腿,又張開。 摸上他面頰,賞著,太喜歡江漫這樣的漂亮感——是貞潔者的色情,是冷靜者的腥熱。 他依舊偏冷淡。 他的冷淡而顯得他格外嬌艷。 形象的吸引力,簡直殘酷。一點點窗簾的薄白紗掃過他臉頰,他唇紅著,眼很深,美得驚人。令她就想: 要是哪天,江漫用這張臉舔她下面,她也許會無條件縱容他。 很突然地,江漫掐著她的乳,低啞地問她下面還疼嗎? 搖頭。 江漫微微點頭,似做好了某種決定。 “嗯?”她不解。 更突然地,他一個翻身,反客為主,大大掰開她雙腿,看她身體已為他準備好,便俯腰在她耳畔,溫柔地說抱歉,剛弄疼了她。 以后,她才意識到。床上的江漫就是這樣: 用最柔的聲音,做最狠的動作。 他親她額頭。 下身固定地撞著某處,呼吸在她臉上,問她:這舒服嗎? 她撇過臉:不,不… 男人往右偏一點,有規律地撞,撫過她發尾。 問:還是這? 她聲音干巴巴:江,江漫… 他輕輕挑眉:不是?便箍好她的腰,將性器層層更深、更深,深到全根埋入,擠到宮口。問:那這呢? 路柔再說不出話了,表情顫著,聲音近泣。 他怎能一臉正氣地發問,下體卻邪惡地在她里面搗亂,亂插,像試弦一樣試她,定要聽她聲音來判斷正確的力度和方向。每次撞,力都不小,還故作姿態地問她哪舒服。他怎有這么壞的一面? 她被撞得語無倫次,就反擊,咬他彈軟的胸。 也問他:舒服嗎? 還是這?這呢? 直到表情一變,猛地緊拽著他襯衣,神智失控地想退出,哭噎說江漫,別頂這,別… 江漫一下就了解了。干脆捏住她所有手腕,她掙扎就小了。咽她美妙的聲音,哄騙她說不弄這了,讓她別咬太緊。 轉而,撈過她虛軟的身體,換成了背入式。 灰色床單,皺巴巴、濕淋淋。月光一束在她脊背上,美得他一路吻下去。抽動越來越猛。他清醒不了他的清醒。 他的狂野是細膩的,每一次抽插都在她最敏感、最刺激的位置上輕重。他愛音樂,天生節奏感敏銳。有些技巧,總是通用。 路柔的手指抓得發白,小腿翹起,腳繃直,輕哼已成哭嚎。被他的節奏控制得整個人失救的愉悅。 聽她聲音,知道她將來到某個臨界點,也許是余洲說的高潮? 他便停了動作。 一支樂,重要的不是每段旋律,而是那點恰好的停頓。 便很慢、很慢地弄她。 心臟如被撕咬。她的身體因戛然而止而更渴望高潮了。邊無助地動著腰,邊無措嬌叫:江漫、江漫… “嗯?” 他壞起來了:“想讓我快一點?” 她扛不住,受不了,又不愿開口求他,就咬他脖子。意思說:你快點,再不快點我咬死你。 兩人面對面,江漫讓她抱緊。 剛抱好,床頭手機響了。她的。江漫拿過一看,沉默了些,遞給她。 她剛看到名字,便迅速掛斷。 再聽江漫淡淡地問:“怎么不接?” 還沒說出一個字,江漫就頂她一下。這一下特別狠,將他雄性的蠻力都聚在了一起。叫她大腿內側直接劇烈痙攣、抖得不成人樣。 覺得既委屈、又爽。 / 今晚,江漫已打算忘了他。 男人在下,女人背朝他在上。 她咬著唇,濕發貼著,被他勾著雙臂溫情脈脈地頂胯抽插。 乳兒已被揉得紅艷,她無法控制地下體抽搐。他用手按下她雙腿,性器不留縫隙地塞個嚴實。 對江漫來說,這才剛剛開胃。 叁叁:還是準備分為上下。下部分沒寫完,內容看了下也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