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不留情面
簡然揉著眼睛看著路景寘在餐桌前喝水,她面上滿是不解,剛才貌似還聽見了打斗的聲音了呢。 “剛才發生了什么?我好想聽見了打斗的聲音?!?/br> 路景寘轉過神來抱住簡然,面上滿是寵溺的笑容?!靶】蓯?,你怕是睡迷糊了,根本就沒有打斗啊,好著呢。我們快點上樓去睡覺?!?/br> 簡然橫了一眼路景寘,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擔心,但是夫妻本來就是一體嘛?!吧嘲l移位了?!?/br> 聽見簡然的話路景寘回頭看去,可是卻見到客廳內一點點的變化都沒有,他頓時知道簡然是在炸自己,他嘆口氣說道:“安云雅叫人來殺目擊證人了?!?/br> 簡然面色頓時就變了,她慌忙的想要上樓去看看孩子。 “孩子們沒事兒,人已經被影跟櫻制服了,現在已經帶去審問了?!甭肪皩厪谋澈蟊ё『喨?,親親她的耳后。 “我們動手吧,別等了,以前的情分跟什么歉意早就已經在這一次次的算計中消失掉了,我不想過擔心受怕的日子,也不想一醒過來就發現家中進入了壞人?!焙喨粺o力的把自己靠在路景寘的懷中。 “我也不想我的孩子一睡著就處于在危險當中,你能明白么?所以,主動出手吧?!?/br> 簡然的聲音很輕,但是這些話全都敲擊到路景寘的心口上,他柔聲的說道:“好,我們主動出手?!?/br> 這次簡然決定要徹底的打掉隱藏在身邊的安云雅這個角色,他們之間的爭斗太多年了,她已經不能在斗下去了,這段時間她覺得自己好像都長出皺紋了,這不是一種非常不好的現象。 翌日。 簡然收拾妥當之后在鏡子中給自己打氣,看準安云雅上班的時間她踩著高跟鞋到了她的公司內。 “安總?!彼驹诎苍蒲派砗竺嫔蠋еθ?,“不知道能不能說句話呢?” 安云雅知道簡然是來報仇的,她面上帶著笑容說道:“路太太,我跟路總之間的事兒您還是去問問路總吧,這事兒......” “噗嗤?!焙喨煌蝗恍Τ雎晝簛?,面上滿是嘲諷?!鞍残〗?,難道要告訴大家你倒貼景寘脫了褲子人家還不愿意睡你么?” 安云雅不知道為什么簡然今天突然在這說這么難聽的話,總之她知道自己的甲方要來了,如果這次的聲音再丟掉,自己的公司要損失好大一筆錢,現在的生意不是很好做。 “路太太,我們之間的事兒最好還是私下里面去說才好,這樣腦上來對你是沒有好處的?!彼悬c威脅的意思了。 “安云雅?!?/br> 簡然突然大聲的吼叫著:“你做的那點腌臜事兒我們已經只知道了?!彼贸鲆粋€u盤晃蕩著給安云雅看。 登時安云雅慌了神色,她看看身邊的同事心中滿是驚恐。她生怕被人知道自己做的那點事兒,卻不知道其實在別人心中則是以為那是一些色情視頻罷了。 “給我滾開?!彼舐暫敖兄骸敖o我滾出去,聽見了么?你給這賤人,簡然,你給我等著?!?/br> 殊不知她說話的時候甲方已經站在她身后了,現在她失去了理智,口中句句都是罵人的話,很是難看。甲方的人不斷的搖頭,跟一個公司合作也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按照安云雅的這種情況下來看根本就不適合合作。 “邀請各位跟路氏合作?!?/br> 簡然對著自己對面的甲方說道:“路氏誠摯歡迎你們?!?/br> 安云雅這才轉身看見身后的甲方,她心中滿是錯愕跟驚駭,也滿滿的都是對簡然的恨意?!暗鹊?,陳總,我們之間的事兒還沒有談呢?!?/br> “我看也沒有什么可以談的意思了?!彼^的陳總已經接受了簡然拋出來的橄欖枝走到她身邊,其實他們早就想跟路氏合作,奈何路氏的門檻太高,現在借著這個機會他們是何樂而不為呢? 安云雅擺擺手還想要挽回什么,卻看見簡然一副得逞的表情她恨得是牙根癢癢了。 “簡然?!彼F在面目猙獰,一副狗急跳墻的樣子,只見到她踩著高跟鞋搖曳到簡然身邊一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這一聲十分的響,整個公司的大廳內都聽見這一聲了,眾人都覺得雙方都很過分了,一個挑釁,一個野蠻。 “我......”安云雅也沒有想到簡然沒有躲開,她退了兩步。 簡然什么都沒有說,帶著一眾甲方離開。徒留下安云雅跟自己的整個團隊站在公司大廳內瑟瑟發抖。 “這,這可怎么辦?”整個公司內的人都是蒙圈的狀態。 安云雅在大廳內站了好長時間,拳頭是越攥越緊,牙是越咬越緊,心中充斥著對簡然的恨意。 而簡然離開安云雅公司之后心中滿是緊張,她也很害怕剛才安云雅會做出來點其他的事兒,生怕自己的另外一張臉也被打腫。 “夫人,你還真的是下了血本了?!边@次出門給簡然充當司機的凱恩都覺得她疼,那嘴角都充血了。 “那就是時候收利息了?!?/br> 簡然不去看凱恩,她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以前單純的自己從來都沒有想要卷入這種事情中,現在看來不進來也不不成了,自己一直都在風暴中心。而現在正是動手的好時機,按照事兒的挑釁下來,安云雅現在肯定要承受不住這種挑釁了,她要動手就得留下馬腳來。 汽車直接回到了路家大宅,簡然躺在沙發上敷著冰塊,看似安逸實際上整個路家大宅已經被監控了起來,她的人四下里在盯著所有的傭人。 “人到了么?”她笑著詢問,面上還帶著大片的青紫色。傭人們點點頭,一輛輛汽車開進路家大宅。 這一夜注定是不眠夜,主要是安云雅現在有點懵。她不知道簡然跟路景寘玩兒的是什么手段,明明早就已經邀請了半個上流社會來參加家宴還要來挑釁自己,不過她今天晚上沒有時間完全自己盯著路家的情況,她要挽回失去甲方的損失,公司內的股東們暴怒了一整天了,她深夜才覺得舒服一點點,同時也疲憊了,不想再去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