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后 第109節
宗澤:“……” 我們官家這爆棚的自信心喲! 宗澤皺眉問:“官家以為完顏宗翰如何?” 李世民道:“不失為一代名將,然不如朕多矣!” 岳飛勸道:“官家,并非臣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是此戰非同小可,宗翰也非泛泛之輩……” “宗翰,呵!” 李世民淡定的往椅背上一靠,蔑然道:“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 岳飛:“……” 宗澤道:“官家,您此前不也在陣中見過宗翰嗎?難道您心中便一點感觸都沒有?” “感觸當然是有的,”李世民回想一下,唏噓道:“就是那種很微妙的感覺……” 宗澤欣然道:“有感覺的對嗎?” “嗯,”李世民試探著描述出來:“就是那種跟對方眼神交匯,不需要說話、也不需要握手,只是看一眼,對方就知道他要完蛋了……” 宗澤:“……” 宗澤:“………………” 官家,甄嬛傳看過嗎? 真想叫安陵容分一點自卑給你! 第95章 李二鳳穿完顏構14 十月的上京已經下起雪來了,寒風凜冽,在外邊站一會兒就會覺得耳朵都要被凍掉。 欽徽二帝受不了此處嚴寒的天氣,宛如兩只鵪鶉一般,抄著手坐在屋里喝茶,忽然聽窗外傳來一陣嘈雜腳步聲,夾雜著金人蠻橫的呼喊聲,腹腔內的那顆心臟冷不丁顫抖起來,臉上也不覺顯露出幾分惶恐。 “發生什么事情了?” 徽宗不安的向外張望,欽宗則壯著膽子站起身來,剛要開門,那門扉便從外被人撞開,只聽“砰”的一聲響,直接把他拍到了墻上。 欽宗那張螳螂臉撞到墻上,當即就聽“咯嘣”一聲,生生將鼻梁撞斷,兩管鼻血順著人中兩側慢慢流了下來。 欽宗反應慢了半拍,伸手摸了一下,瞧見滿手的血之后,劇痛方才姍姍來遲。 徽宗眼見兒子被傷成這樣,臉色當即便沉了下去,強撐著大宋天子的威儀,站起身來,負手而立:“爾等意欲何為?我二人雖被劫掠北上,卻也仍舊是中原天子,彼輩擅闖我居所在前,打傷我兒在后,今日必然得給我一個說法!” 為首的金人冷笑一聲,一拳將他打翻在地。 “天子?狗屁!” 徽宗猝不及防,便覺下頜一陣劇痛傳來,倒退幾步摔倒在地,砸在了與欽宗共飲的那張茶案上,猛地咳嗽幾聲,吐出來一口摻雜著血絲的唾液。 那金人吩咐下屬將欽宗擒下,又近前來拿徽宗。 這時候徽宗也顧不上中原天子的威勢了,戰戰兢兢,顫聲道:“肯定是有什么地方誤會了……” 那金人嗤笑了聲,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轉頭就便扯住他衣領,直接將人拽出了屋外。 昨日剛下了一場大雪,地上積了一尺高的積雪,人走過去將將沒過腳脖子,徽宗被人強行拖拽著出去,積雪順著衣領刮進衣服內側,又濕又冷,說不出的難受。 他咳嗽幾聲,還沒來得及再度求饒,便同欽宗一道被押進了刑房。 欽宗捂著鼻子,慌里慌張的用帕子擦拭鼻孔里不斷涌出的鮮血,徽宗捂著下巴,覺得后槽牙都被那金人打的有些松動。 就在這時候,二人卻聽關門聲響起,刑房里的光線瞬間黯淡下去,隨之鮮明出來的,是幾名金人不懷好意的打量和室內懸掛著的冰冷刑具。 “從哪兒開始?” “二位陛下何等尊貴,何曾進過這種地方?” 那金人笑道:“還是先拔調他們指甲,叫好生清醒一下吧!” 其余人都笑了,只是那笑容同室外一尺高的積雪如出一轍,冰冷、寒涼,沒有半分溫度。 欽徽二帝的心頭仿佛也隨之覆蓋上一片陰影。 北風卷著雪粒呼嘯經過,刑房內好像也棲息著無形的惡鬼,趴在角落里不懷好意的窺視著兩名來客。 徽宗聽得兩股戰戰,欽宗額頭上業已生了一層細密汗珠,強撐著擠出來一個笑:“我二人皆天子也……” 那金人冷笑不語,令人剝去二人身上厚重冬衣外袍,一鞭子帶著勁風抽了過去,中衣瞬間見血,欽徽二帝同時發出一聲慘叫,北風中傳出去很遠,而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 是年十月,宗澤與岳飛率軍往山東去對抗宗弼,韓世忠、孟珙、王堅等人往太原去應對完顏婁室,李世民掛帥親征,帶領宋軍主力對戰宗翰。 先前一場大戰,已經足夠叫宗翰摸透這個宋國皇帝的底子,年輕氣盛,驍勇善戰,同時,性格里也有迥異于父兄的激烈剛直,不可一世,并不懼怕于冒險。 宗翰自詡并非膽怯之人,但倘若異地處之,他是絕對不會掛帥親征,賭國運于一戰的。 不過也是,他輕蔑的笑。 才二十歲而已,到底是太年輕了,覺得這個世界只憑他一人便能改變,真不知該說這是天真還是愚蠢了。 宗翰便傳了左右前來議事,待眾人坐定之后,震聲道:“是時候該給宋人皇帝一點顏色看看了!他既自詡勇武,我們不妨專為他來設置一個陷阱,宋朝此前便失陷了兩個皇帝在上京,若此子再度被擒,士氣必然大受打擊,屆時再遣趙佶南下稱帝,則宋地盡為我大金囊中之物!” 眾人應聲,紛紛許之。 …… 十月底,宗澤、岳飛二人抵達山東,初到此處不久,完顏宗弼便在城外叫戰,二人皆非心浮氣躁、受不得激將之人,只將免戰牌掛上城頭,轉頭則下令大軍休整,養精蓄銳。 底下將領聽城外金軍出言不遜,污言穢語不絕,紛紛請求出戰:“元帥難道不記得靖康之恥與二圣所遭受的侮辱了嗎?!” 宗澤仍舊不許,只令眾將士回營歇息,看護戰馬,擦拭兵器,與戰友一同修習陣法。 如此過了三日,完顏宗弼眼見宗澤堅守不出,軍心不禁隨之浮躁起來,親自率人到城下叫罵不止。 將士們再度請戰,宗澤不許。 另有人心氣郁郁,前去勸說岳飛:“宗帥老矣,早無戰心,將軍何必率軍出擊,力挫宗弼此賊?” 岳飛駁斥,責令其出。 一連免戰半月,城中將士懷攜二圣以身殉國后的悲壯慷慨,怒氣更積攢到極致,宗澤眼見宗弼部志氣不似從前,燒灶冒煙亦不像從前那般頻繁,料想他們所攜帶的糧草消耗甚大,不再如從前那般充沛,當即便下令揀選精干士卒千人,由岳飛親自率領,趁夜偷襲敵營,燒掉宗弼部儲存糧草。 同時,又另選一支奇兵在金軍營寨往河邊去的必經之路埋伏。 宗弼接連叫陣半月卻未曾得到應答,又日夜防備宋軍來襲,早已是人疲馬乏,岳飛趁夜引火燒寨,金軍猝不及防,慘呼之聲震天,宗弼匆忙令人去取水救火,卻又一次中了宗澤埋伏,損失慘重。 岳飛一擊得手,并不曾急于撤退,趁亂燒了金軍許多營寨,待與另一支奇兵匯合之后,方才且戰且退,返回城去。 金軍的糧草被燒損大半,本就不甚寬裕的補給愈加岌岌可危,宗弼聽罷大怒,猛一擊案,第二日親自披掛上馬,遣人到城外去叫陣。 這一次,面對眾將領飽含盼望的目光,宗澤深吸口氣,沉聲道:“開城門,出戰!” 完顏宗弼出戰前在宗翰處夸下???,道是一月之內必定將山東土地盡數收入囊中,結果先前被宗澤拖著延遲了半月之久,昨夜又被燒掉了糧草輜重,搞了個灰頭土臉,若不能迎來一場大勝,怎么能一雪前恥? 此番出戰,便特意點了金國精銳出戰,五千鐵浮屠、三千拐子馬列于軍前,嚴陣以待。 宗澤一眼瞥見,不禁嘖嘖稱奇:“官家真乃神人也!竟能未卜先知,料敵于先,此前在東京時便傳授士卒破此二道之法,又令我等將諳熟此道的士卒帶上奔赴山東,果然應在今日!” 岳飛莞爾,旋即點兵列陣,正色道:“宗帥且在此處督戰全局,飛去去便來!” …… 東線戰事順遂,西線韓世忠部同樣進展順遂,畢竟兩方面對的都非金軍主力,最難啃的一塊骨頭始終是駐軍河北的宗翰部。 宗澤走了,岳飛跟韓世忠等人也走了,河北宋軍營中便只留下李世民、吳玠與一干新銳小將。 朱勝非急的頭禿,看官家怡然自得,該吃吃、該睡睡,頭發掉的更兇了:“官家可有何破敵良策?” 李世民詫異道:“打仗這種事,不是沖上去就行的嗎,還要什么良策?” 朱勝非:“……” 馬德,又來了! 但凡你不是官家,我不是宋臣,今天非得捶你一頓不可! 可我是文官,好像也打不過他嗚嗚嗚嗚! 李世民:嘻嘻嘻。 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還干不掉我的樣子! 山東宗澤、岳飛部接連半月嚴守不出,等到了河北、宋金主力對決戰場上,嚴守不出的卻變成了宗翰。 面對大宋天子掛帥親征,這位金國猛將仿佛也心存忌憚,無論宋軍如何叫陣,都不肯出軍寨。 朱勝非愁眉苦臉道:“看樣子他是想效仿我軍在山東的做法,消耗官家和一干士卒的斗志……” 李世民:“唔?!?/br> 朱勝非:“……” 朱勝非:“官家有何良策?” 李世民:“沒有?!?/br> 朱勝非額頭上開出來一朵十字小花:“那宗翰打過來怎么辦?” 李世民:“無他,干就完了?!?/br> 朱勝非:“……” 又是想弒君的一天! 如此又過了幾日,李世民照舊帶領一支輕騎引誘金軍,不覺深入幾分,金軍卻在此時出陣,大軍壓下,力圖畢其功于一役,將宋人皇帝擒下。 左右見狀失色,朱勝非遠遠在城頭上看見,尖叫的像是一只被屠夫掐住脖子的公雞。 唯有李世民神態自若,令左右后撤,自己斷后。 元帥左監軍完顏昌率領數百騎兵夾道追擊,李世民絲毫不露怯色,引弓而射,金人無不應聲而倒,待到金軍畏懼,意圖后撤之時,當機立斷下令發起了反沖鋒,生擒完顏昌。 完顏宗翰身在營中,聽聞這消息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被趙構小兒逃脫?!” 下屬:“……” 怎么告訴元帥那其實不是逃脫,而是戰勝后自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