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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成想太子還未曾開口,對面的許小侯爺先站了起來:“再怎么樣,四日草草斷案,實在不妥。事情牽扯到百年國公府,怎能如此輕率地斷送人命……” “只要命,不削爵。已是寬厚至極?!背燮ひ稽c點抬起,暗光流轉,“怎么,許小侯爺以為弒君之罪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是說,在您看來,弒君根本不是重罪?!?/br> 最后一句話暗諷的意思太明了。 誰不知道許家軍功過盛,一直有蓋主之嫌。 許純牧臉色白了白,還沒說什么,一旁另一位跟著許家好幾年的將軍霍然起身直指楚歇:“你膽敢這樣說話!我們浴血奮戰保家衛國,那干的都是拋頭顱灑熱血的事情!這份忠肝義膽怎會是你一個人從沒踏出過上京城一步的宦官可懂!” 字字鏗鏘,殿上瞬間安靜無比。 楚歇右手端著小小一只茶杯,飲了一小口,不急不緩地以小指墊了下杯底放下,動作端莊嫻靜愣是沒發出半點聲音。 泰然處之的模樣,與那武將的莽撞沖動形成鮮明對比。 “將軍長年征戰辛苦了?!?/br> “只怕是將軍久居邊境,山高皇帝遠,久而久之也就忘了上京城的規矩……弒君之罪若不重重懲處以儆效尤,那么我們殿下將來登基之后,又怎么敢將數十萬兵權交給像將軍這樣的忠肝義膽之人呢?!?/br> 那將軍被楚歇三言兩語繞進去了,反倒是許純牧清醒得很。 立刻反駁。 “羅將軍的意思并不是弒君之人不可斬殺,而是弒君之罪不得亂判!”許純牧起身行至楚歇面前,“榮國公府里是搜出毒藥不假,可對于如此答案證據顯然還不夠,掌印何必咄咄逼人眼下便要立刻處死榮國公!” “怎么成了我著急處死他?!?/br> 楚歇并未起身,倒像是十分疑惑地模樣,抬頭凝望著許純牧,“難道不是他自作孽,倚仗自己是百年國公府,便想要扶持自己的侄兒當皇帝?其心可誅,其意當殺?!?/br> “那便幽禁!終身幽禁,不得——” 啪嗒。 楚歇手中杯子重重放下,像是耗盡了最后的耐心一般,聲音里不再帶有那虛假的客套。 “案子已經斷了,小侯爺?!?/br> 那眼神里分明是警告的意味,詭譎如一條攀附纏繞在身前的,露出獠牙吐信的毒蛇。 怎么回事。 許純牧看著面前冷酷決絕的楚歇,又回憶著前幾日端著一盆花細致地給自己擦指甲的那個人,隱隱約約覺得十分違和。 打量著那人的眼神,許純牧微微俯下身,壓低了聲音:“阿歇,你怎么了……你不是這樣的人,你……” “叫我楚大人?!?/br> 楚歇慢慢站起身來。好好的一場宮宴又被鬧得不得安寧。 都是因為楚歇。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總歸是烏煙瘴氣。 江晏遲眼神暗沉,卻見那人抱拳行禮:“殿下,您認為該如何裁決?!?/br> 這話聽著恭敬,可那眼底的寒光和挑釁著勾起的嘴角分明不是這么回事。像是在警告著江晏遲—— 我沒有死在昭獄,就一定會將你左右臂膀一一折斷。將你拽下皇位讓你永不得超生。 聽著這一來一往的辯駁,太子只覺得胸口愈發憋悶,憤怒如風中的薪火即將瞬間點燃。 手緊緊地捏住那一紙訴狀,幾乎揉皺成團,憤怒之下又升起一股強烈的無力感。 正欲駁斥,目光卻陡然落在他抱拳作揖的手上。 長袖遮掩下,他左手的尾指被一層白布纏繞包裹,像是被傷著的樣子。 話將出口猛地頓住。 眼神由手至人,看著楚歇恣睢的笑意,江晏遲心間停跳剎那。 臉色漸生青白。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在明天晚上十一點,我更肥一點,雙更或者三更~! 我搞快點,寶貝們不要催,已經在盡快寫了嗚嗚嗚嗚~ 第25章 首發晉江 “請注意!”系統機械化的聲音強制性在腦中綻開,“楚歇人物貼合度降低2%,5%,8%,11%……” “目前人物貼合度為89%。請宿主及時調整,務必不要低于60%?!?/br> “……?” 楚歇忽然懵了。 這個劇情沒走好嗎,萬年不變的本命人物貼合度怎么會驟降。 楚歇順著江晏遲的目光望見了自己的左手。 腦中嗡地一響,他是注意到了被白布包裹的小尾指。 不是吧。 這個小崽子真他媽是個人精嗎。 江晏遲見楚歇神色剎那松動,爾后將手不自然地收回袖中,眼皮猛然一跳。 楚歇轉身便走,江晏遲二話不說追了上去。 許純牧眼光追著江晏遲動作而去。 背對大殿的楚歇毫無防備,在太子即將捉住他手腕的剎那,許純牧將其一截,沉聲:殿下! 一聲驚呼下,楚歇錯愕地回過頭,被近在咫尺的江晏遲銳利的目光所震動。 他登時想到夢境中江晏遲看著自己凌遲處死時冰冷的眼眸,一雙腿它自己立刻就發起軟來。當機立斷趁著江晏遲被攔住立刻坐上轎攆腳底抹油溜了。 非常時期,反派活命全靠茍。 江晏遲目光一凜,“攔住他!” “殿下三思!”許純牧登時喝止,“殿下,眼下與楚掌印翻臉實非上策,或許應當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