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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確實沒齷蹉。胡穎……就是謝遠清他媽,她根本看不上滿身銅臭的屈洪濤,她是個畫家,所以當初嫁給了謝遠清他爸,據說是個很了不起的設計師?!?/br> “屈氏logo就是謝遠清他爸設計的,不過他身體不好,剛有點名氣就去世了,嘖,這樣一說,屈洪濤不僅賤,人品更是有問題,已婚還覬覦朋友的妻子?!?/br> “謝遠清他爸剛去世,屈洪濤就借著照顧朋友妻兒的名義,只差沒把謝家的門檻都踏破了?!?/br> 壓在心底的事在這一刻終于有了可傾訴的人,屈少司不吐不快,他是不懂,也是自嘲:“你說,人怎么能那么賤?” 陸越安靜聽著,等屈少司說完,他才開口:“我不認為那個女人無辜?!?/br> 揉好淤青,陸越穿回襯衫,一邊系扣子,一邊說:“她沒有拒絕,卻也在默許,還是在傷害另一個女人和另一個孩子的情況下?!?/br> 他口中的另一個女人是楊明嵐,另一個孩子就是屈少司。 屈少司嘴巴微張,半天才恍然大悟說:“所以她也是在裝傻充愣?!” 陸越又是好笑又是心疼:“難不成你還覺得她無辜?” “也不是無辜,就……”屈少司支吾半天,垂下肩,小小聲吐槽,“原文又沒寫她的心理活動……” 陸越沒聽清:“什么文?” “沒什么?!鼻偎緭u頭,見陸越穿好衣服,他又想起一件事。 “陸總?!彼凵袼奶巵y晃,就是避開陸越不看,“你平時上網嗎?” “很少?!?/br> “很少是多少?” 陸越眉峰動了動,他瞥屈少司一看,發現他后脖那一片全紅了。 屈少司自己都不知道,他害羞時后脖子會出賣他。 陸越思索了三秒,上網,害羞,社會主義兄弟情? 看來屈少司是上網搜索過社會主義兄弟情,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屈少司臉皮是真薄,稍微逗逗都會大紅臉,要是知道他早知道這個形容的意思,怕是能幾個月和他避不見面。 陸越假裝一無所知:“就是除了查資料不上網,怎么?最近網上有大新聞?” 屈少司總算放下擔心,他悄悄松了口氣,擺手說:“沒有,我隨便問問。就是上網傷眼睛,陸總繼續保持這個良好習慣,很棒!” — 陸越拿到車鑰匙就走了,到地下停車場,他接到一個電話。 “陸總,您讓我跟的那對男女后天要去羅佛的畫展,那個女人對羅佛新作《真愛》似乎很有興趣,想拍下這幅畫?!?/br> 陸越坐到駕駛座:“我只聽確定答案?!?/br> 對面呼吸明顯急促了,才小心翼翼回:“胡穎從高中起就是羅佛的粉絲,她和她去世的丈夫就是在羅佛的畫展認識,我確定她這次想拍到《真愛》?!?/br> 陸越掛了電話,他盯著前方的漆黑,半晌后冷冷勾起唇角。 他其實離開臨山市那天,就已經找人去查屈洪濤的底了。 知道屈洪濤有一個紅顏知己,卻漏掉了紅顏知己的兒子,竟然被屈少司喊過哥哥。 屈洪濤有罪。 委屈了屈少司,罪之一,讓屈少司叫那丑東西哥哥,罪之二。 不可原諒。 陸越松了松領帶,面無表情駕車離開了停車場。 * 兩天后的周末,羅佛的畫展。 羅佛是一個法國畫家,88歲了,特別喜歡中國文化,所以給自己取了一個中文名羅佛,也把他封筆前的最后一場畫展定在京城。 胡穎是羅佛鐵粉,從去年知道羅佛要在京城舉辦畫展,屈洪濤就給她弄了兩張門票。 一張胡穎,一張謝遠清。 不過早上臨出門,謝遠清忽然說公司有事,一個電話叫了屈洪濤過來。 “屈叔,拜托你看我媽了,挺大的人了,還老迷路,她一個人出門我不放心?!敝x遠清笑著把胡穎推到屈洪濤面前。 胡穎點了點謝遠清的額頭:“就會挖苦你媽?!比缓笮χ颓闈f,“老屈你別聽他瞎說,你要有事就去忙,我自己去沒問題?!?/br> “現在公司阿司管著,我閑得很?!鼻闈姾f只穿了連衣裙,關心說,“晚上溫差大,你再帶件披風,我在樓下等你?!?/br> 胡穎應了聲,轉身回房間。 等胡穎離開,屈洪濤問謝遠清:“前天你去找阿司聊得怎么樣?” “挺好?!敝x遠清低頭,嘴角自嘲抿了抿。 屈洪濤看見了,皺眉說:“阿司最近脾氣大,你坦白說,他是不是給你難堪了?” “屈叔,阿司不是那樣的人?!敝x遠清抬頭,露出幾分不安,“我就是擔心他碰到了壞朋友?!?/br> 屈洪濤不解:“壞朋友?” “嗯,似乎是和他合作清水灣項目的那個人,叫……”謝遠清想半天,“陸……” “陸越?!鼻闈谅暯幼?。 “是,是他?!敝x遠清為難道,“屈叔,我勸了阿司他不聽,陸越真不是好人,我擔心阿司吃虧,你有空和楊阿姨多勸勸阿司,讓他別和陸越走太近?!?/br> 這時胡穎拿著披風出來,屈洪濤對著謝遠清搖搖頭,示意他別再在胡穎面前說這些,謝遠清了然點頭。 胡穎披上橙色的真絲披風,問屈洪濤和謝遠清:“搭得合適嗎?會不會太艷麗,不適合我這個年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