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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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嚓’聲從山谷上傳來,由遠而近,那是馬蹄踢踐草地的聲音。 倉諾霍然轉頭,狹長邪詭的黑瞳蓄滿暴戾之氣。 馬隊在離他三尺之外速速停下,一名穿著黑色勁裝男子急忙走上前,跪下:“屬下救駕來遲,請陛下賜罪?!本故翘煅?。 倉諾抱起地上昏厥的女人,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回北國?!弊叩诫x自己最近的一匹馬,上馬,讓畫樓好生躺在自己的懷里,勒轉馬頭。 “陛下有令,回北國!” “傳令,回北國!” 馬匹轟然,侍衛潮水似的退去。 倉諾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面色陰冷。天涯忐忑不安揮鞭跟隨,也不敢貿然說話。 倏地,只見倉諾猛抽一鞭,馬兒吃痛,踏塵而去。 …… 丞相府中的書房里,李珂已經等候多時。 古晨踏步而來,眼中是滿滿的疲憊與無奈。 “古相,公主可是安歇了?” “嗯?!惫懦康狞c頭,坐在一旁的書桌后,瞇著眼睛問,“你覺得若梨,是一個怎樣的人?“ 李珂為難的搓搓手,想了想說:“這個,我跟公主接觸不多,實在沒辦法評價?!?/br> 古晨轉轉眼睛,又說:“其實她也是一個單純的女人,美貌。才藝更是應有盡有,可是她依舊無法與畫樓想必,這是為何?” 李珂想不出古晨究竟要說什么,古晨便自問自答:“畫樓僅此一家,別無分店。不僅僅是因為她自身,還因為她是……七宮之主?!?/br> 李珂更加迷茫,一頭霧水,古晨接著說:“我十歲的時候,師父曾經帶我潛入過南國,那個時候的她善良的連一只小鳥都不忍心傷害。師父告訴我說,她是七宮之主,唯一一個能夠助我奪取江山的女人。那個時候我還小,不懂得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何況那個時候的她丑的讓人吃不下飯?!?/br> “但是師父卻在她睡著的時候將她臉上的人皮面具拆下,讓我看見了她的驚世容顏。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便經常獨自潛入南國,在每個夜晚偷偷的摘去她的面具。隨著年齡的長大,我終于知道,為何得到她便能得到天下……” 看著李珂迷惑的表情,古晨徑自道:“紅顏禍水,這句話用在她身上半分不假。只是這一世,不可能……如果有下一世,我定為禍水傾天下?!?/br> 李珂正在努力消化他所說的話,古晨就又笑起來了:“好了,不說了,我交代你辦的事情怎么樣?” “除了知道林子威是北國的駙馬和南國最英俊的男子,各方面都沒什么線索,可能還要一些時間?!?/br> “嗯,你抓緊辦吧?!惫懦渴附徊?,“林子威是一個狠厲的角色,可以六親不認,這樣囂張的人實在讓人看不過眼,什么時候……才可以讓他一敗涂地呢?” “古相……” “不過他自視很聰明,卻也是個蠢貨,竟然將這世間最珍貴的寶貴親手推了出去?!?/br> “古相說的是畫樓?” “哼!” “他會后悔的,說不定他已經后悔了!” 古相看著李珂,瞇著眼睛,寒光從眸底掠過,“后悔又有何用?倉諾會讓他輕易得回畫樓么?” …… 天才亮,薄霧彌漫,世界是淡白的,朦朦朧朧的,特別的清冷。 已經寂靜了許久的七宮殿此刻更是靜的有些駭人。 床上躺著一臉蒼白的女人,泛紅的燭光給瑩嫩人兒染上一輪金色光暈,讓她看起來就就像是在一個沉睡中的仙子,等待著心上人飛奔前來吻醒。 只是她心愛的人就在她的身邊,他是無上至高的北皇陛下——一個擁有無窮魅力和魄力的男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讓人毫不猶豫的為他而生,為他而死。即使明知眼前如飛蛾撲火般危險,也心甘情愿,無有怨悔。 只是,這么一個神一般的人物卻也無法將她喚醒。 七手八腳為她診治的御醫們,在片刻之后,冷汗流的比瀑布還要壯觀。 病因不明!完了!這下死定了! “如何???什么???”抱著她的倉諾感覺到她身體的冰冷,下意識的緊緊摟著她,不住地安慰自己,她不會有事,他絕對不會讓她有事的。 眾御醫臉色慘白如雪,身心俱顫的慌忙俯首跪地,“陛……陛下……病因不明??!” 此話一出,寢殿內死一般的寂靜。 “廢物,一群廢物?!币浑p無盡殺氣的厲眸,閃爍出冰冷駭人的寒芒。他放開她,讓她靠躺在床上,揪起其中一名太醫,暴怒的青筋隨時都有可能爆裂,他瞇著眼,陰沉的殺意迸出,“聽著,治不好,你們全都要死?!?/br> 所有人聽聞后,一陣哀叫響起,“陛下,饒命,饒命??!” 一瞬間,哀求的聲音不斷的響起,此起彼伏。 “唔……”這一切都在一個輕微的細小的聲音中打斷。 倉諾的幾乎是渾身一顫,急忙轉過身飛奔至床前。 “小東西,你醒了?你終于醒了嗎?” 畫樓漸漸從黑暗中復蘇,臉色依舊蒼白,心有一下沒一下的痛著,只覺得渾身無力,象是被禁錮在一個小小的空間,非常的不自然。 在朦朧的夢中,似乎有人在她的床邊徘徊,是誰?迷迷糊糊她望著倉諾問:“這是哪里?……好吵,好難受?!?/br> 聽見她說好吵,他立刻掉轉頭,兇神惡煞的瞪著跪了一地的人:“滾!通通給朕滾!” 太醫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慶幸病人如此及時的醒過來,別說是滾了就算是爬他們也會爬走的。 不一會兒,寢宮里的人逃了個干凈。安靜的房里,只剩下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