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皇后娘娘改嫁了 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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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是喜歡它?!贝植谟衷鯓幽?? 這更象征著魏王對自己的心意。 而不是精致與否。 再精致的首飾,可若沒有魏王的心意,也只不過是平凡的,不會被戚顏看重的物件罷了。 “因為有你,所以我才喜歡它?!逼蓊佇Σ[瞇地說道。 魏王忍不住俯身,輕輕親吻她的臉頰。 直到看到妻子雪白的脖頸上昨晚孟浪留下的一串串的紅色的痕跡,這些痕跡蔓延著延伸到了大紅衣裳之下,提醒著他昨夜自己是怎么一點一點啄取她每一寸細膩柔軟的皮膚,魏王咳嗽了兩聲,環著妻子的大手更加緊了緊,片刻,才放開她,在戚顏揶揄的笑容里仰頭看天說道,“我吩咐了人準備早飯,你想必餓了吧?!?/br> “是有些餓了。讓銀環進來服侍吧?!逼蓊佇睦锔奶畚和跻宦繁疾ɑ貋頉]有好好休息,因此今日是不準備和他嬉鬧的。 見魏王答應了一聲,出去叫了銀環進來,她只叫紅著臉不知該看何處的銀環笑著說道,“往后,叫我王妃吧?!?/br> 銀環叫她姑娘。 可如今,她和魏王做了真正的夫妻,她更愿意被叫做王妃了。 銀環急忙應了,看著坐在屋子里微笑,越發嬌艷美麗起來的自家姑娘。 看著戚顏臉上的笑容,銀環的心里也覺得高興得不得了。 這樣幸福的她家姑娘,多好啊。 比從前在承恩公府,甚至,比起即將嫁給皇帝做皇后之前,都瞧著要幸福得多。 就連笑容,也比從前的溫良端莊多了真心。 “是,王妃!”她輕快地答應了,完全沒有半點遲疑,又高高興興地上前給戚顏整理衣裳,歡快地說道,“王爺這一回來,咱們就有了主心骨兒,看誰還敢欺負王妃!” 昨天打了戚皇后那十個嘴板子,銀環如今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在她的眼里,為了庇護戚顏連皇帝與皇后都杠上的魏王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沒什么權宜之計,也沒有什么好退讓的。 欺負了她家王妃的,無論是什么人,都往死里打。 這不比總是審時度勢,總是口口聲聲什么從長計議不能沖動的淮王強多了? 說起淮王,銀環就心里哼哼了兩聲。 口口聲聲說什么心儀她家王妃,可一到有了事,人影都不見。 這也配叫喜歡? 第132章 [vip] 大概是因有魏王珠玉在前,銀環就很看不上淮王。 她自然也記得淮王對戚顏是有點想法的。 不過隨口說了這一句,她也就罷了。 比起如今嫁到魏王府的快樂,淮王又算什么? 她陪著戚顏高高興興去吃飯。 等吃過了飯,戚顏就催著魏王去休息。 魏王不肯,她只能陪著他一塊兒好好安歇。 等她乖乖地陪著自己一起休息,柔軟的身體窩在他的懷里,魏王才安心地睡了。 因昨夜太累,戚顏假寐片刻就真的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也因路上一路急行,魏王昨晚精神振奮也就罷了。今日妻子在懷歲月靜好,他也睡得很香,夫妻倆一直睡到了晚上,睡得昏天暗地,這才醒了。 只是等醒了過來,又吃過了晚飯,魏王又纏著戚顏一晚上,又是疲憊的一天,戚顏第二天也累得睡不夠。 他們夫妻就這樣鬧著好幾日,等到戚顏都覺得這樣下去自己只怕會是頭一個因為夫妻恩愛累死的皇家王妃,戚恪就登門拜訪了。 因為弟弟來了,戚顏慶幸地趕緊接待。 魏王一副婦唱夫隨的老成模樣,陪坐在妻子的身邊,一同招待小舅子。 “我本想著過些天再來給jiejie拜年?!币娖蓊伹浦癫淮蠛?,雪白的手指撐著額頭一副隨時都想入睡的模樣,戚恪不由抽了抽嘴角,忙對戚顏說道,“可今天舅舅的家書到了,所以來給jiejie瞧瞧?!?/br> 他們的舅母程氏回了家,先將戚顏如今做魏王妃做得還挺舒服,又將戚恪與成王愛女訂了親詳細地說給家里人聽以后,更詳細說的就是承恩公夫人的事。 承恩公夫人占著孝道人倫,對戚顏姐弟來說傷害太大了。 若她是個知道愛惜兒女的也就罷了,可偏偏是個為了男人,兒女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的性子。 她說了自己的隱憂,也說了承恩公不是好東西,有拿承恩公夫人轄制戚顏姐弟的意思,戚顏的外祖母聽了頓時就急了。 戚顏姐弟那么些年,就算是彼此遙遠,可也時不時書信問安,一向孝順。 在老人家的眼里,外孫女外孫是比那個令人蒙羞的女兒還要緊的。 比起之前在京都丟的臉,還是孩子們更重要。 因此也沒有多猶豫,戚顏的舅舅就往朝廷里上了奏折,希望可以調回京都。 他已經在外任十幾年,按說輪到他可以回京也是理所當然,因此這事兒,朝廷沒有人攔著。 如今戚顏的外祖家修書一封,正好送到了戚恪的手里,說是開年的春天就可以回到京都。 聽到這一世,舅舅一家這么順利就回了京都,顯然沒有人從中作梗,戚顏其實心里也很高興。 不是自己有了依仗。 而是疼愛自己的家人都在,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外祖家的宅子已經好些年沒有好好拾掇拾掇了?!背卸鞴蛉说哪锛乙彩莿踪F,身上還有伯的爵位,堂堂伯爵府,自然是很富麗堂皇的。 這也是當初她外祖家為什么一定要離開京都的原因……實在太丟臉了,堂堂伯府千金,哭著喊著要嫁給一個剛剛喪妻沒多久的男人,人家不理她,她還天天找上門去低聲下氣癡纏,這是人能干得出來的事么? 因為這,舒舒服服的伯爵府邸不住,戚顏的外祖家一直留在外任上,雖然京都伯府還有很多的下人在,可沒有主人住的宅子,總是會變得荒涼很多。 戚顏在心里歡喜,忙讓銀環帶著人去收拾外祖家。 又因她與魏王夫妻恩愛多日,想著也該去各處長輩拜年,戚顏就覺得自己不能胡鬧下去了。 “你在邊關過得可好?沒有什么危險吧?”戚顏便問弟弟。 “我跟在姐夫的身邊歷練,姐夫拼殺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br> 那就是身先士卒了。 戚顏便看著笑容愈發鋒芒畢露的弟弟,到底沒有揭穿他。 弟弟報喜不報憂,以為魏王不會那么詳細地告訴自己他在邊關干了什么……他含糊其辭,說是跟在魏王的身邊,就會有無數人保護,是很安全似的,可戚恪完全想不到,魏王從不對戚顏撒謊。 他雖然是邊關主將,身邊也的確有很多人守護,可一向都拼殺在最前線,第一時間能看到敵軍的動向指揮大軍沖鋒,所以,戚恪既然是在魏王的身邊,那他也顯然是在第一線上浴血。 他笑得沒心沒肺,可誰知道他都在沙場上經歷了什么? “戚恪帶著人燒了敵軍的兩處營帳,還繳獲了敵軍的大批糧草?!蔽和蹙蛯ζ蓊佌f道,“他這次就算不是首功,可憑他的年紀,能有這樣的功勞,也能升到不錯的官職?!?/br> 武將的官職都是拿命來拼出來的,無論是天潢貴胄還是尋常兵將都是如此。 戚顏就算心里再心疼,也不做會拖后腿的人,只輕輕地應了,這才對戚恪柔聲問道,“那你之后有什么章程?” “我在邊關歷練了一番,也算見了世面。如今回來了,還是想回京郊大營?!逼葶±蠈嵉卣f道。 他就對戚顏說道,“我和阿絮商量了,準備開春就與阿絮成親,王爺也答應了。所以這一年,我想安安穩穩留在大營,好好守著阿絮?!彼m然年紀還不大,可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戚顏從不會反駁弟弟,聽了也覺得這樣很好,笑著點頭說道,“這樣也好?!?/br> 他們姐弟說了一席話,戚恪就準備去成王府了。 戚顏也覺得自己該去給各位長輩拜年。 其實說起來,說是各位長輩,可以魏王如今的身份,能他們夫妻親自去拜年的,也只有那位做了他們夫妻媒人的老太妃,還有成王罷了。 第一日,魏王與戚顏一同去老太妃的王府拜見,他們夫妻恩愛了幾日,越發親密,瞧著就是一雙情投意合的夫妻,老太妃很高興,又叮囑魏王好好與戚顏一同過日子,一同用了飯,這才讓他們走了。 待戚顏再去成王府的時候,就見淮王也在。 大概是最近受到了太多的打擊,淮王消瘦得不成樣子。 無論是皇帝要罷了他禁衛兵權,還是宮中盛宴都沒有他的份兒,淮王飽受皇帝的打壓,也受不了如今京都的議論紛紛。 雖然說如今京都議論更多的是戚皇后挨打的事,可淮王也難免又會被人提到,他怎么受得了? 比起春風得意的魏王,淮王年輕英俊的臉卻仿佛干癟了的茄子,透著幾分衰敗。 他雖然憔悴可憐,可還依舊記得要來給成王請安,顯然也是一番對成王的孝心了。 可見到了魏王與戚顏聯袂而來,淮王的臉色微微發青。 他閉了閉眼,只覺得他們的幸福刺痛了自己的眼睛,便起身對成王說道,“王叔,我先回去了?!?/br> 若說戚鸞給他的打擊只是讓他丟了臉,可皇帝對他的欺辱,就讓他只覺得沒有半分希望了一般。 他的前程在哪里,淮王府日后是不是要一蹶不振。 這些都讓淮王心里生出巨大的迷茫還有……憤怒。 他恨極了皇帝。 恨之欲死。 可這份沖動的怨恨,卻還是讓他敬畏著皇帝的身份,禁錮著他。 瞧見他那無力又憤怒,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成王也不打算為難他,只微微頷首說道,“回去吧?!彼D了頓,對淮王說道,“少喝點酒?!?/br> 這雖然冷淡卻明顯是關心的話,讓淮王眼睛微微一熱,又恐成王瞧見,他忙低聲應了,垂著頭與魏王夫妻擦身而過。 走過他們夫妻的時候,就聽那溫柔美人對他一聲沒吭,反倒是魏王說道,”路上慢走?!?/br> 他豎著耳朵等著戚顏的話,卻沒有聽到半分戚顏的關心。 這樣無情的女人。 嫁了人,除了魏王就誰都不放在心里,也不惦記了。 對他說一聲過年好,難道能難為她不成? 可她就像是每一個三從四德的女子,在這樣的場合只會讓夫君開口,自己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