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校都穿越了 第3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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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筠好奇:“可惜什么?” 昆景明一臉認真:“如果你不是一國公子,倒是可以朝著廣告宣傳方向發展一下?!?/br> 說是詩賦,其實這就是一首廣告歌。 還是讓人聽了就能腦內循環的有毒廣告歌。 不做宣傳推廣確實是浪費人才。 而傅筠把這話當成了對自己的褒獎,笑瞇瞇地道了謝。 譚旻則是淺笑道:“沒想到齊國如今竟能發展如此興盛,恭喜七公子?!?/br> 傅筠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隨后輕聲道:“比不得周國,搶在所有人之前與班奎有了聯系,連商路都談了下來,這才是真的下手迅速?!?/br> 此話一出,譚旻表情微變。 分明和班奎的聯系是隱秘的,而且他也確定班奎人不會輕易將這件事情告訴齊國,結果眼前這人就這樣直接說了出來。 擺明了在周國有探子。 可是譚旻也不能說這樣有什么不對,畢竟,他自己也在齊國留了不少…… 這人的沉默顯然在傅筠的預料之中,他笑了笑,又倒了一盞酒,聲音輕緩:“國與國之間的聯系往往很難加強,但有時候又很輕易,比如,聯姻?!?/br> 此話一出,譚旻的眼睛驟然瞇了起來。 莫不是,這人連綠眼睛柯利弗與靈韻公主的事情也知道? 這怎么可能! 譚大人承認,自己一開始縱容此事發生,并不是真的在為了公主的愛情籌謀,僅僅是為了能夠借此加強周國與班奎的關系,占得先機罷了。 至于是不是能埋下愛情的種子,不過是無心插柳,譚旻并不在意。 但此事除了靈韻公主的親身近隨外,就只有譚旻與鐘家兄弟知道。 莫非是這其中出了叛徒? 譚大人的眼睛迅速轉向了不遠處的鐘堯,俊秀的臉上滿室寒霜,一雙眼眸暗藏寒光。 而鐘堯只是一介布衣,壓根兒沒有往這些公子高官身邊湊的意思,現下正在兢兢業業的給自家掌柜的挑魚刺。 感覺到視線,鐘郎君抬頭,視線交匯的瞬間,背后就是一層冷汗。 但就在這時,昆景明不咸不淡的聲音傳來:“怎么,你想和唐娜相親?” 譚旻聞言微愣,下意識轉開了視線。 轉而看向了相隔甚遠的唐娜。 班奎侍衛長顯然也十分重視此次夜宴,加上柯利弗留在了周國都城,并沒有前來,故而班奎使節中領頭的便是她了,于是侍衛長換下了方便動作的輕鎧甲,轉而穿上了具有班奎特色的長裙。 并沒有太過華麗的花紋,也沒有復雜昂貴的裝飾,一襲海藍色長裙依然格外優雅動人。 最為亮眼的就只有發間的一顆綠寶石,一如唐娜的那雙碧色眼眸,讓人一見難忘。 而唐娜作為侍衛長,對于別人的眼神顯然格外敏感。 目光如電地看過來,結果就瞧見了朝著自己溫和淺笑的傅筠。 對于這位齊國七公子,唐娜了解不深,所以就只是點點頭便別開了視線。 倒是傅筠早早就打探好了唐娜的身份:“雖然侍衛長大人名義上是班奎臣子,但實際上,他和女王之間的關系頗深,哪怕只是交個朋友也是好的?!?/br> 潛臺詞卻是擺在了明面上。 要是真的能相親,就更好了。 傅筠偏了偏頭,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要回去寫篇詩賦給班奎侍衛長。 而譚旻意識到自己剛剛恐怕是誤會了什么,先是松了口氣,然后就笑起來,心想著,自己和傅筠果然是同款的黑心肝,連琢磨的主意都那么相似。 就是不知道這人的求愛之旅順不順利。 于是他笑了笑,溫聲道:“如果帶著功利心靠近人家,只怕會碰壁?!?/br> 傅筠卻很認真:“感情都是相處出來的,不接觸一下,如何知道不合適?” 譚旻想了想,覺得這話也沒錯,便不再多言。 唯一一個沒有表情變化的大概就是昆景明了。 作為學生會的副會長,他有一個職責就是要時刻跟進各種任務的發展。 所以他自然知道班奎島上發生過的事情。 其中,就包括了在鐘左等人第一次抵達班奎國的時候,就被唐娜琢磨著要剁吧剁吧扔去海里喂魚的事兒…… 保守估計,看上去纖細的侍衛長大人保底能一個打十個。 于是,昆同學悄無聲息的看了看美麗端莊的唐娜,又看了看傅筠的小身板,沉默片刻,終于伸出手,在傅筠的肩膀上拍了拍。 這把七公子給搞得有點懵:“仙君,怎么了?” 昆景明一臉認真:“就是覺得,你的勇氣可嘉,我就一句勸告,”聲音頓了頓,“別當渣男,不然,會死?!?/br> 傅筠:…… ??? 第一百六十七章 [vip] 夜宴之上, 觥籌交錯。 總體看來一片和美,只除了兩段小插曲。 一個是衛國使臣不知何故離席,回來時頗為狼狽, 也沒了平素的張狂姿態,反倒謹小慎微起來。 另一個便是齊國公子筠與周國公子章斗詩斗出了火氣,即使落座也各自別開眼睛,不復之前的親和模樣。 這讓何依依覺得頗為驚訝。 她雖然沒有接觸過這兩位公子,但是平常和達官顯貴走動頗多, 也算是知曉一些內情。 人人都說兩位公子在瑯云之中就結下情誼, 交往頗多,即使后來分別歸國, 也依然有所聯系,尤其是傅筠還專門寫過詩表達思念之情, 怎么這樣重要的場合說翻臉就翻臉? 她想不明白,就坐到了昆景明身邊問道:“他倆鬧別扭了?” 昆景明正認真地拿著桂花糕吃, 聞言回道:“應該沒有?!?/br> 何依依卻不解:“那, 現在這副模樣是為什么?論詩本來只是尋常事, 消遣娛樂罷了,總不至于為了這個吵架?!?/br> 可是昆景明卻扭過頭, 一臉正色地對著何依依說道:“他們說的是很嚴肅的事情,《論李白杜甫孰高孰低》, 沒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了?!?/br> “……都是偉大詩人,能進九年義務教育的,需要這么較真嗎?” “當然需要,即使都是課本上的, 但是有些是放在正式課本里的, 有些是放在附錄里面的, 誰的全文背誦多,誰的名言名句多,還有,被收錄的詩篇誰的字多,旁人提到他們的次數有多少,這都很緊要?!?/br> 何依依:…… 莫名聞到了追星現場的味道。 要不要拉個舞臺,讓你們打投一下? 而就在這時,只聽昆景明接著道:“那你說說看,他倆孰高孰低?” 何依依:啊這…… 不敢說不敢說。 瞧著這人的模樣,萬一自己說錯了,后果不堪設想! 著實不知道如何回答,何依依下意識的朝著旁邊看去,無措的目光直接對上了鐘堯的眼睛。 原本在揉捏腿上痛處的鐘家郎君瞬間支棱起來,背脊挺直,臉上露出了溫和笑意,直接岔開話題:“仙君,在下不才,從來都是和金銀之物打交道,對文學之事一竅不通,但也瞧得出來,兩位公子爭斗的目的并不是為了詩仙詩圣的高下?!?/br> 此話一出,昆景明不由得多看了鐘堯兩眼,目露打量。 鐘堯半點不怕,壓低聲音接著道:“想來各國看到這般模樣,心中必有打算,再過不久就會分別站隊,重新組成新格局?!?/br> 昆景明直接放下了桂花糕,第一件事是看向了何依依:“他是誰的人?” 何依依下意識道:“是我的人啊?!?/br> 說完,就愣了一下,然后耳尖紅透。 鐘堯卻沒感覺到這句話有什么不對,反倒直接答應下來:“在下已被家族驅逐,無依無靠,幸而得了掌柜照拂,以后必會以仙子馬首是瞻,不離不棄?!?/br> 這便是在表忠心了。 昆景明多看了他兩眼,卻依然沒有點頭。 雖說瑯云平常不干預原住民的事情,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其中的利害。 有些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于是昆景明就只是道:“無論齊周如何打算,無論未來如何,反正這個世界要繼續發展,該有的商路也會有,你恐怕要忙起來了?!?/br> 鐘堯笑著點頭,聲音輕輕:“我已經與班奎人取得了聯系,必不會耽誤仙人的事情,只是他們那邊產出的東西我并不明白,還需仙人指點?!?/br> 昆景明沒說什么,看上去高深莫測。 但他心里想的卻是,自己一個學文的,去哪兒給你指點化工呢……超綱了同學…… 倒是何依依聽他提起班奎,就想起了唐娜。 具體來說,是唐娜身上那套她親自cao刀的私人定制晚禮服。 又能賺一下班奎的外快,又能打個活廣告,一箭雙雕,何同學絕得自己真是個商業鬼才。 但是等她抬頭去看的時候,卻并沒有瞧見唐娜的蹤跡。 何依依面露迷茫:“人呢……” 雖沒說是誰,可是鐘堯時刻關心她的所思所想,現下立刻接口道:“我看到,唐娜大人不久之前就出去了?!?/br> “去哪兒了?” “不知道,從那個門出去的,”說著,鐘堯抬了抬下巴,“就是七公子出去的那扇側門?!?/br> 何依依眨了眨眼睛,更加莫名:“怎么傅筠也走了,這宴會不是他負責的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