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打成招
. 因為離得有那么一點點距離,所以聽不太真切,林慕凡打量著四周,這才發現他們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后院的藥庫旁邊了。 “他們在干嘛?”林慕凡疑惑地問道,腳步不由自主地往那些人靠近。 繞過一座假山,可以清楚地看到兩名侍衛被杖型過后痛苦地趴在地上哀嚎的情景。 而旁邊站著一位有那么一些些面熟的人中老年人,冷冷地瞪著兩名侍衛怒斥:“還不快快老實招了,到底是誰膽敢偷走那絲胭粉?” “蒼叔饒命啊,奴才們真的沒有偷,奴才們沒有這個膽??!”兩名侍衛趴在地上哀嚎著辯解道,誰敢偷這里的藥? 誰不知道毒王谷的谷主冷漠嗜血,殺人不眨眼?再給他們幾個膽也不敢亂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狗奴才還敢嘴硬,給我狠狠地打!”蒼叔冷冷地命令了一聲,旁邊執杖的人便立刻揮動木杖,狠狠地揮打在他們的身上。 新一輪的鬼哭狼嚎響徹半個毒王谷,看得不遠處的林慕凡心驚rou跳,羞愧不已。 “蒼叔......蒼叔饒命啊.......!”被打的兩名侍衛痛哭求饒,血水滲出他們的衣衫,嘴角也在同一時間滲出血水。 可惜無論他們怎么求饒,那位蒼叔就是沒有半點要饒過他們的意思,顯然是要往死里打。 蒼叔不但不留情面,還更加冷酷地宣布道:“不把絲胭粉交出來,就不用停,給我用力!看你們誰能撐得到最后?!?/br> 林慕凡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將他們手中的木杖奪下,絲胭粉明明就不是那兩個人偷的,怎么可以這樣子打他們嘛! 這個蒼叔的做事風格果然很毒王谷,冷血無情加不把別人的生命當回事。 “慕妃,你在心疼么?”龍澤煊幽幽地行至她的身側,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坐立不安的她,擺出一副調侃譏誚的模樣。 “這樣子太殘忍了,會打死他們的?!绷帜椒泊舸舻卣f道,抬頭望住他:“皇上,你快下令讓他們停手吧,不然真要出人命了!” “膽敢偷盜毒王谷的藥,本就已經不將生死置于心上了?!饼垵伸硬灰詾橐獾卣f道,看著那血rou模糊的兩人,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對于他的冷酷,林慕凡早就已經領教過了,所以并不覺得驚奇。不過因為心情慚愧,她不放棄地辯護道:“可是他們說自己沒偷過呀,怎么能這樣子冤枉好人?事情總要調查清楚再動手打人的嘛?!?/br> 這樣子逼供,就算不是他們偷的,也該被屈打成招了,想不到古代也這么流行逼供。 龍澤煊笑笑地打量著她,調侃道:“難道慕妃覺得偷藥者另有其人?蒼叔冤枉了他們?那么依慕妃看會是誰呢?誰才有這么大的膽量?” “呃.......?!绷帜椒惨恢?,慌忙避開他爍爍發光的黑眸,不自在地說道:“我只是覺得不能這么打人,要講人權,要尊重生命.......?!?/br> 她知道在這個遠古的時代里講人權有點對牛彈琴的感覺,但是她又不能直接沖上去承認藥是她偷的。 否則躺在地上挨棍子的就是她了,絲胭粉還會被沒收回去。一個皇妃跑去做小偷,被人聽到會笑掉大牙的! 在兩名侍衛就要被活活打死的時候,林慕凡終于忍無可忍地沖了上去,指住那位用刑的人氣憤道:“住手!你們通通給我住手!” 在場的所有人皆是一愣,抬頭一見是林慕凡,立時下跪施禮。林慕凡沖著他們一甩手,道:“都平身吧,快把他們給放了,不能再打了?!?/br> “娘娘.......?!鄙n叔為難,拱著手小心翼翼道:“這兩奴才偷盜藥庫貴重藥品,且不說實話,主人說過這種人不能讓之存活?!?/br> 那兩名守衛一見著林慕凡,立刻艱難地往她的面前爬了過來,拖了一地的血水,痛苦求饒著:“娘娘明監.......娘娘.......奴才們真的沒有偷過藥.......?!?/br> 林慕凡簡直不敢目睹他們的慘狀,心里掙扎不已,她是不是該承認罪行呢?不然害得這兩個人這么慘,她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猶豫了半晌,她還是沒有這個膽量,只說道:“聽到沒有?他們都說沒有偷了,你們可曾查清楚了?” “娘娘,藥是今兒早上失竊的,今早是這兩奴才在里面清點打掃,除了他們沒有第二個人進去過了?!鄙n叔冷冷地睨了兩人一眼,說道。 林慕凡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什么今天早上,明明就是昨天晚上被她拿走的??磥磉@位叫蒼叔的人查案能力很弱嘛,只會屈打成招。 “娘娘,請您站開一步,別讓這兩奴才的血濺到您身上了?!鄙n叔很好心地提醒道,隨即對那用刑的人使了個眼色。 堅實的木棒再度揮起,落下,哀嚎聲也再度響起,這一切就發生在她的眼皮底下。 鮮紅的血水濺在她潔白的裙裳上,那兩名守衛的聲音慚慚地虛弱,但仍然抱著溥弱的希望喊著:“娘娘.......娘娘救命??!奴才.......真的沒有偷過.......!” 林慕凡咬咬牙,終于忍不住地吼了一聲:“住手!” 高高揚起的木杖輕放,一旁的蒼叔依舊用恭敬的語氣問道:“娘娘有何吩咐?!?/br> ******************* 今天更完,親們記得投票哦~~,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