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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給氣哭了。 但他不是個服軟的人,流著眼淚還嘴硬著:“要不是靠著你親戚是教練,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為了個信息素濫用資源,以為自己是什么?太子嗎?誰都可以挑揀一番?你是國家隊員你得意了?這就是國家隊員的嘴臉,傲慢自私臉皮厚?” 但“地圖炮”一發出來,更多人就不愿意了,喬羽氣得搖頭,又不方便對Omega開口,最后是脾氣最好的小雨開口說話。 小雨是個小家碧玉的長相,看起來尤其的秀氣,脾氣也特別好,來自南方魚米之鄉的姑娘說話軟聲軟語,但也字字戳在人心上:“奇怪了儂,全國第一,世界第三,為什么就不能得意的呢?!?/br> 王青山氣的都抖,像只炸了毛的狂犬,看誰都沒好臉色,齜牙咧嘴的想要咬人。 但在他身后,呂斯已經被翻過身去,榮曉幾支銀針扎下去,臉色眼看著好轉。 “謝謝,真的舒服很多?!眳嗡拐嫘牡乐x。 榮曉搖頭笑,“不,客氣?!?/br> “運動理療也包括銀針嗎?”呂斯問他。 榮曉說:“爺爺中醫,爸爸mama中,中醫,我,我也是?!?/br> “家學淵源啊?!眳嗡官澲?,然后努力轉身一把拉住王青山的褲腿,沉著聲音說了一句,“好了?!?/br> 瞬間王青山就像是被戴上了口罩的狗子,雖然還兇狠的瞪人,但卻不再叫了,轉身蹲下看見呂斯后背的銀針,再看看榮曉專注施針的模樣,臉色多了些難堪。 最后一根針落下,榮曉微笑:“起,地上涼?!?/br> 王青山張了下嘴,本能存疑,但還真就看見呂斯自己一個人慢慢得撐了起來。呂斯起身后慢慢扭動了一下,滿臉驚訝:“你好厲害啊小醫生,感覺都不怎么疼了,你看我這樣還可以訓練嗎?” 榮曉搖頭,一頭卷發亂晃,臉色是一種可愛般的嚴肅:“不行,休息?!?/br> “可我現在感覺還好?!?/br> “確定?” “是啊,真的很好,你看我再過幾天就有比賽了?!?/br> “那……這樣?”榮曉拔掉了呂斯后背上的一根針。 呂斯臉色巨變,扭曲地看著榮曉:“哦,怎么回事?哦!好疼!啊……” 榮曉板著臉:“休息,養著,別動!”說完最后一個詞,鎮痛的針又扎了回去。 呂斯的臉色眼看著好轉,同時看向榮曉的眼神都變了,好像懼怕,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驚艷,視線在榮曉的臉上繞來繞去,看個不停。 呂斯被扶走后,上午的訓練繼續,誰也沒去談論剛剛的事。 訓練受傷是很常見的事,尤其是雙人滑還需要足夠默契的配合,很容易就發生失誤。而且王青山什么性格大家都知道,“狂犬病”看多了也就不稀奇,臨近比賽,何必分心。 一連兩天,冰上都沒看見那兩人。呂斯要靜養,王青山一個人上冰也沒辦法練,干脆就來都不來,倒是讓大家松了一口氣,只覺得訓練環境都舒適不少。 呂斯受傷第三天,距離“世界大獎賽”還有十天,隊里要張羅購票的事,趙助教就過來拿證件。 當時穆煥和黎昕在一起,黎昕問了一句:“呂斯他們還去嗎?” 趙助教說:“要去吧,榮曉也要跟著去,呂斯他們會繼續在路上治療,東西我都拿到了?!?/br> 黎昕在趙助教離開后,抿了抿嘴,“何必呢,自費去米國比賽錢花不少,賽前又受傷,能有什么成績?!?/br> 穆煥說:“隊里給拿錢,就當訓練?!?/br> “所以我說何必呢,浪費國家資源?!?/br> 穆煥失笑,揉揉黎昕的腦袋,知道他不喜歡王青山,自己不也是一樣,但這事別人說再多都沒用。 黎昕被揉的順了毛,臉上多了些笑容,拿出手機給榮曉去了個電話:“你那個病人什么情況???比賽前真能治好?” 榮曉說:“不,不確定,一,一個療程下,下來再,再說……” “好吧……” 話沒說完,電話里傳來“嘭”的一聲響,以及王青山的質問聲:“呂斯??!你天天跑過來干什么?今天上午不都是扎過了嗎?你又跑這兒來,你什么意思?!” “還有你,你老把他叫過來干什么?!” 榮曉結巴可憐的聲音在手機里響起:“我沒,沒沒沒有?!?/br> 嚇得結巴更嚴重了。 王青山得理不饒人:“你心虛什么???你是不是對他有意思?你是個結巴還是Beta你憑什么喜歡他!” “不,不不是,你誤誤誤……” 黎昕臉上的笑沒了,刷的一下站起來,對著手機說:“榮曉等著,我過去找你,馬上就到?!?/br> 不需要黎昕招呼,旁邊已經聽得一切的穆煥更早前就已經沉著臉走到了門邊,將門拉開,與黎昕一前一后出了門。 公寓樓去往醫療室倒是很近,走過去也就五分鐘的時間,穆煥和黎昕走的又急,三分多鐘就到了醫療室。 醫療室就建在進門一棟樓的一樓,兩名隊醫加兩名實習生,加上醫療器械也就用了五個房間,其中最大的房間就是理療室,主要就是幫助運動員處理肌rou緊張痙攣等問題。 穆煥和黎昕進了醫療室,就奔著理療室去,進了屋呂斯和王青山已經不見了,就榮曉一個人蹲在地上收拾,傍晚橘色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裹著榮曉的身體似乎更小了一圈,白皙的手點在地上,揉搓著,又小心翼翼地捻起的時候就仿佛抓住了一縷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