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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怯生生的說,“是,是寧公子推了奴才,所以……” 云衫男子看向季江,挑了下眉,“如何?” “東西碎了,是東西錯了,有人摔倒,也是他自己摔的,與我們寧公子無關?!奔窘瘕垳Y,理直氣壯的說道。 寧隱聞言,點點頭,“所言極是?!?/br> 云衫公子的視線在龍淵劍上掠過,隨即換了一副和氣樣子,“不過是幾件死物件而已,不打緊,莫要傷了和氣。來者皆是客,客人受了驚便是我們的不是,今日我做東,請兩位公子喝酒,作為賠禮?!?/br> 寧隱與季江對視一眼,心道此人翻臉如翻書,肯定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云衫男子將兩人請到了另一間屋子招待,房內已經擺好了酒菜,侍候的公子們跪坐在兩側,俯首貼地聽憑傳喚。 “兩位公子請?!痹粕寄凶优e起酒杯,“在下云音,敬二位?!?/br> 寧隱放下酒杯,試探道,“云老板可與任城主有過面緣?” 云音執杯的手稍稍一頓,忽而笑道,“寧公子何故有此一問?” 片刻的遲疑已然落入寧隱眼中,心里有了計較,編故事都有了底氣。 “實不相瞞,我等曾與任城主有過一面之緣,當時我二人途中遇險,被任城主搭救。被大雪困在破廟內待了一夜。聽他提起過一個故友,言談之間盡是懷念,他稱那人為知音,又在云華城,故聽聞知音閣一名,有此聯想罷了?!?/br> 根據詩文的意思,其中的知音若真是指的云音,兩人的關系必定匪淺,才能讓任城主在臨死前將寶物托付,并在詩句內透出無限留戀。 云音聞言自嘲的笑笑,自己滿上一杯酒,“恐怕寧公子是找錯人了。我與任城主雖有過幾面之緣,但都是許多年前的事,當時任城主還不是城主,是個做生意的商人,被酒rou朋友拉到知音閣談生意。我有幸在旁侍候了一兩次而已,何談知音?!?/br> 寧隱心中了然,轉動酒杯時,隨意問了聲,“云老板可知云風戟?” “此等寶物云華城內誰人不曉,但從未得見,不過都是道聽途說罷了?!痹埔籼Я隧?,“寧公子也對奪寶有興趣?” “寶物誰能不感興趣,不過隨便問問罷了?!?/br> 想來那云風戟定是藏在知音閣當中,這里應該會有暗門通往那座迷宮。 寧隱突然站起身,扶著額頭,身子輕晃,“我可能有些醉了?!?/br> 季江趕忙將人扶住,“寧前輩?!?/br> 寧隱悄悄掃一眼云音,“我覺得有些頭暈,不知云老板可否行個方便,讓我等在這小住一晚?!?/br> “不成問題,來人,收拾一間客房出來給二位公子?!?/br> 寧隱被季江一路攙扶進客房,待其余人退下,他立刻從床上起來,眼底一片清明。 “寧前輩,您是確定云風戟在這了?” 寧隱理好衣衫,“八九不離十,既然進來了,何不探查一番?!?/br> 按照他的計劃是等到夜深人靜之時去云音房中一探虛實,可尚未等到那個時候,云音突然來訪,命人端來醒酒湯和糕點,說是要與二人秉燭夜談。 “所以說,身處風月之地,命苦啊,想有個知音都是奢望?!痹埔糨p嘆道,“今日與寧公子一見如故,不免多談了些,望公子不要見怪?!?/br> “無妨,無妨?!睂庪[雖是這樣說著,心里巴不得人趕緊走,可這位云音老板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寧隱沖季江使了個眼色,季江立即會意,起身道,“我去趟茅廁?!?/br> “茅廁在后院,季公子莫要走錯了?!闭f著,云音推了一碟糕點到寧隱近前,“來,寧公子,我們繼續吃?!?/br> 由他拖住云音也好,方便讓季江去探探路。 “云老板當初在知音閣,是否也是與現在的清音公子一樣?” 云音似是酒意未醒,靠在案邊懶洋洋的說道,“當初我可是比清音風光多了,恩客從門口排到城外,我立下的規矩也比他多了去了?!?/br> “任城主可是其中之一?” 云音沉默一陣,笑容有些許收斂,“他啊,是個老好人,只在這喝酒,從未沾染脂粉氣?!?/br> 兩人閑聊間,外面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叫門聲,“老板,不好了!后院走水了,您快去瞧瞧吧?!?/br> 云音一聽,搖搖晃晃的起了身,“我去看一眼,回來再與寧公子敘說?!?/br> 云音前腳剛走,寧隱后腳便推開窗子,遙見不遠處火光沖天。 難不成是季江那小子放的?或者還有別人? 窗子尚未關上,叫門聲再度響起,寧隱不耐道,“你們老板已經下去了?!?/br> 敲門聲依舊不停,且越來越急促。 寧隱一揮袖子,房門忽開,門口的男子一下沒站住直接撲在地上。 “你?有事?” 男子掙扎著爬起來,衣衫自肩頭滑落也渾然不覺,只顧笑盈盈的看向寧隱,“公子可讓我好找,方才不見公子,我還以為您臨時變卦不來理會奴才了?!?/br> 寧隱仔細一瞧,這不就是被他點了睡xue的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季江控訴道:寧前輩,你怎么能背著我私會別人! 寧隱:什么私會,什么背著,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季.深閨怨夫.江:沒想到寧前輩你,居然是個渣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