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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衡看著兩人互動,微微皺眉。 傅母見狀也立刻給沈秋羽夾了不少菜,又忙活著盛湯,緊接著剝蝦殼,一頓飯快結束,她自己反而吃得很少,全在照顧沈秋羽吃東西。 沈秋羽阻攔她后,也給她盛了碗海鮮粥,等她喝粥時,給她剝了一小碟蝦仁,推到她面前。 傅母先是愣住,繼而漸漸紅了眼圈。 她沒敢看沈秋羽,直接掩住臉偏到旁邊抹眼淚,沈秋羽攬住她肩膀輕拍,安撫這個心靈脆弱的母親。 好在傅母情緒失控很短暫,她笑著吃沈秋羽給她盛的海鮮粥和蝦仁,面容滿是舒心的笑意。 對面傅臻看著兩人,笑意漸淡。 傅衡注意這對面的傅臻,兩人偶爾視線碰撞,傅臻溫和地笑了下,很自若地轉開目光,沒有絲毫異常。 晚餐結束。 沈秋羽住進傅母為他安排的房間。 夜深人靜,他躺在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輕輕嗅著被褥干凈清爽的洗衣粉味道,心情從未有過的寧靜。 他彎著嘴角,心想這就是家的味道么。 真好。 一夜好夢。 幾天后,高端定制店的員工來量尺寸,傅母給沈秋羽定了好幾身西裝,每款每色各一套,要不是沈秋羽阻攔,傅母能直接能買到他五十歲穿的。 衣服要月底拿到,沈秋羽想趁這時間去商場之類的地方看看自己買什么禮物,傅父生日他也需要準備賀禮。 傅臻身體不好,但在公司也有職務,周末休息時他多數在家,傅父倒是要忙碌許多,時常不在家。 沈秋羽下樓時,正好碰到傅臻。 傅臻關心道:“是要出門么?” 沈秋羽點頭說是,傅臻問需要他送不,沈秋羽婉拒了。 傅家有聘請兩名司機,一個負責家里人出行,一個負責傅父工作時來去方便,通常在公司。 沈秋羽讓負責家里人出行的司機老王來接他,但等了許久,也沒等到,沈秋羽打電話過去,老王說他在等傅楠放學。 沈秋羽正打算改時間,忽聽背后傳來人聲,“秋羽,你去哪里?我送你?!?/br> 他抬頭一看,傅臻在二樓露臺看他,手里正端著澆水的噴灑在澆花,似乎很有閑情逸致。 沈秋羽后面一段時間要去鄉下看傅老爺子,他身體不太好,醫生意見也是讓家人多陪伴,前段日子是傅衡傅楠在探望,傅父傅母偶爾也去。 他也沒遲疑,就點頭同意。 半個小時后。 沈秋羽坐上傅臻的座駕,一輛干凈的白色奔馳。 不是上次傅臻來接他時那輛。 傅臻語調溫和道:“這輛車上次送去店里保養,沒有拿回來,前幾天交換了一下,那輛送去保養了?!?/br> 沈秋羽心想,果然有錢人都換車開。 傅臻問:“喜歡車么?” 沈秋羽搖頭,“開車太麻煩,我人懶,喜歡坐順風車?!?/br> 傅臻輕輕抿著唇笑了聲。 他修長勁瘦的指節搭在方向盤,襯得很蒼白透明,“有時候不會開車也是一件好事?!?/br> 沈秋羽不太明白他的話,怔然望著開車的傅臻。 傅臻深笑道:“可以偶爾偷懶?!?/br> 沈秋羽認同說:“好像也是?!?/br> 兩人開車經過十字路口,紅燈時停下來,等了片刻繼續開車。 在驅車駛過行道時,突然從盲區竄出一輛路線歪歪扭扭的貨車,車廂上那一排排貨物搖搖欲墜。 傅臻神色微變,迅速調整方向盤,避開貨車翻倒的貨物,但車輪轉得太快,猛地沖向旁邊正在修建樓房的圍欄,一根支出來的鋼管筆直地朝擋風玻璃逼來。 倘若貫穿擋風玻璃,會直接要了駕駛座那人的命。 沈秋羽想也沒想地撲過去。 嘭—— 耳邊炸開巨響,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嗡鳴聲在耳鼓不斷回響,血腥氣味充斥鼻腔,混雜著令人作嘔的汽油味,腦海也混沌得像漿糊。 鮮血滑進眼睛,沈秋羽勉強睜開一條很小的眼縫。 他視線非常迷糊,眼前似乎浮現出一張病白孱弱的面容,眼神冷得像二月冰湖的水,刺骨又冰冷。 對方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好像是傅臻。 但眼皮太沉重,頭疼如裂。 他根本無法細想什么,更無暇去弄清傅臻為什么用那種眼神看他,強烈求生欲令他不甘心徹底暈厥。 他有很多事沒做,還沒有……還沒有回應顧戳戳的表白。 腦海中那張冷白俊美的臉,支撐著他的全部信念。 “……阿戳?!?/br> * 顧氏集團。 顧濯正在翻看總裁辦助理日常工作的行程,順便調整一下內容,方便沈秋羽能盡快上手。 他想今晚跟沈秋羽提一下這事,看他愿不愿意過來。 如果他愿意…… 顧濯唇角微揚。 不遠處。 職員們看他們不茍言笑的顧副總忽地淺笑,似乎在想什么愉悅的事,冰山似的俊臉瞬間消融許多。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懷疑是什么好事,能讓顧副總這么高興。 上一任助理輕描淡寫地笑了下,在心里說,啥好事,當然是談戀愛了??!你們居然都猜不出來! 可憐顧總現在沒公開,只有他在心底默默祝福+啃狗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