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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濯看他嚴正以待的模樣,看起來不像是在做飯,反而像是在做什么的有毒實驗,他又“……”了半分鐘。 沈秋羽在廚藝方面造詣為零。 他不挑食,穿書前對飯的要求是毒不死就行,很難得認真謹慎地做一頓堪比實驗的清粥。 這次他做得無比細致,但由于不熟練,依然顯得手忙腳亂。 粥水溢出,他慌忙關火,又險些撞翻背后置物架,整得開放式小廚房那邊噼里啪啦的聲音此起彼伏。 沈秋羽被鍋蓋燙了下手,差點打翻粥鍋時,一只冷白勁韌的修長手臂橫來摟住他的腰,將他攬到旁邊。 顧濯接過他手里的發燙鍋蓋放下,神色自若地拿起調羹在鍋里攪動,動作有條不紊,只是握在沈秋羽腰際的手臂遲遲沒有拿開,非常自然地攬著。 顧濯正在輸液的藥水已經掛上支架。 這明顯是顧濯看不下去他的手殘,親自來動手。 “說好我做的,你來做什么?!?/br> “你趕緊躺回去?!?/br> 沈秋羽立刻撥開顧濯,強行壓著他回病床躺著,自己再繼續熬粥。 半小時后。 一碗稠得不能再稠的清粥端來。 如果真的要用一個詞形容。 它有點像果凍。 沈秋羽:“……” 做飯實在是太難了。 高數題都沒這么難啊。 沈秋羽尷尬道:“好像不是很成功,要不就別喝了,我再重新熬吧?!?/br> 顧濯接過餐勺:“不用?!?/br> 他拿起餐勺輕輕攪動,慢慢喝了一小口,說:“很好喝?!?/br> 沈秋羽眼睛亮亮的:“真的么?” 顧濯“嗯”了聲,“真的?!?/br> 沈秋羽食指不自然地撓了下眉尾。 他眸底是壓不住的喜悅,自己整顆心臟都被愉悅撐得鼓鼓的。 顧濯車禍造成了輕微腦震蕩,輸完液需要觀察醫院,再辦理出院。 沈秋羽連夜趕來,基本沒休息到,沒等顧濯讓他出去住酒店,沈某某就趴在病床邊睡熟,臉也相當不客氣地枕著顧濯手臂上,睡得賊香。 顧濯指背輕觸沈秋羽薄紅的眸梢。 四十分鐘后。 值班護士來給顧濯取留置針。 她看沈秋羽睡在病患輸液的手臂,正想叫醒他,卻見病患制止她,并做了個噤聲動作,示意不要吵醒。 值班護士:“???” 這年頭小情侶真是奇奇怪怪。 值班護士取走留置針就離開病房,出門時,為兩人掩上門。 顧濯小心抽離自己的胳膊,起身將沈秋羽抱上病床,然后自己側躺在另一邊,給沈秋羽留出足夠的空間。 沈秋羽睡覺不老實,睡熟后整個人翻動,手腳并用地搭在顧濯腰上,腦袋強行擠進顧濯肩窩埋著,纏人得像只在撒嬌的白貓似的。 炙熱鼻息時不時撲在頸側,像把柔軟的小刷子撓在心尖。 顧濯不自然地偏開頭,脖子根在夜燈下通紅一片,偏偏睡著的人渾然不覺,手腳并用地四處點火。 他喉結輕輕滾動,把某人筆直纖細的長腿從腰間拿開,碰上去的剎那,手臂倏然僵了一瞬,迅速下移捕抓那只在腹部煽風點火的手。 沈秋羽睡得正迷糊,分不清是夢是真。 他膽子賊大地摸著顧濯的八塊腹肌,小聲嘀咕:“帥哥,你腹肌好硬啊?!?/br> 顧濯:“…………” * 次日。 沈秋羽揉著眼睛醒來時,發現顧濯睡在旁邊的家屬折疊床上,而他穩當當地霸占顧濯的病床。 沈秋羽:“???” 沈秋羽火速翻身坐起。 顧濯睡眠淺,被他這番動靜吵醒。 沈秋羽趕緊下床,想直接把顧濯給抱上去,然而一抬……好重。 他再一抬…… 還是好重。 沈秋羽:“???” 這不科學。 沈秋羽試了好幾次,沒一次成功。 顧濯黑臉看他。 沈秋羽表示:“好阿戳,你再讓我試試,說不定就能成功?!?/br> 最終是顧濯自己走過去躺著。 沈秋羽對昨夜霸占顧濯病床的事非常抱歉,整天都對他噓寒問暖,老問他要不要吃這個吃那個。 雖然最后都進了沈秋羽肚子。 下午辦理出院。 顧琤來接他們回去。 他們沒回顧家,而是回顧濯自己那套別墅,顧琤沒有久留,送到目的地,他就很快離開。 只是顧琤在離開前,跟顧濯兩人在書房說了什么,他才離開。 夜里。 顧濯給沈秋羽做了他這幾天心心念念的奶油焗意面。 沈秋羽吃完就去客臥洗澡。 顧濯目送他進去,直到客臥傳來淋浴的水聲,他拿著手機默然走到陽臺落地窗外,接聽來電。 那方不知說了些什么,顧濯一直沉默聽著,沒有開口。 直至對方息聲。 顧濯黑眸一片冰冷,沉靜吩咐:“按計劃進行?!?/br> 對方答:“了解?!?/br> 沈秋羽洗完澡出來時,顧濯已經削好水果在客廳等他。 兩人約好看老電影。 沈秋羽自從結束協議就再沒看過日歷,他不知道今天是七夕節。 因此遠在南城的沈安表情就很微妙,他哥這是千里迢迢回北城跟顧家那個二少過七夕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