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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車道。 一輛奔馳直奔機場。 奔馳車廂內。 厲母神色挺高興道:“小沈這孩子我還挺喜歡的,長得也乖巧可愛?!?/br> 她說完,卻見自己丈夫一直沉默望著窗外,似乎在思考什么。 厲母問:“怎么了?這幾天你老是這樣?!?/br> 厲父轉頭反問:“你不覺得小沈長得很像一個人么?” 厲母微愣,“像誰?” 厲父搖頭道:“暫時沒想起來?!?/br> 厲母笑道:“這世界上相似的人很多,大概只是偶然?!?/br> 厲父擰著眉,沒說話。 * 跟顧濯談事的清秀青年離開。 沈秋羽坐在顧濯的邊上,繼續喝著自己那杯飲料,時不時瞄一眼顧濯。 他心底直犯嘀咕,顧濯難道不好奇么,怎么沒問自己? 顧濯把筆記本放桌面。 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脊背挺得很筆直,不同沈秋羽懶散地靠著坐椅,他姿態端直又優雅。 他一言不發地繼續工作。 半小時后。 顧濯結束工作,“走吧?!?/br> 沈秋羽正在打瞌睡,一時沒反應過來,順嘴問:“去哪兒?” 顧濯:“你家?!?/br> 沈秋羽“哦”了聲。 兩人下樓坐進顧濯那輛賓利。 今天司機沒來,是他自己開車出來的。 車廂中兩人沒說話,顧濯臉色一如既往的冷淡,沒什么表情,沈秋羽莫名覺得顧濯好像不太高興。 沈秋羽問:“顧濯,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賓利正好停在紅綠燈路口。 行人慢悠悠經過斑馬線,從兩人視野中晃過,車窗隔絕外界的嘈雜。 很安靜。 沈秋羽等著顧濯回答。 顧濯低聲道:“沒有?!?/br> 沈秋羽瞥著他冷冰冰的臉色。 不信。 沈秋羽家距離那家咖啡店并不遠,開車回去四十分鐘,兩人很快到家,顧濯安排送食材的人也恰好趕到。 顧濯進廚房做菜,沈秋羽扒著墻壁往里看,饞得不行,顧濯切菜炒菜,動作很流暢利落,姿態優雅,不像在做菜,反而像在創作什么藝術品。 沈秋羽沒見過有人能把做菜這種事,做得那么賞心悅目。 沈秋羽問:“顧戳戳,今晚吃什么呀?” 顧濯頭也不抬道:“排骨,土豆,藕片,鴨湯?!?/br> “好!” 沈秋羽饞得舔舔嘴唇。 他沒再打擾顧濯,去臥室寫陸謙布置的試卷,他最近復習過高中各科的知識點,做題很快,幾張試卷沒多久便寫完了。 做完后,拍照發給王助理。 王助理那邊秒回。 等他出去臥室,顧濯正巧坐好晚餐。 他將今晚做的三菜一湯端上桌。 沈秋羽早就餓得肚子直叫。 他饞得流口水,飛快夾起一塊香噴噴的排骨塞嘴里,剛嚼一下,明艷漂亮的臉蛋立刻被酸得皺起來。 沈秋羽摸著被酸得發軟的腮幫子,哭喪著臉問:“怎么這么酸?” 顧濯神色平淡,“醋溜排骨?!?/br> 太酸了。 這跟平時的醋溜排骨不在一個酸度。 完全酸出新高度。 沈秋羽放棄排骨,轉而夾了塊藕片,準備緩緩嘴里那股酸得掉牙的酸味,可這藕片放嘴里,又是一股醋酸味,簡直像把他整個人扔進陳年醋缸。 他迅速轉頭看顧濯,表情憤憤。 顧濯平靜地夾起藕片,慢悠悠地吃,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他似乎完全不受這醋酸味影響。 沈秋羽:“……” 沈秋羽開始自我懷疑,莫非是我酸度接受度低? 沈秋羽看著最后一道清炒土豆絲,心說這個顏色不深,看起來清清淡淡,總不會也是酸的吧。 他試探性夾了些,小心翼翼地嘗嘗。 好家伙,又特喵是酸的! 而且超酸! 顧濯今天是把他家白醋和黑醋全倒菜里了么! 沈秋羽偏不信邪。 他盛了碗面前的蘿卜湯,往嘴里塞,結果毫不意外,酸得他直想哭,眼尾都泛起一點薄紅。 顧濯黑眸睞他,“這是酸蘿卜老鴨湯?!?/br> 沈秋羽:“……” 酸酸酸酸酸酸酸×10086 沈秋羽簡直要被“酸”字占領大腦了。 他這輩子加上輩子,都沒同時吃這么多醋溜的菜。 顧戳戳今天這是故意的! 他肯定是故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顧戳戳:明天繼續 秋崽:牙要酸沒了(痛苦面具) ———————————— 二哈:我似乎越來越晚了啊啊啊,大家可以早上起來看,睡覺啦,大家晚安,筆芯 謝謝大家的營養液和留言,以及地雷,比心心 第44章 44 周末連續兩晚的醋溜菜,酸得沈秋羽懷疑人生,等顧濯離開,他后知后覺的頓悟一件事。 顧戳戳他好像在生氣。 但…… 為什么? 沈秋羽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他在車里問過,顧濯明明說沒生氣,怎么現在又突然生氣,是工作不順心?或者顧氏集團最近有什么難事? 更或者是別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