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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秋點點頭,柳清臣所說與她查到的一般無二。 柳清臣繼續說,“另外微臣還聽說,王大人似乎對與順安侯府的婚事有了新的打算?!?/br> “王仁盛還真是賊心不死?!毖嗲锢湫Φ?。 她明明都派身邊的小侍去王璟書的身邊了,王仁盛居然還敢起動他的念頭,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王仁盛原本抱著兩邊都討好的想法,但是在燕秋沒有立馬接受王璟書時便有了另外的打算。 順安侯在朝中有一定的地位,影響力不低,且順安侯小姐對王璟書癡心一片。 王仁盛便有了重新結這門親的打算,憑著順安侯對唯一的嫡小姐的喜愛,只要季櫻點頭,這門婚事就又可以作數了。 但是這樣一來會得罪燕秋,畢竟她現在的態度還不明朗,卻派了小侍去王家,王仁盛此舉在表明他是歇了要將這個兒子獻給長公主的打算,一心一意站在燕詢那邊了。 一個墻頭草,還真以為自己能靠用犧牲兒子換來的姻親高枕無憂。 再說,想動她的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 “給本宮宣順安侯府的那位嫡小姐進宮?!?/br> ☆、自抬輩分 槲櫟去了順安侯府接季櫻入宮,身邊還帶了幾位燕秋身邊的貼身侍衛,架勢頗大,仿佛要去順安侯府做什么大事,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季櫻接到進宮旨意的時候頗為驚訝,滿臉不解,詫異長公主為何會無緣無故宣她入宮。 她有些拿不穩主意,看向自己的父親,順安侯季堂。 季堂是典型儒臣的長相,身材瘦長,平日里話不算太多,但是眼睛卻沉穩有力,雙手總是隱藏在寬大的袖子之下。 他略微向季櫻點了點頭,知道槲櫟是燕秋身邊的一等貼身侍衛,總是一副的冷漠,嘴巴也嚴實得很。 幾個侍衛站在那里,除了旨意外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說,一看便是訓練有素的樣子,肯定問不出長公主為何要宣季櫻入宮。 但是長公主有旨意,無論如何季櫻都得去,而且就算是季櫻不利,季堂也不能在這時候公然違抗燕秋的旨意。 對于這位端和長公主,季櫻倒是如雷貫耳,自己的父親是先帝幼時的玩伴,情同手足,有著不淺的情誼,她幼時還曾入宮見到過這位聲名赫赫的長公主。 只不過她從幼童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而長公主卻如多年前一樣,面容沒有絲毫的變化,反而因為年歲較長多了幾分歲月的沉淀,美得攝人心魄。 季櫻與她站在一起,仿佛是年紀相仿的同齡人。 燕秋這段時間來讓朝堂之中人人自危,如今卻不知為何宣了官眷入宮,但是有了父親的首肯,季櫻放下了一顆心,跟著侍衛進了宮。 這是季櫻第一次單獨見燕秋,以往她都是跟隨父親赴宴或者其他官家小姐一起面見的長公主。 季櫻伏地跪拜,口里直呼公主千歲,態度十分畢恭畢敬,挑不出什么錯誤,但身穿華麗宮服的女子慵懶的坐在高位上,連眼皮都懶得抬起來看她一眼。 就這樣大概過了一刻鐘,燕秋也沒有絲毫要讓她起來的意思,季櫻心知這是長公主給自己的下馬威,雖然腿已經酸痛不堪,但還是強撐著,穩著自己焦灼的心神。 “哦,原來是季小姐來了?!本驮谒碜訐u搖晃晃,快要倒下去的時候,燕秋突然開口了,聲音清冷佩鳴。 “參見長公主?!奔緳烟嶂豢跉?,直起身子,再次筆直的拜了下去。 燕秋嘴角勾起淡淡的笑,輕吟一聲,唇間吐出兩個字,“免禮?!?/br> 得了燕秋這一句話,季櫻才終于能站起來,她壓下腿上不斷傳來的酸痛感,穩了穩心神,抬頭看向面前的女子。 自生下來后燕秋就接受了皇室最正統的教育,先帝更是將她當作皇子來培養,所以燕秋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的氣質,自然而然的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讓人移不開眼。 季櫻驚嘆燕秋的時候,燕秋也在細細打量她。 雖然先帝與順安侯情誼深厚,順安侯在早些年經常入宮拜見,但這位順安侯的小姐她還是第一次單獨見,不過對她印卻是象十分深刻。 馬賽上王璟書對她溫聲細語,卻對自己不理睬的一幕至今仍深深印在她的腦海里。 如果說燕秋是冷艷美人,季櫻就是溫婉可人的佳人,倫容貌,季櫻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一雙美目里帶著淡淡的溫柔,站在那里一看便知是出身高貴的端莊小姐。 這樣的千金小姐一定不會騎馬射箭吧,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燕秋的目光移到她的腰間,這腰身不堪一握,連跪一會兒都差點堅持不下去,她覺得自己輕輕一拳下去就能讓季櫻哭出來。 燕秋為自己當初那一瞬間想將駙馬讓給季櫻的想法感到后悔,若是季櫻是真心喜歡駙馬也就算了,但是前世駙馬毀容后卻被季櫻退了親。 都說王璟書是高攀了順安侯這門親事,前世她也沒聽過順安侯小姐不同意退親之類的話,若是真心喜歡,豈能不抗爭一番。 就連現在退了與王璟書的婚事,她也是一聲不吭的答應了,順安侯就她一個獨女,愛女如命。 她若是有不同的想法,退婚豈能那么輕易。 思緒萬千,到最后燕秋覺得自己才是最適合王璟書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