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他能這么猖狂
傅耀希給他們開了門,景藍立馬就問:“雪荔人呢?” 男人指指衛生間:“在里面?!?/br> “雪荔,是我,景藍?!?/br> 景藍敲敲門,衛生間的門打開了一條縫隙。 景藍看到雪荔坐在抽水馬桶上,閃身鉆了進去,又把門關上了。 她蹲下來,抓著雪荔放在膝頭的手:“雪荔,衣服我帶來了?!?/br> 景藍把衣服拿出來,雪荔深呼吸一口氣,從抽水馬桶上站起來:“景藍,麻煩你了?!?/br> “別說這些,先換上吧?!?/br> 雪荔脫了衣服,內褲脫下來時,景藍愣住了。 “雪荔……” 雪荔連解釋都無力,急匆匆換下衣服。 見雪荔有意躲她,景藍直言不諱的問:“雪荔,你別怕,聶穎謙再了不起也是個人,我就不信他能這么猖狂?!?/br> 雪荔眼睛發紅,匆匆看了景藍一眼:“還沒發生什么?!?/br> 景藍坦然,可看著雪荔還是覺得隱隱擔憂。 “景藍,要不要緊?” 鵬程在外面喊,于是景藍摟著雪荔走出來。 雪荔已經把頭發扎起來了,甩了一個高高的馬尾在腦后。 傅耀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煙灰缸凹槽里燒著半支煙,他沒看大家,平視著前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五官線條很堅硬,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會很冷酷。 疼痛感一直沒消除,雪荔臉色蒼白,人也沒什么精神。 “我進皇家已經五年了,第一年的年會上見到了聶穎謙,之后他就對我若有若無,有時是通過語言,有時是通過肢體?!?/br> “你怎么不報警?怕他?” 雪荔看著鵬程,慘笑:“我報過,第一次他碰我身體的時候我就報警了,但警察根本不管,還說我妨礙他們工作,反過來還要告我?!?/br> 傅耀希適時瞅了雪荔一眼,那一眼極為清冷。 景藍怒眉:“這根本就是聶穎謙搗的鬼嘛,他在臺灣勢力這么大,誰敢得罪他??!” 雪荔笑笑:“是啊,誰敢得罪他?” 想到10年合約的事,雪荔才真真痛苦起來,清水般的雙眸又浮起了淚光:“我昨天簽了解約書,今天讓我去拿,給我的卻是一份10年的合約書?!?/br> “什么?!” 景藍和鵬程反應好大,惟獨傅耀希一派波瀾不興的樣子,只是在旁邊靜靜聆聽。 雪荔又笑了:“我現在才清楚聶穎謙這個人有多大能耐,他說想整你,你就一定逃不掉?!?/br> 景藍不敢置信的嘟囔:“怎么會這樣?” 鵬程突然扭頭看傅耀希:“耀希,這事你有沒有辦法?” 傅耀希抬眸,懶懶的看了鵬程一眼,并未回答。 雪荔甩甩頭,提著袋子騰地站起:“我先回去了,景藍,衣服下次給你?!?/br> “唉~~雪荔!” 景藍沒留住她,傅耀希望著門口,淡淡吸了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