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這種不要臉的兄弟!
深夜,大門的鎖孔里有凌亂旋轉的聲音。 深醉的猴子腳步虛浮,剛踏進家門時,差點被門口放置的一雙運動鞋絆倒了。 鵬程從房里出來,猴子循著面前那條腿往上看去。 見是鵬程,他冷笑一聲,什么都沒說,往自己房里走。 鵬程去扶他,卻被猴子推了一把,鵬程自己還有傷,被這么一推,身體也吃不消。 “別假惺惺的?!?/br> 鵬程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猴子,都過去五年了,你到底在計較什么?” 猴子一聽,怒目而視:“我計較?連法律都判他有罪,你說是我計較?尚鵬程,我知道你兩關系好,你什么都護著他,我不跟你講道理,我就當沒你這個兄弟?!?/br> 鵬程心急,怕他栽倒,上去扶他:“猴子!你說什么??!我們都是兄弟,十幾歲就認識,這么多年你說散就散了?” 猴子甩開他,自己撞到了后面的墻上:“我沒這種不要臉的兄弟!你再也別跟我提他!” 突然,鵬程房門開了,白天那男人穿一身黑,赤腳站在地上。 暴露在外的粗糙皮膚爬滿了傷疤,左小臂上那只鐵銹紅蝎子讓人心生畏懼。 他那深黃色頭發依舊遮去了眼睛,眼睛下的臉龐瘦削,顴骨高,鼻梁也高,胡茬仿佛又長出了一些。 猴子見了他,目光冰涼,好像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猴子,給我點時間,等我找到工作,我立刻搬?!?/br> 猴子嗤笑一聲,還沒說話,鵬程急了:“搬什么搬?你本來就住這的?!?/br> “呵!真是兄弟??!看來該走的,是我!” “猴子?。?!” 鵬程心煩意亂,跟著猴子往房里走,那痞子站在原地,無任何表情。 ** 第二天,景藍煲了湯給鵬程送來,剛到天喜街,看到前面停著一輛磨砂黑的蘭博基尼,她有點吃驚。 而昨天那男人正從巷口走出來,居然走到蘭博基尼車邊,彎腰從車窗跟車里的人說著什么,景藍剛想快步上去看看,那男人已經上了蘭博基尼,離開天喜街了。 于是,景藍把這枚炸彈立刻帶給了鵬程。 “喂!你那朋友是不是什么富二代???我剛看到蘭博基尼來接他了?!?/br> 鵬程穿著睡衣,坐在客廳,正等著景藍把湯盛出來給他,一聽這話,瞪大了眼睛。 “是黑色的車?” 景藍嗯了一聲。 鵬程一臉愁容,景藍端著湯碗走了過來。 “怎么啦?那男人到底是誰???” 鵬程抬頭看著景藍,頓了頓,說:“是曉泰?!?/br> 這次輪到景藍吃驚了:“哪個曉泰?韓曉泰?” 鵬程點點頭,端著湯碗喝了起來。 景藍大惑不解:“他不是在坐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