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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嗎?”裘聞之一臉不敢置信,他像是求證般的看向了夙全。 夙全也點頭:“只要計劃進行的順利,明年便是最快之期?!?/br> “太好了!”裘聞之連連道好,“什么計劃?可有我能幫得上的?” “造勢!”賀聞舟、夙全異口同聲。 裘聞之也是個聰明人,單單了兩個字就明白了二人的意思,他沉吟的點頭,“小殿下日后可是會在朝中擔什么官職?” 賀聞舟壓低聲音道:“陛下正有此意,但因著一些特殊情況,還需商議?!?/br> “特殊情況?”這裘聞之就不明白了,但是一聯想到民間傳唱的童謠,他擰眉道:“白發?” “裘大人敏銳?!辟砣c頭,卻是不敢解釋的太清楚,只能囫圇一笑,至于旁的裘聞之大約也是能夠自己領會的。 “那便期待日后相見了?!?/br> 裘聞之笑笑,眼睛卻是又落在了竹簡之上——這位小殿下,大約是大胤的福音吧! * 無極殿內。 白渺緩好了精神,腳上趿著前兩日才叫宮中的御衣坊打出來的木屐在地毯上拖拉著。 武帝正好進來,便見著白渺穿著個露出一截腳趾的木鞋,倒是有幾分新奇,估計又是小家伙自己搗鼓出來的。 不過,在武帝見著那木鞋前前后后都露著白渺腳上的肌膚后,眉毛不由得蹙了起來,“渺渺,大冬日的,你這鞋涼腳?!?/br> “不會啦!”白渺坐在武帝身邊,踢著小腿,試圖把自己穿著木屐的腳露給武帝看,“你瞧,這木板里面我還叫他們墊了小棉墊,暖和的很,而且還不熱腳?!?/br> 涂修霆的目光落在了那晃悠的小腳上。 深色的木屐和帶著金繡的棉墊襯著那一雙小腳愈發的白嫩精巧,圓潤的腳趾,泛著淺淺粉意的指甲,還有那被衣袍遮住一半的腳踝,每一處都像是上天精心打造出來的珍品。 看著看著,等涂修霆再回神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一手握著白渺的腳踝,而自己身側的小家伙則是曲腿意外的看著他。 “怎么?” 白渺也是一愣,本來還晃悠的腳忽然被武帝抓到了手里,雖然吧他是蓮花精沒有腳臭,而且還天天洗澡,但心里還是有些淡淡的不好意思。 涂修霆掩下心里微微的尷尬,輕咳一聲,手指卻往白渺的腳上又摸了摸,“朕卻是摸著你腳冰涼的厲害!” “有嗎?”白渺自己不覺得,便想著伸手去摸摸。 而武帝趕緊擋開了那只手——白渺的腳不涼,甚至還泛著微微的暖意,可涂修霆怎么好意思說得出來?他本就是要為自己摸上白渺的腳找個借口罷了。 “你莫要摸了,朕給你暖暖便好?!币槐菊浐f八道的武帝一副很正經的模樣。 白渺暗笑,他自己難道能不曉得腳冰不冰嗎?不過看著武帝這樣還挺有趣兒的,“那就勞煩陛下了?!?/br> “不礙事?!?/br> 嘴上答的迅速,武帝的手毫不猶豫的就將那礙事的木屐扒拉的扔在了一旁,一雙大手將白渺的兩只小腳都包在了手心里,卻是一點兒也不嫌棄。 涂修霆自己在冷宮里過慣了苦日子,什么臟的累的沒見過,但在掌權后他便再也不曾伺候過別人,至于以前那些被他伺候過的人,不是殘廢就是身亡,幾乎每個好結局的,就武帝那般睚眥必報的性子,又如何能放任那些人逍遙自在呢? 但對著白渺,縱然是給小蓮花捏腳,涂修霆心里一刻也不曾浮出那些暴虐的心思,反而覺得手中的這一雙嫩足可愛的緊,又干凈又惹人,尤其在他麥色大手的對比下,更是俏生生、白嫩嫩,而那股子清淺的蓮香總是縈繞在周遭,反而叫涂修霆越捏越愛上這樣的手感。 不過被伺候的人就沒有那么舒服了。 白渺是個怕疼怕癢的,而武帝怕捏疼了對方,因此力道比較小,可這樣的力道對于白渺來言,就是一種癢到極點的折磨了。 于是,白渺忍著忍著就忍不住了,“噗嗤”一聲后,“唔哈哈哈哈……陛、陛下,好癢啊……哈哈哈……” 此刻,白渺癱軟在羅漢榻上,銀白的發絲纏在兩鬢,兩條又長又白的腿搭在武帝的膝蓋上,而掩蓋著皮rou的袍子則是因為主人家大笑的姿勢緩緩移了上去,正好露出了白渺大腿之下的春光。 無極殿中多是深色的搭配,那羅漢榻是深沉的猩紅色,被擠亂的被褥上繡著紅鸞錦繡的圖紋,剛巧被蹭在了白渺的腿下。 涂修霆聽到笑聲后一抬眼,便瞧見了那落在紅鸞錦被上的一抹春色,白得耀眼,似山尖的初雪,純潔而誘人。 帝王寢宮里的擺設窮極豪奢,雖不是金璧輝煌,卻也是一種深色的大氣與富貴,而白渺一身淺色的長袍和白嫩的皮子落在了一眾深沉之中,便愈發顯出了幾分香艷。 屋里的地龍燒的火熱,白渺只著了一身又滑又軟的袍子,那里邊的內襯既薄又透,一點兒經不起亂蹭,現下那料子已經緊緊的貼在了白渺的肌理上,一眼就能看見里邊的胸膛和大腿根兒的景色。 涂修霆的氣息沉了幾分。 他緩緩的松手,白渺果然快速縮回了自己的腳丫,雙手抱著小腿蜷成了一個團子在羅漢榻上縮著,臉上笑得發紅,語氣也有些斷續:“唿唿,陛下我怕癢,這也太癢了吧……笑得我肚子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