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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呵,信命不過是弱者的說辭?!鄙皆律砩弦琅f還有藥效,她若是運半點氣,氣流逆反,會有極大的反噬,她還有另一種選擇,那就是妥協。識時務者為俊杰,但這種時務,她不接受。 “小月~”她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個聲音既陌生又熟悉,那是倪和的聲音,他不是死了快十年了嗎? “倪和?”她遲疑地回應,但沒有任何回應,剛剛像是幻聽。就是這一瞬間的遲疑,族長的劍即將刺中她,她連忙一閃,腳一滑,直接摔了下去。從登劍閣摔下去,只有漫天云霧,風在瘋狂地呼嘯,她覺得自己沒有能力阻擋這不可逆轉的下墜,直到聽到一聲鶴鳴,那熟悉的鶴鳴。 本文晉江獨發。 一只金羽白鶴朝她飛來,穩穩接住了她。 “小白?!” 鳥兒沒有回應她,只是靜靜地將她平安送到地表。她想像以前一樣摸摸它的頭,它卻躲開了,展翅而起,飛向山頂。 登劍閣上,一只金羽白鳥穿云而出,直直朝著族長襲來,它每扇動一次翅膀,就會帶起一陣大風。族長猝不及防,守衛們跑過來攻擊這只大鳥,遠處的白云突然有了顏色,那是七彩祥云,驟而一陣憤怒的龍鳴。蒼龍破日,一只黑龍攪起了更大的風浪,倪家的云海翻滾,在地面的人突然看到一只巨龍出現在空中,整個世界都充滿著龍的怒吼,凡人全部跪倒,懇求神龍贖罪。 ——哼,表面功夫,你罵遍全世界,也改變不了來遲一步的事實,徒兒真是瞎了眼。 那只龍藏匿云間,又消失了,一陣風包裹著山月,驟而電閃雷鳴,一束驚雷劈向登劍閣,上面的人紛紛躲避。 “不要殺人!”山月喊了一聲,她的聲音被龍鳴掩蓋,傳也傳不過去。但那電閃雷鳴變弱了,將倪家的人紛紛電麻在地。族長沒見過這陣仗,但還算冷靜,問道:“不知倪家得罪了何方神明,請現身一見?!?/br> 金羽白鳥直接一翅膀將族長掀翻在地,力氣之大,讓他五臟六腑都不同程度受了傷。 山月想運氣,阻止這場爭斗,可氣流反噬,導致她不斷抽搐,疼得她像當年寒毒發作。一龍一鳥,奔向她那邊,山月疼暈了,兩人在爭奪她。 “長明豎子,放手,這是我族圣女,豈容你褻瀆!”霜華不再偽裝,變幻出原來樣貌。 “這是吾妻,夫妻同體同心,該放手的是你!”息吾寸步不讓,緊緊抱著山月。 “長明人陰險狡詐,糊弄我族圣女,這筆賬,本座還未向你討呢!”霜華一掌過去,掌風狠厲,削掉了息吾的一縷頭發,若不是他躲得及,怕是掉下來的是他的頭了。 “你若是傷了月兒,朕與你不死不休!”息吾一爪子撓過去,直接抓破了霜華的衣服,若不是他閃避及時,斷的可就是他的脖子了?!八鞘ヅ衷鯓??閣下身上冒出的氣息,果然是月輪賊子?!?/br> “長明豎子,放開我家徒兒!”霜華懶得廢話了,一股極寒氣息瞬間打了出去,猶如一支無形劍刺入了息吾的心臟。那寒氣如脫韁之馬奔向息吾四肢百骸,卻遭遇了一股極陽之氣,不敵酷熱,紛紛潰散。 這長明次子果然一直在扮豬吃老虎,看起來不堪一擊,原來都是裝的。 “你,不該逼我出手?!毕⑽釋⑸皆路诺剿A懷里,化龍離去。 本文晉江獨發。 第六十七章 風雷過后,天朗氣清,登劍閣一片狼藉。廣場上站著個白衣男子,他持劍而立,劍指倪家族長,道:“做個交易。本座救你們的人,你照顧她?!?/br> 山月此時昏迷不醒,自然是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何事,也不知道有兩個男人為了她,差點把倪家鏟平了。 族長看著這個仙風道骨的男人,顫抖道:“不知何處得罪了仙家?要如此對我們?” “你傷了她?!彼A瞥了一眼族長:“再有下次,本座平了你這山?!?/br> 霜華手一揮,一股寒風驟起,山下的冰開始融化,寒氣匯聚于他的掌心,冰凍的世界終于逐漸露出它原來的模樣。春回大地,冰解雪融,霜華如神降,解了所有人的封凍。他們被定格的那一瞬間,經解凍后,因為慣性,許多人不慎摔倒。人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待回過神來,想拜見神明,可神早就不知所蹤了。 待她醒來時,身處之地不再是那個滿是灰塵、破敗的禁.閉室,身下是極為舒適的軟塌,室內芳香四溢,這是上房,外面起碼有十個婢女輪流值守。山月從階下囚變成貴賓,這落差是真的大。 族長夫人打開門,領著幾個人進來。那值守的婢女留在原處,絲毫沒有阻攔,等她們發現山月已經不見了,已經過去很久了。 倪和躺在一個石床上,依舊是以前那個模樣,那一次意外,讓這些人所有的一切定格。外面的人被解凍了,但倪和沒有,他依舊是十年前那個狀態。倪和的母親將山月搬到石床上,那時發生的意外歷歷在目,她還記得倪和的慘叫。所有人都醒了,只有她的孩子還沒醒,她必須做些什么。 上次意外的發生是因為不計量,這次她控制好,一定能成功。夫人割開山月的手指,一滴血流了出來,血滴在倪和的臉上,化開了一些冰。解鈴還須系鈴人,果然山月的血是有用的。婦人直接割開她的手腕,整個石室都充滿著血腥味。就在婦人以為倪和完全被解封,山月開始抽搐,邊上的人突然想起十年前的悲劇,連忙讓婦人住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