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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突如其來的動作,沈清川迅速側過頭, 溫熱的薄唇落在他右臉頰上,關泊雅輕笑一聲,沈清川還不明白是什么狀況。 下一秒,沈清川差點整個人反跳起來,肌膚翻騰起的緋紅從頸脖蔓延到臉蛋,可禁錮他腰間的手臂,還有摩挲他頸脖的寬大手掌,不容他逃脫,困在墻壁和關泊雅之間的小小空間。 細密輕柔的吻,如同蜻蜓點水,落在他的臉頰上。 “恩?!鄙蚯宕òl出細小的哼聲。 關泊雅咬了一下如白玉的耳垂,帶有惡趣味的懲罰。 “放... ...”沈清川雙手推阻關泊雅,隔著黑綢睡袍,觸上健碩的肌rou。 寬大的手掌捂住他的嘴巴,湊到沈清川的耳邊,噴出來的氣息濕熱,仿佛耳朵被灌入了熱帶雨林的蒸氣,濕漉漉的,關泊雅低聲說道,“會被聽到的?!?/br> 走道上仆人走過的腳步聲,清晰地穿過墻壁,沈清川聽的一清二楚,他的臉上更是潮紅,眼眸清亮似燃著一簇烈火,又似蕩著一池春水。 關泊雅看的更是歡喜,悶笑聲從胸腔震動出來,松開手,擁著沈清川的腰肢,順著精巧耳垂往下,輕嘬漂亮的側后頸脖,線條纖美如天鵝頸,雪一樣白的肌膚,泛起淡淡蝦子粉色,連同耳朵輪廓而是紅紅的。 曖昧的水痕蜿蜒而下,敏感而又脆弱的海棠,輕輕戰栗的身軀。 沈清川緊緊咬唇,竭力克制自己,細碎聲音溢了出來,洇濕的眼尾紅紅的,如抹開來的胭脂紅,靡麗又惹人憐惜。 關泊雅舍不得他咬傷嘴唇,手掌攫住沈清川后頸,俯下身親吻,長驅直入,橫掃城池,霸道地占領每一寸領地。 被親的喘不過氣來,沈清川的眼睫上都沁著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珠,鼻息間彌漫著淡淡的雪松氣味,泠冽又十分具有侵略性。 在沈清川真的快要哭出來的時候,關泊雅才放過他,托著沈清川發軟,軟成雪水般的身肢。 沈清川大口喘著氣,下巴搭在關泊雅的肩上,整個人都靠在關泊雅身上。 好在后面,關泊雅沒有逾越的動作。 坐在柔軟的床鋪上,鋪著綢滑的金黃真絲被單,天花板吊著一盞西洋燈,暖黃溫馨的燈光落在漆黑如鴉羽的頭頂,泛起有光澤弧度。 白襯衫褪落到手臂端,繃帶散落在床頭柜上的瓷盤中,沈清川側著身子,低垂頭,頸部處的肌膚,白皙如玉,一側有淡淡的紅痕,如粉色花瓣落在潔白干凈的雪地。 暖黃的燈光給雪白的肌膚,涂上了一層淡淡的蜂蜜色,蜜色如水,沁潤沈清川的上半身,紅梅如浸朱砂,紅的極致。 沈清川抿唇不語,關泊雅坐在他身后,手持夾著棉球的長鑷子,棉球上沾著磨成青灰色藥粉,細細地灑落在傷口處。 近乎十天的時間,不間斷的調養,各種藥湯和食補,沈清川的槍傷已經不再流血,好的七七八八了,傷口結痂不再流血。 關泊雅的長發斜斜搭在左肩前,身上的黑綢睡袍穿的松松垮垮,卻透著一種如雪般涼薄的氣質。 微微低垂眼睫,丹鳳眼的眼皮很薄,睫毛遠遠地看似黑長的曲線,向眼尾延長,多了幾絲冷艷。 上完藥粉,關泊雅拿起新的綁帶,給沈清川繞上,沈清川似整個人都被關泊雅從后背擁抱的。 無論是頸脖處噴灑下來的溫熱氣息,不經意磨蹭到紅梅時的觸覺,粗糙的繃帶摩挲帶來的刺激感,就連同搭在他右肩上的略微冰涼的指尖,卻仿佛有著火焰般的魔力,讓他的肌膚若guntang的巖漿,這一切都讓沈清川倍感不適和別扭。 綁好了繃帶,沈清川立即穿好衣服,襯衫的扣子連同最上面的一顆都扣上,躺在床的最外側,再往旁邊挪一寸,他就會跌落到床底下。 沈清川他不想睡在離關泊雅太近的地方,若他提議說睡地板或者換個地方,得到的只有,更為過分的懲罰。 蓋上被子,沈清川背過身,蒙頭就睡。 看到沈清川這幼稚的沉默反抗,殊不知倔強的小獸更容易激起他人的征服欲,關泊雅臉上浮起笑意,延展到眼底深處,這點暖意,讓他的面容,如冰冷的雪初融。 關泊雅攬過沈清川的腰肢,手臂往后一扯,收緊,貼著沈清川的后背,聲音涼薄又低柔,透著一股寵溺,說道,“萬一摔下去怎么辦?” “摔下去就摔下去?!鄙蚯宕ㄕZ氣冷冷,扯著薄薄的被單,把自己過進去,背對著關泊雅說道。 “要是摔壞了,我可心疼了?!标P泊雅有意逗弄一下沈清川。 沈清川沒理他,閉上眼睛睡覺,拒絕和關泊雅交談下去。 拉燈熄滅,半夜里下去瓢盆大雨,雷聲不停,刷的一下,閃電如銀蛇灌入烏云云層,連同窗紗都照亮了,窗木架的影子落在白色窗紗上,雨水如豆子,噼里啪啦地敲打著玻璃。 沈清川睡的并不安穩,中午的和晚上的藥汁他都偷偷倒掉,夢里他又回想起金龍寨的那天晚上,沈清川之前一直生活在一個比較和平安逸的環境,最大的打鬧不過是和孫德貿打架,破了點血皮,在金龍寨第一次見到那么多的血,死人無數,自己還差點命喪,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經歷。 藥汁里面有安神的成分,沈清川沒喝,自然又做起噩夢來。 關泊雅聽到沈清川發出的夢囈,摟過他,輕輕啄吻了一下沈清川的發頂,手輕輕地拍著他,十分溫柔,似哄幼童般,哼著不知名的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