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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住大當家!”有人怒吼。 富商們緊貼墻縮成一團,年紀越大越怕死,尖叫著,害怕子彈無眼,往他們這邊躥過來。 門外一排人守著,他們不敢往外闖,拼命往里層擠,恨不得躲在最里面,死也是別人死先。 霍大龍站在的位置太顯眼,躲在最近的一根大圓木柱后面,雙方交火,槍林雨彈交織。 霍大龍人多,但關泊雅的人占據了有利的位置,雙方都陷入了僵局。 關泊雅扯過沈清川的手臂,躲在一根大圓木柱后面,一排子彈擦過木柱,可惜木柱太厚了,子彈嵌入木頭卻不能射穿。 沈清川的腳踝受傷了,被拉著跑有些踉蹌,一頭栽到關泊雅的懷里。 木柱和墻壁的空間很狹小,關泊雅的身軀貼著沈清川,移動難免會有觸碰。 沈清川可以聞到關泊雅身上的雪松味道,十分淡,若隱若現,現在夾雜著血腥味, “怎么搞得灰頭土臉的?”關泊雅指腹蹭了蹭沈清川的臉頰,鮮血抹散,更像是姑娘涂的胭脂紅了,慘兮兮的,莫名的勾人。 關泊雅的聲音很輕,手輕輕捏了一下沈清川后頸處的軟rou,他之前留下的痕跡,已經很淡,快要消失不見了。 沈清川不太習慣,這又酥又癢的感覺,關泊雅手的虎口處有一層薄薄的繭,觸碰頸脖癢癢的。 沈清川側過頭,伸手揮落關泊雅的手,卻被關泊雅反手抓住手腕。 忽然一梭子彈又射了過來,打在木柱上。 “別動?!标P泊雅桎梏住沈清川。 沈清川聽到了掃射過來的子彈聲,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拉扯時,子彈打過來。 “會用槍嗎?”關泊雅問道。 沈清川搖了搖頭,后又點了點頭,他玩過槍,但是沒有射過人。 “拿著,我教你,只要瞄準,扣動扳機就行了?!标P泊雅塞了一把槍到沈清川的手里,細心教他怎么開槍。 槍林雨彈停歇了一會兒,霍大龍問張二麻子,“荊蛟呢?” 奶奶的,他們三十多號人被十幾號人拖著,其他人死絕了嗎? 金龍寨一共一百多人,前天荊蛟帶著四十多人,說是要下山給霍嬌再添點嫁妝,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霍大龍的話音剛落,門外就又涌出了一大波人,張二麻子興奮地指著門口說道。 只見門外站著一年輕男子,約十八九歲,英俊的臉上還帶著少年氣,眉毛很濃,眼睛很亮微圓,看起來充滿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蓬勃野性。 如果傅辰梁是漫步在森林中的成熟獵手,兇猛而優雅的野狼,那么這個少年就是在山野中獨自狩獵的山豹,充滿山野靈氣與野性。 荊蛟的身后站著四十多人,手持一桿木倉,把門口堵死了。 霍大龍走出來,狂笑了一聲,說道,“關老板,你現在已經成了甕中之鱉,我勸你還是棄槍走出來,我留你一個全尸?!?/br> 其他土匪也走了出來,跟著笑,仿佛關泊雅在他們眼中已經是死尸,經過剛才一輪槍戰,關泊雅他們的槍彈所剩不多了。 “誰是鱉還說不定呢,你說是吧,傅先生?”關泊雅站了出來,站在沈清川的前面。 “關老板,你怎么提前說出來了,今天是霍大當家女兒的大喜日子,我還想讓他多高興一會兒呢?”傅辰梁踏步走了出來,狹長的黑眸若淌開的濃墨,嘴角掛著的笑意,唯有望向沈清川的時候才顯得真切些。 “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金龍寨二當家馬昌榮上前說道。 “大哥,何必跟他們多廢話,荊蛟你還站著干嘛?動手把他們拿下?!瘪R昌榮直接命令荊蛟動手,他瞧傅辰梁和關泊雅不是普通人,免生變故,還是快些動手。 “荊蛟,你還愣著干嘛?”說這話的是傅辰梁。 荊蛟帶著四十多號人槍口霎時調轉,對著主位上的霍大龍等人,形勢大轉。 “荊蛟,你這是什么意思?”霍大龍的眼神變得駭然,怒叱道,“難道連你義父都要殺嗎?” 霍大龍指著傅辰梁,對荊蛟說道,“他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背叛金龍寨,做這無情無義的人?!?/br> “哎霍大當家,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荊蛟與你們金龍寨只有不共戴天的血仇,十四年前你燒了他的村子,還把荊蛟一家人都殺了,他為父報仇,何來的無情無義?”傅辰梁笑著說道,手拿著槍如同拿著一把扇子。 荊蛟一直都記得他的父母是被霍大龍殺的,而他十五歲的jiejie也是被金龍寨的土匪糟蹋至死的,這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他一刻都不曾忘記。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找機會。 “那你們呢,你們也要背叛我嗎?”霍大龍對著荊蛟身后的四十幾號土匪吼道,像一頭發怒的老雄獅。 金龍寨最講究的就是忠義二字,霍大龍他不相信,會有這么多人背叛他。 “霍大當家,你再仔細瞧瞧?!备党搅鹤叩角G蛟的身邊,側過身說道。 霍大龍還沒出聲,旁邊的張二麻子大聲說道,“大當家,他們不是我們金龍寨的人?!?/br> 燭光昏黃,荊蛟他們站在門欄里面,二樓長廊落下的陰影落在他們身上,加上離的有些遠,一開始霍大龍他們沒有發現荊蛟帶著那些人,不是金龍寨的兄弟。 仔細一看,個個都是陌生的面孔。 --